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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,這不是端午所要的。

她跟著燕子京行路,是為了見機行事,也是為了不欠尉遲。

端午想到這,長出口氣,不再覺得自己傻。

小松鼠臉色灰白,端午跪下來,拍拍他肩:“喂,要挺住!你總不想讓人家說詩人的兒子骨頭軟吧?”

小松鼠“嗯”了幾聲。端午聽著不緊不慢的駝鈴聲,心情一陣緊,她掀開車簾,焦躁喊道:“要死人了!水呢?”

燕子京飛步而來。端午如今才知道,他有幾分武藝,難怪尉遲說他“功夫長進”。他能跟蹤尉遲到玉河而不被發現,又能趁亂從尉遲眼皮下帶走小松鼠,幾乎堪稱高手。

他臉上並無“要挾成功”的得意,那雙眼也不再是半合辦開的“瘟神樣”。

他輕捷躍上棚車,手指輕撥端午。端午往後一撞,肩部都被震麻。

燕子京一把將小松鼠裹手帕扯開。那孩子痛楚呻吟。端午皺眉。

晨曦下,小松鼠手掌傷口,更為可怖。

燕子京掌覆小松鼠腕骨:“你半夜三更在沙漠死者的墳場出現,我就覺有鬼。說!是誰叫你去獨闖禁地?那聲名顯赫的城主,向來愛用機關。你這手被‘噬骨釘’穿透,十有八九廢了!你不說實話,我不會救你。反正奴隸手殘,也賣不掉。”

小松鼠痛得發抖,咬住縷紅髮答:

“萬年前便有玉河,一切歸於造物。人人自命為主子,我卻不知何為禁地。”

燕子京攤開他血肉模糊手掌,他慘叫一聲,端午呼吸急促。

“說!你一直喃喃哥哥。誰是你的哥哥?”

小松鼠抽搐著,像落在乾涸沙漠的魚兒。他吃力道:

“爹孃之愛有十停,九停都賜給了我。還有一停,他們帶去天國。我沒手足兄弟……”

燕子京還要發力。端午忽糾住他袖子,斥道:“別再折磨他!他死,我保證你會損失倆個人。”

燕子京冷瞥她:“別裝成善心氾濫。你肯離開,不光是為了他的命。垂死之人最會裝可憐,我不止見過他一個!”

他從背囊裡取出塊糕:“你讓他坐起來!把這個喂他。”

端午想:燕子京不會輕易讓小松鼠死。所以她讓孩子靠著她腿,把膏掰碎,急湊到他嘴邊。

小松鼠驀然清醒,他別過頭,不肯吃食,道:

“ 商人真是壞中之壞,

沒有人比他們更黑心。

我寧可像禿鷲滿足於一塊骨頭,

也不讓壞人的食物把靈魂汙染。”

用不著燕子京動手,端午也想捶傻孩子一拳頭。他要是在採珠司裡,早被人餵狗了。

燕子京注視小松鼠,薄唇浮出冷笑。

他一邊從背囊裡取出薄刀,小瓶,綢巾,一邊道:“對,我是壞人。我只要活人,不要死人!”

他說完,刀光一閃,竟以薄刃直接剜去傷者腐肉。小松鼠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。

端午用力抱住掙扎的孩子。她想不到許多,用唇壓觸孩子被冷汗溼透額頭:“忍忍,忍忍。”

燕子京以膝蓋頂住小松鼠亂踢的腳,諷刺端午:“兩個好人,可惜笨點。”

端午怒目而視,忽嚼出來他弦外之音。她匆匆將指尖塞入口,舌尖麻痺。

是麻藥?她硬是一點點讓小松鼠嚥下碎糕。孩子慢慢癱軟。燕子京麻利地用綢巾包裹好傷者的手,端午目不轉睛,心想:原來他還有這能耐,當初在斷望池……

燕子京手指回轉纏繞,露出不屑神情。他不管傷手沒包紮完,開始整理背囊。

端午喚住他,笑嘻嘻道:“爺?您倒是妙手妙到底啊,別讓為奴看見你在春天種爛桃。”

燕子京瞅她:“每塊綢巾五百文。他只配用一塊。既以後要洗,何必多費事?你當自個兒奴隸嗎?我是無福消受。此去葉兒羌,誰知道天上是不是又會砸下來幾個你的親朋故舊?”

端午咬唇,並不回答,只低頭將綢布打好結。

一行人已走出綠洲。霞光破曉,幾塊嶙峋的砂岩佇立在戈壁上。

燕子京剛離棚車,六匹馬從和田賓士而來。兩匹擦肩而過。另四人見了他,翻身下馬。

他打量來人,冷峻道:“怎麼?尉遲無意反悔不成?”

“啟稟大人:凌晨您與城主倉促而別,他恐您此行未帶足水。因此特令小的們送上把八皮囊水。此外,城主說他與您相識多年,不會因為意氣不合而生分。您先去葉兒羌城,城主料理完手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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