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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紈說著說著便罵了出來:“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也做得出來!真不知道他這長得究竟是顆人心還是狼心狗肺!”
提起賈珍父子,探春臉上除了厭惡就是鄙夷,聞言冷笑一聲,道:“既是如此,大嫂子什麼也別說,回去就是。這件事只怕還沒完,等鬧開了,大家等著沒臉罷!”
李紈一肚子氣回去了。
賈母這邊也令人去查問究竟是怎麼回事,人回來卻跟李紈一個說法,賈母信了,晚間安心睡了。
那人卻又悄悄去找鴛鴦,將實情報說:“瞧著不對,尤家老太太怕是快不行了。珍大爺和大奶奶兩口子誰也不理誰,小蓉大爺聽說捱了珍大爺的棍子,幾乎把腿打折了……”
事情竟鬧得這樣大?!
鴛鴦大驚,先令這人下去,心裡盤算著第二天再派人去仔仔細細地打聽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誰知第二天一早,便有訊息傳來:“尤家老太太沒了。尤二姐在家廟聽見,悲傷過度,吊死了。”
吊死了?!
鴛鴦震驚,正給賈母提洗臉水,手裡的壺直接掉了地上,潑了她自己一裙子。
賈母在裡間便問怎麼了。
鴛鴦忙勉強笑著回道:“我手滑,砸了壺,再去給您提水。”
賈母隔窗囑咐:“砸了壺沒事,別燙了你。你溼了衣裳沒有?讓她們去提,你別做這些。”
鴛鴦擠了笑容:“是。我去換衣裳,就來。”
說完,不顧自己溼著裙子,匆忙就往大觀園跑,直接去找探春。
探春這邊也正聽小蟬細細回稟,滿臉怒容,眯了眼細想,悄悄令她:“你把這個話傳出去。”
鴛鴦滿臉蒼白地進來時,小蟬正好擦身出去。
探春一看她這樣,忙令人拿了自己的舊衣裳給她換,拉了她的手,安慰道:“我都知道了,姐姐彆著急。這件事交給我,咱們先瞞著老太太,你把老太太補心的藥煎好,隨時預備著。”
鴛鴦忍不住哭了出來:“這大老爺在皇陵惹了禍剛幾天,珍大爺就這樣鬧起來。即便不為了榮寧二府的百年清譽,他們難道不怕氣死老太太麼?果然氣死老太太,於他們又有什麼好處?”
探春嘆了口氣,扶著她坐下:“可也沒什麼壞處不是?”
鴛鴦咬著牙罵了一聲:“不孝的子孫。”放聲大哭。
探春等她好一些,自己也收拾清了,攜了她的手去了正房。
然後鴛鴦方上來緩緩地告訴賈母:“尤家母女昨兒打架,彼此說話都挺難聽。尤二姐氣性大,前頭又被她那丈夫折磨得慘,一時想不開,昨兒夜裡竟吊死了。尤家老太太昨兒被珍大奶奶勸回來就有些不好,今兒早起聽說,又氣又愧又傷心,心疾發作,也沒了……”
賈母哎喲了一聲,長嘆連連,忙問:“珍兒媳婦呢?不要哭死了?你太太去了沒有?”
探春嘆氣:“怎麼能不去?進院子前聽說一早大太太和我們太太就都過去了瞧了一回了。只是治喪不能在咱們家,聽得說珍大嫂子正在打點著回孃家一趟。”
賈母搖頭感慨,有些傷心,數落道:“她們家沒旁人了。她居長,兩個妹子之外,也沒個兄弟。如今一個死了,一個遠走他鄉。父親早沒了,如今母親也這樣去了。只怕她操持完了喪事,就是大病一場。”
因命探春:“你跟你珍大嫂子還算能說得上幾句話。你這就過去,傳我的話,讓她節哀,自己多保重,別過分自責,總歸她還是我賈家的宗婦,寧府一大家子還指著她呢。”
探春十分不願意攙和寧國府的那些爛事兒,但賈母發了話,只得答應下來。
寧國府裡一片安靜。
邢夫人和王夫人來看了看,見尤氏只是哭,勸了半天,也不聽她一個字的回話,也自無奈。只得陪著乾坐著。有心尋人來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,卻見家下人等個個屏息。
探春進門時,就看邢王二人正一臉怪異地互視。
見探春來了,尤氏便哭得昏天黑地的,卻也知道必是來傳賈母的話,扶著小丫頭站了起來。
探春嘆口氣,說了賈母的話。
尤氏被那一句“別過分自責”觸動心腸,哭得軟在地上。
探春忙與丫頭們把她扶到床上,因回頭,神色如常:“老太太請二位太太回去一趟,商議替親家母治喪的事情。”
邢夫人巴不得一聲兒,便站了起來,又勸了一句:“珍哥兒媳婦快別傷心了,你娘和妹妹的身後事,我們不好越俎代庖的,可還全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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