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召的注意力在“一艘小船”那裡頓了頓，不置可否。隨即又想到其他。
海底文物，新世紀初對於這些還有上交的要求，後來將注意力投向外太空，文物海撈方面相關法律就改了，海底的東西，現在是誰撈出來歸誰。然而，商人們的注意力也漸漸朝外轉移，海底也逐步被人遺忘，也只有那些對此格外執著的文物收藏家們還盯著海底，只是苦於探測難度和海撈成本，也漸漸放手了。
“這東西太脆弱了，咬碎了好幾個我才成功叼了一個回來，還不敢遊快。”捲毛甩著尾巴繼續表功。
它都在學習機上查過了，這種脆弱的玩意兒貴著呢！越老越貴！
方召摸了把卷毛的狗頭，拿起那個碗仔細看看。
碗上有幾個牙印，還有裂痕，狗嘴咬的。捲毛已經很小心了，還是避免不了產生這些傷痕。不過這種完整程度對於捲毛來說已經相當難得。
碗上粘滿了海底生物殘留體，方召上網查了一下清洗的辦法，先簡單清理一遍。
瓷碗表面的沉積物洗去，露出了碗身，雖有些損傷，但也能看出碗體的古雅之美，以及那股久經滄桑的、內斂溫厚的氣韻。
方召對瓷器並不瞭解，沒法判斷這個碗屬於什麼時期的。上次挖掘海皇龍的時候，方召就在島上備了個兩臺鑑定儀，現在正好用上。
看著兩臺鑑定儀上顯示的資料，方召愣了好一會兒。
“一千六百多年……”
這個碗的燒製時間，距現在至少一千六百年！
捲毛看著鑑定儀上的資料也咧嘴哈哈哈地吐氣，尾巴甩得歡。
這個破爛一千六百多歲嗷！
應該夠老了，不知道要多少才能換回一個遊戲機和終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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