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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書信,已夠明瞭一切,也正是因了那些書信,蕭家和逍遙王府其中的關聯,那一刻徹底斷了。
那些本該暗收於浩北之地,藏於母舅府邸的書信,如何會出現在蕭家,又是何人,將那些書信竊出送予蕭家家主。便是這人沒有明著道出身份,在看到那些書信時,寒燁心中已可斷猜。
因了書信的緣故,斷了同蕭家一切干連,寒燁心裡的確是怒的。不過這一份隱怒之下,更多的卻是一抹溢湧而起的憂。
這些書信,本因安穩藏於母舅府中,誰也不可能知,更加不可能流於蕭家。可如今呢?那些書信竟是現於京內,且叫人無聲無息送至蕭家家主手中,這其中暗藏的線隱,如何不叫寒燁焦心。
母舅離京,如今已是半年,不若浩北之境如何漫遠,這一路狂趕慢趕,早當到了浩北之地。自家的母舅,寒燁最是相信,憑了母舅的能力,此刻怕是早就到了浩北,而那浩北之軍,恐也早已拔營,正在朝著京都駛來。
他們如今行的,乃是不成功,便一招毀的局路,也正是因此,所以母舅若是到了浩北之地,斷然不可能音訊全無。就算事再緊憂,母舅也當飛鴿一封紙信,示意事當起行。
可是沒有。
如今已是半年過去了,便是當準備的事宜,也早當備妥。可母舅那處竟是半分訊息全無,全無半分訊息,這可不是母舅的行事處風。加之那些當藏於母舅府內的書信,如今竟是現於京都,浩北邊境那兒,恐怕內藏自己不知清的事,怕是自家母舅那兒。
恐也起難。
母舅遇難,他們欲行之事已是未起先敗,如今京都半數朝官都在寒祈的暗控之下,而駐守京都的御林軍,又皆受命於太子。如下這種情形,事既已不能起,繼續久留於京都對於寒燁而言,絕對不是上佳之選。
寒燁不是空有猛勇卻無算思的主,故而在知了自己寫與母舅的書信叫人送入蕭家,且母舅也是多時無訊後,寒燁那兒已感事起漸怪。當覺這一件事怕已出了自己所不得料預的事後,這欲與太子奪爭天下的逍遙王,已是暗下起思,隱消京都。
人若想要得權,首先必得保得住自己這個人,畢竟留著青山在,不怕日後沒柴燒。若是為了這一事的賭猜繼續留於京都,只怕事後所出之事,就絕非他所能料應。
橫豎事已至此,便是續留也於事無補,加之他手中也確有最後一招逆攻之策。故而在察事態不妙,逍遙王也不執於開始的得勝,而是暗下無聲無息,以事先離。
清覺事態不妙,憑了寒燁的慎謹,他必然會尋思暫離京都。而只要寒燁離開京都,對於寒祈而言,剩下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。
寒燁不過才剛啟程,離了京都,宮內隨之便傳出當今聖上駕崩的悲訊。當今聖上,本就病纏榻臥,就算哪一日突然離魂仙逝,也在所料之中。
聖上駕崩,雖是預料之中的事,不過孱病許久期間皆是養於宮中,不曾有人入宮探過。忽的逍遙王離京,這駕崩的訊息就傳出宮外,這一件事,難保叫人不聽而起疑。這心疑既是起了,當然也有人得刨根問個究竟。
只是當今聖上駕崩之事,又豈是朝臣可以心下起疑。這疑心若起,豈不是同時也在質疑當今皇后娘娘以及那即將榮登皇位的太子?
皇后娘娘和太子,可不是一般官員所能質疑猜詢的,故而那疑猜的話剛剛落下,這查審之事當然是不可能的,而那問詢過疑思的官員,隔日便沒個跟由的慘死於自個府中。
人為何突然死了,這其中的跟由,當官的哪一個不清不明?也正是因為這當官的心裡頭皆是清的,這一份早就種於各位官員心中的疑思,最後全部壓隱於心中。
畢竟誰也不願步了那位官員的後塵,散了這還能活上許久的命。
無人質詢,這當質猜之事也就散盡,當今聖上依禮榮葬,舉國傷哀。而這傷哀之後,自是新君登基。
軍不可一日無將,同樣的,國也不可一日無主,既然當今聖上已是駕崩,那麼這新君之位,自是理所應當落於太子手中。國喪落後,太子榮登皇位,祭天行了登基大典,而後順成九五帝位。
京都官員如今大多數皆暗控於太子手中,就算不是為了國之康安,為了自家老小的性命,以及那控掌於太子手中的家財,他們也得附依太子。本就是依附於太子一黨,對於太子登基之事,自然不會反對。
而那些先前明意歸於逍遙王的官員,在太子登基之後,自當受了一波血洗。太子是個性戾多疑的人,雖不是善殘隨殺,不過對於非己黨派的人,他下手從來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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