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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珠子是蘇錦溪在客店掌櫃的退錢的袋子裡發現的,當時匆忙併未發現端倪。在想遞給張伯時,才感到分量不對。開啟一看,除了少量銀兩,竟多了五六粒這個。
知張伯必將會疑慮,有意避開他的目光。
又是一個“麻煩”的解釋,還是“醞釀醞釀的”再說吧。
誰知少年起身後,竟上前拽住了馬車韁繩。
“小姐,我的命是你救的,我願為小姐效勞。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,為什麼要偷他的饅頭。”少年的所為,讓蘇錦溪自感沒有救錯人,沒做與否,反而問了其他。
其實剛剛看少年躲閃拳腳的動作時,她就有點考慮。若是他身世清白、頭腦機靈、也願留下的話,倒可以留在身邊。
前世回到蘇府後,她最大的不足有兩點:
一是,輕信軟弱、不會為人。
二是,除了流清,再無自己的人。
因此在流清死後,她徹底陷入了孤立無援。連連被人算計、利用,終落了個親情盡失,束手被害的下場。以至於,她被二夫人當玩意送去丞相府時,整個蘇府和外祖父的留侯府,竟沒有一個出面管她的。
這一世,她絕不可能讓自己再落得那種境地,培養自己的人自然十分重要。
“我叫秦歡,家裡受了災,只存活了我獨一個。餓的實在是受不住了,才偷了他的饅頭。但是我確實沒偷他的銀子。”秦歡答的不卑不亢,這使蘇錦溪對他很滿意。
人先自愛,才能忠誠於人。沒有骨氣的軟骨頭,只能做個吃裡扒外的牆頭草。
“我信你。”於是她直接給予了肯定。
“你信我?!”秦歡沒想到蘇錦溪這麼輕易就信了他,日日在外流浪,見慣了傾軋、懷疑。沒想到真有人肯如此輕信。
“你會什麼?”蘇錦溪沒有答他,越過又問向其他。
秦歡眼珠一轉,露出微笑。
“我會趕車。”他早就注意到張伯體力不支,若是能替了張伯,興許就會留下他。
流清見他與她年齡相仿,鐵定了他在吹牛,心直口快的直接頂了回去。
“你小小年紀如何駕馭的了馬車?”
看著可憐兮兮,沒想到也是個不老實的。
“當然會了!每當農閒時,我爹就出來幫人趕車掙錢。我自小就跟著他學。別說普通的馬匹,就是烈性的也能訓的服服帖帖。”說完,瞅了流清一眼,低下頭不甘的小聲嘀咕道。
“再說我已經十六了,不小了。”
蘇錦溪險些被他逗得笑出了聲。
“如此,你就留下吧。”
“錦溪,不用試試他的能力再定嗎?”流清本就心存懷疑,見蘇錦溪這麼輕易的就留下了人,更是忍不住插了句嘴。
雖然她很同情這小子剛才的遭遇,但一起上路的人不能玩笑啊,錦溪到底是沒出過門,太輕信了。
沒等蘇錦溪回答,張伯也忍不住與流清站了‘同盟’。
“錦溪,我身子骨還行,不需要再僱人了。”他和流清考慮的完全不同,他想的是一路上的花費。多一個人就多一筆開支,對方還是半大的小子,最是能吃的時候。
“就這麼定了。張伯,有了這些一路上應該是夠了。”蘇錦溪淺笑,並不為之所動,仍舊堅持定下了秦歡。說完,將剩餘的金珠子連同口袋一起交給了張伯。
因為有了剛才那粒金子打頭陣,張伯看到袋子裡的東西並沒有過分驚訝。心裡又欣慰又失落,欣慰的是她終於長大可以獨當一面了,失落的是她再不復小時候對他言無不盡了。
暗自嘆了口氣,看著秦歡指了指車上。
“還不謝過四小姐。”
秦歡大喜,趕忙跪下磕頭。
“謝過小姐。”
“是四小姐。”流清忍不住提醒了一句,看著挺機靈的,怎麼連個話都說不清了。
“不,秦歡只稱小姐為小姐。在秦歡心裡,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小姐們,只有小姐一人。只要小姐吩咐,小的願意為小姐怎麼都成.....”秦歡像是表決心似的說了一堆,讓一直坐在裡側稱蘇錦溪為四小姐的嬋衣有點尷尬。
蘇錦溪在旁,立即注意到她這個細節。笑著揮揮手,示意秦歡打住。
“怎麼叫不重要,心裡有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她的這番話,也是在點明給嬋衣。從目前看救她的那位公子“貌似”是沒有什麼惡意,但要想知道他的根本目的,還需要從嬋衣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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