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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被安菁按著,然後一名護士給我打了一針。
我安靜下來,沒有力氣叫嚷,眼皮也晦澀得厲害。
等我再次醒來,我的右手恢復自由了,室內的醫生和護士都已不在,只有安菁守護在我床邊。
“你們想怎樣?”我猛地坐起,瞪著安菁。
安菁很好脾氣地微笑,看著我說:“別激動,聽我慢慢說。”
她按著我躺下去,緩緩說道:“如汐,你是想坐牢,還是想進精神病院?”
“什麼意思?”我顫聲問。
安菁沒有回答我,她拿出手機,給我看影片。
影片聲音很嘈雜,是我歇斯底里、語無倫次的尖叫。
許醫生躺在地上,滿地是血。
“你們給我吃了什麼?讓我變得神志不清!你們到底想怎樣!”我氣憤地問。
安菁關掉影片,情緒一點不被我帶動,淡淡說:“如汐,姐姐只是想讓你和許醫生在一起,別無他意。”
“讓我和他在一起?”我皺眉,“他人呢?”
我關心的不是他人,我關心他有沒有死,至少沒死的話,我不用償命。
“他沒事,沒傷著內臟,”安菁回答我,“好了,我也不拐彎抹角了,明說吧,你若是不同意和他在一起,我就用這些證據,證明你精神有問題,讓你住精神病院去,你若是同意和他一起,我們還是好姐妹,你住哪裡都行。”
“你太卑鄙!是你們給我吃了東西!我根本沒有精神病!”我惱怒道。
“呵呵,沒有精神病的話,那他會起訴你,故意傷人,你想坐牢?”安菁冷笑。
我怒道:“是他先侵犯我!我正當防衛!”
“他侵犯你了?他脫你衣服了?他對你怎樣了?”安菁挑眉。
“他……”
“住嘴!”安菁打斷我的話,“少廢話了,我並不想把你送去牢房,畢竟你是我妹妹,精神病院裡住著相對舒適些……”
“我不要!不要去精神病院!”沒有記憶的我,對那樣的地方充滿恐懼。
門口進來一名醫生,交給安菁一份病歷。
安菁看了一會,微笑道謝,送醫生出去,我看到她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,裡邊裝的應該是錢。
她好一會才進來,把病歷丟在我面前,我拿起來看看,氣得渾身發抖。
這就是她賄賂醫生的結果!
“我沒病!是你們在豆漿裡放了什麼藥物!”我也說不出什麼藥物,畢竟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,不如正常人伶牙俐齒。
“什麼藥物?醫生給你尿檢了,並沒有什麼,你不要胡說,你越說,越和‘陷害強迫症’的症狀接近。”安菁不以為然地笑了笑。
我一把抓住安菁的手,質問她:“安菁!你為什麼要這麼做!你覺得我礙眼,我從你身邊消失就行了,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送給別人!你告訴我,這一切都是為什麼!”
“因為……”安菁咬牙,但是話到嘴邊,她又咽下去了。
她甩開我的手,狠狠說:“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,明早上我過來,你是嫁給許醫生,還是去精神病院,明早上給我答覆!”
我無語地看著她,她“哼”一聲,轉身快步走了,門砰然關上。
我想起照片上那個清純如水的女孩,簡直沒法把她和現在的這個人重疊。
嫁給許醫生?住進精神病院?
難道我就這兩條路可以選擇了嗎?
我才不要,我還可以逃啊!
我從床上一躍而起,跑向門口。
這是普通的醫院,並沒有特別的把守。
但我停步不前,因為我身上穿的是病號服,最關鍵的是,我既沒有手機,也沒有錢包。
我一個沒有生活能力的人,逃出去怎麼活?
怪不得安菁不需要防備我逃,她早就算到了這一著!
但我還是得逃,哪怕是乞討,我也不能任由安菁擺佈!
我奔跑到電梯,和一名面目和善的中年男人一起進去。
我鼓起勇氣,對那個男人說:“先生,拜託你借我點錢,我有急用。”
男人微微皺眉,問道:“你要做什麼呢?”
“我說不清楚……簡單的說吧,我是逃命……”我焦急地哭了。
男人上下打量一番我,嘆了口氣,竟然掏出錢包,給了我一百元。
“謝謝!謝謝!您真是太好了!您給我手機號,我以後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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