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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李輕塵暗地裡吐了吐舌頭,不過裝了一半的他,沒打算就這麼早認輸。
轉了又轉的目光落在蘇錦溪的面容上,大概是抓魚時順帶洗臉的緣故,她臉上的草灰抹去了不少。
雖未著妝,卻清新秀美。再加上她褪去了破舊的衣衫,比之前化了妝的樣子不知絕色了多少。一時竟有點失神。
“看什麼看!見到比你強的就挪不開眼了啊!”
蘇錦溪一看他這副表情,立馬想起之前他戲弄她的可惡。狠狠白了他一眼,將頭扭向了別處。
什麼眼神,懂什麼叫非禮勿視唄!不過論實說來,自己還真沒有這傢伙好看。
他究竟是什麼人?
說是放浪的登徒子,但他並沒有過激的舉動。說是不懂禮數的粗鄙子弟,他又氣質超然不同凡人。真是個琢磨不透的怪人。
突然意識到自己竟在琢磨著他,立刻火氣更旺了。
呸,我幹嘛要琢磨他。反正他又沒有大礙,瞅準機會我就閃人,徹底一拍兩散,老死不相往來。
誰料李輕塵無賴的全盤接下,毫不收斂的調侃回去。
“還真是沒見過,要不你嫁給我,讓我看一輩子。”
看了眼窗外的天色,幾下將外罩的破衫扯了下來,丟在一邊。
原本那些上好的衣服立刻顯露出來。
“你是嫌身上傷太少嗎?!要是嫌少,我不介意幫你加點!”
蘇錦溪面上一紅,一枚石子已擦過男子的額髮。
長的斯斯文文的居然一直這麼下作,早知道讓他死了好了!
提到傷,蘇錦溪想起他右肩頭的疤痕。
是一片連翹花瓣的模樣,很微小,不仔細看只會當做不經意的燙傷。自小喜歡幫張伯整理藥書的她,一眼便辨出那形狀。
一個大男人弄個這在肩頭,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不成?呃,想想就噁心。
“喂,我可是個病人。”
那一擊李輕塵明明是避過了,可他還是裝模作樣的揉著額頭,語氣撒嬌的像個孩子。
“是病人就老實的躺著。我可沒工夫陪你廢話。”
蘇錦溪說完就走進隔壁廚房,藉著之前好不容易才升起的火,利索的將魚烤上。門未關,很快臥房裡彌散滿肉香。
李輕塵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蘇錦溪‘賢惠’幹活的架勢,嘴角不禁笑意更濃。試著活動了下肩膀,朝廚房挪動了動身子。隨後,依在門框上,慵懶的看向蘇錦溪。
“我說你還挺熟練的嘛!是不是在家總是給自己開小灶的緣故。”
下意識將目光轉向搭著肚子的手上,這麼一說,裡面還真的有點吵鬧了。
蘇錦溪是決心和他撇清了,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。起身去翻找鹽巴之類的調料。
李輕塵倒也不惱,隨意的從腰間解下兩個拴在一起的錦囊,直至蘇錦溪的腦袋丟了過去。
“哎呦,你幹什麼!”
冷不丁的動作嚇了蘇錦溪一跳,好在袋中的東西並不重,除了微微感應到的疼,並無大礙。
可她的‘炮火點’還是成功被李輕塵點了起來。抓起其中一個,差點衝他砸了回去。
李輕塵像是拿準了她做不出來,壓根沒有防備,低垂著眼瞼,似乎懶得看她。
“是毒藥,為了毒死你的!”
說著,從懷裡摸出一個精緻的瓷瓶,也丟了過去。
“哦,我忘了你體積太大,估計藥量不夠。再加點這個,省的毒個半死。”
“你......”蘇錦溪恨得咬牙,卻還是下意識的接住了。
開啟瓷瓶一聞,竟是一瓶上好的麻油。再看之前那兩個錦囊裡,竟分別是鹽和乳酪。雖對他的‘意外’早有準備,還是被他的東西驚詫了。
“你隨身還帶這些?!”
“怎麼,沒人心疼,還不允許自己對自己好啦。”
話雖說的隨意,但那副漫不經心的目光還是不自覺的暗淡了些。
蘇錦溪的心突然間被這句話刺痛了一下,似乎又置身於前世那個孤楚的境地。暗暗嘆了口氣,沒再多言。
默默的將乳酪填入已經烤的差不多的魚腹,又往上面塗抹了些鹽和麻油。一時間,甜香四溢。
感受到蘇錦溪的落寞,李輕塵莫名蒙上一層心疼。抽動了幾下嘴角,方貌似隨口的張了嘴。
“喂,你的家人呢?客棧的那幾個一看就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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