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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上我是三個。”
曾嚟又道:“那豈不是一個老師要教很多年級和很多學科?”
校長點點頭。
呂布接著問道:“房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?”
校長幹黃臉上掛著無奈,道:“房屋的牆還好,就是年頭久了,瓦片不太行了,修了好幾次,下小雨還好,漏的不是很多,下大雨有一半教室用不了。”
呂布腦海裡浮現一段記憶,小時候的孤兒院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的,外面下大雨,裡面下小雨,被褥、床單、衣服不是溼的,就是潤的。
“阿布,阿布……”
被曾嚟拉回思緒,呂布問道:“孩子們放學了嗎?”
校長答道:“過放學點了,不過他們大多數是在學校吃午飯的,下午放學才回家。”
這時,一直沒有說話的古天樂插了一嘴,道:“我們能去教室裡看看嗎?”
校長沒聽懂他的粵普,呂布重複了一遍,才道:“可以可以,跟我來。”
不進教室看不知道,外面看勉強像房子,裡面那叫一個慘,根本就是土坯房,黑板、桌凳也都非常老舊。
只見,一個小男孩正從塑膠袋裡抓了幾把白色粉末狀的東西倒在碗裡,然後拿起一旁的水瓶倒了一些水進去,最後用筷子把兩樣東西攪拌均勻。
曾嚟忍不住問道:“小朋友,能不能告訴姐姐,你吃的是什麼呀?”
小男孩矮小、乾瘦、面黃,很怕人的樣子。
呂布開口道:“看著像是玉米麵。”
“是玉米麵。”校長點點頭,道:“小一點的孩子,午飯一般就是玉米麵或者米麵兌水加鹽混合好了吃,大一點的會從家裡帶柴和米,在學校的廚房蒸熟了拌些豬油、泡菜吃。”
看著這場景,聽著這些話,曾嚟鼻子一酸,轉身出了教室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呂布追了出去。
“我沒事。”曾嚟嘴上說著沒事,淚卻越流越多。
呂布伸手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,然後撫摸著她的頭髮,柔聲安慰道:“忘了我們是為什麼而來了嗎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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