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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帆這個世界的父親是一個團團嘟嘟的財主公,長得一臉和氣生財相,卻羨慕從京都裡退下來的官老爺——衡官爸爸的款兒,沒事在家裡都是擺出運籌帷幄、穩如泰山的範兒。
所以他最大的理想是兒子學業有成,然後他自己做不了官老爺,就做個官老爺的爹,是官老爺背後的大老爺。
當然這些話都沒有直白的出來過,而蔣帆需要了解的情況也不需要他出口,但就這麼每被圓胖子望子成龍的眼神殷殷的望著,其中的內容,早已老成精的蔣帆不用費力看穿,那是擋都擋不住洶湧而來。
所以蔣帆與衡官戲稱他做“老爺”,兩個老妖怪眼裡這個胖嘟嘟的孩挺有趣。
不過老爺平時擺譜的道具確實不錯,蔣帆也看得上眼,所以把看著最舒服的太師椅扛走拆了,給衡官做了鞦韆。
而且他扛走椅子又拆毀的時候,是完全不屑於偷偷摸摸、有避饒意思的,即使他完全沒打算還。
反正今用一次,下次再來玩,椅子肯定就被風吹日曬不能用了,再有需要再踅摸老爺的新道具就好,什麼時候摸不著了再換策略。
蔣帆揹著衡官慢慢悠悠走在路上,直到她伏在他背上半晌沒了聲響,蔣帆便一步十里把“睡著”的人送回家,然後轉身跟進衡官的空間去。
衡官不操控這身體的時候,蔣帆只是把這個姑娘身體當一件換洗下來衣服,他只追著衡官魂體跑。
衡官自從落在這個姑娘身上以後就是能不走路就不走路,讓她一個人靜靜呆一會,保證要“睡著”,然後脫體回空間去。
蔣帆對她有極度的關注,自然不放過這麼明顯的狀況,翻來覆去的猜測原因。
他們兩個人都落在普通人身上,正常來講靈魂力量都是超過普通軀體的承載能力的,如果兩人毫無控制的落在普通人身上,肉身軀體可以被瞬間汽化,消失無影無蹤,沒有任何反應時間。
但是兩個饒威能並不僅僅在於力量強大,更多的是對自身力量的掌控能力,可以舉重若輕,雖有泰山雷霆般威猛,但控制力完全足夠讓自身展現出春風化雨的輕柔。
按理衡官掌控力是遠高於蔣帆的,但是她依然表現得很容易疲倦。
衡官離開身體,這副身體就會陷入沉睡,但是原主的靈魂還在。
衡官將肉身消耗到疲倦沉睡,原主孱弱的凡魂就更加支撐不起清醒狀態,只會在偶然有意識的時候“看”到衡官帶著她身體做事,就像是做夢一般。
以宿主靈魂的安穩狀態來看,衡官的控制力是完美的,而以衡官疲倦休息的頻率來看,她的力量可能遠不止他所見。
“剛剛送你回家,你家人看著我已經不是什麼好眼色了,我可能估計錯誤了。”蔣帆來到衡官身邊,悠閒倒杯茶,開啟閒聊模式:“你家那個門子陰陽怪氣地叫我癩蛤蟆不要惦記鵝呢,早知道我就不該做土財主的兒子讓你做官家的閨女。”
“寶寶心裡苦,看見你這樣的身份也敢追求人家閨女,心裡更苦,你要體諒。”衡官笑了笑,“他明確表示過不高興我總跟你混在一處。”
蔣帆笑笑,這點事他心裡當然也清楚。
衡官爸爸是個病湍官,而且是個有隱情的病退。一個女兒豆蔻年紀的父親,原本怎麼也不應該以退休之名回家的。
想當年皇帝還是個皇子,爭權奪勢拉攏當時是個京官的衡官爸爸,然後這位爺十分清高的認為自己不該捲入權勢鬥爭,因此裝模作樣的稱病,退而不出。
然而皇子也不是個吃素的,拉攏不到就直接把人拿下去換了自己人,這還不算,直接讓裝病的人病退回老家去了。
衡官這爸爸沒那麼重要的地位還跟爭儲的皇子託大,結果一下子沒繃住脫了扣,被一擼到底,舉家回鄉的時候,剛嫁人不久的大閨女都不想送他,但礙於孝道,勉為其難在出發前去給她老子一頓數落再一肚子氣的回家。
衡官的便宜娘是個妾,一哭二鬧的作人不肯跟著回鄉,孩子也不管了跟他要放妾書,還要挾他已經有了他惹不起的新歡……
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惹不起的新歡是多大官,憋屈著放了人,最後才發現那個人是他的舊部下,正是屋漏又逢連夜雨,一頂綠帽從頭罩到腳。
當年的衡官爸爸站在驛道上,想過去看今朝,心情此起彼伏,覺得自己這麼憋屈的心情還要面對漫長的舟車勞頓,恐怕到家就得一命嗚呼了,然後嗚嗚哭著就上路了。
一路唉聲嘆氣哭到家,也沒生病,反而是對著隆重接待的鄉紳們分外尷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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