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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泠聽不真切,也不太確定是否就是她聽到的那樣。難道趙顯還沒走?他在晉地呆了快一個月了吧,朝堂上的事情不需要他去定奪嗎!
不過再怎樣也與她無關。她只要一直在後院內宅待著,難不成趙顯還能尋她的事不成!再說了,如今趙顯和她沒有半分瓜葛,如果有的話也是趙顯對她的救命之恩。趙顯如何,又與她何干?
開席之後,許泠顧不上想太多了。因為楊彩君就坐在她旁邊,親切的拉著她的手說話。
“泠兒表妹,前些日子你落了水,我卻沒能去府上探望,你不會怪我吧?”楊彩君的眼睛看起來很真摯,那裡面似乎都醞釀好了淚花,只等許泠一說話,那淚花就會爭先湧出。
許泠搖搖頭:“怎麼會呢,四表姐雖然沒來,但也派人送來了不少好東西,我都很喜歡呢。再說了,你正是忙的時候,姨母正帶著你學掌家吧!”
大戶人家的姑娘從十四五歲就要開始學習持家掌饋,這是為嫁人做準備的,學了這些,才能做個好媳婦。
楊彩君臉上飛起兩朵紅霞,與她今日穿的淺粉齊腰襦裙十分相襯,她嬌嗔道:“泠兒表妹慣會打趣我!”
許泠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,她何時打趣楊彩君了,楊彩君為何要做出這般嬌羞模樣!
大概是她話裡說錯了什麼?許泠一想,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呀!再看看楊彩君,只見她頭埋在脖子裡,好不嬌羞。
許泠愣了好久,才反應過來,莫不是楊彩君思嫁了?
程香過來,坐到許泠的另一隻手旁邊,狀似疑惑道:“咦,今日怎麼沒有看見於盈姑娘,她今日沒有來嗎?”
許沁聞言也斂著眉看楊彩君,對那件事,她早就有所懷疑,只是父親一直不讓她插手。
其實程香這樣問是有原因的,方才在院子裡的事,她篤定楊彩君不知道。再加上她本就懷疑,於盈和許泠原不認識,怎麼會突然想去害她,定是事出有因的。再加上於盈唯楊彩君馬首是瞻...不得不讓人懷疑!
“我也不大清楚呢!我也派人去問過,她家人說她是染了風寒,不便出門。我也忙,就沒得空去看。”楊彩君面上浮現出一抹哀傷,又道,“不過,她曾經傳話給我,說是她不小心犯了錯,被於副將勒令在家。”
旁人聽了皆是一陣唏噓,犯了錯?能犯了什麼錯,肯定值得就是花朝節那日把許泠推下水的事了!當時在場的小姑娘不少,但真正摸清楚狀況的卻沒有幾個。她們剛開始確實以為許泠因為一言不合就要推於盈下水,但後來一想,那日的於盈太過矯揉造作,指不定就是於盈存了害人的心呢!
有的小姑娘就開始議論起來:“我以前跟於姑娘在一起玩耍過幾日,後來便淡了。”
有人追問:“為什麼呀?”
那小姑娘放低了聲音,用周圍人足以聽見的聲音道:“有一日我丟了一個赤金的簪子,怎麼尋都尋不到,後來竟然見那於姑娘戴了一支跟我那一模一樣的!我那簪子是嫁到京城的姑姑送的,在晉北可找不到第二個,偏那於姑娘扯謊說是她父親為她買的...”
姑娘們都用帕子捂了嘴,還是遮擋不住驚訝吸氣聲。她們心裡都暗暗鄙視,沒想到於盈是個這樣的人!
見達到了目的,楊彩君抿唇一笑,又用帕子遮掩了,小聲道:“於姑娘怕是也不好受,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!”
立馬有姑娘稱讚楊彩君:“楊四也就你是個好心的,這樣的人在身邊不知道該拿了你多少東西,你還這樣護著她。我記得她手上戴的鐲子你前年好像就戴過吧!”
楊彩君睜大了眼睛,看起來就是一個委屈的受害者。
在人看不見的地方,她卻笑了出來。那其實是於盈為她辦事,她許的好處,但兩人從來沒有在明面上說過。這樣,多好呀!既洗刷了她的嫌疑,又能展示她溫婉大方的一面。
程香見事態的發展與她預想中相差太遠,她看向楊彩君的木光就有些奇特。這楊四姑娘的手段真是高明,沒幾句話就拜託了自己的嫌疑,還禍水東引。程香對她極為佩服。
喜宴吃了一半,就有小丫頭來尋楊彩君,楊彩君只好跟姑娘們告罪一聲走了。
姑娘們也能諒解她,俱都好脾氣的讓她去了。
然而,她剛走沒多久,就有一個小姑娘夾菜夾的不穩,一不小心就落在了許泠的裙子上。
這衣服自然不能再穿了,好在現在的姑娘夫人出門,都會備一套跟身上衣服大差不差的衣服。
許沁讓白礬回去取衣服,又招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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