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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
酒樓的位置選得極好,官來宦往,非富即貴;結構裝飾也好,雅緻灑脫,玲瓏私密;菜餚酒饌也好,既有京城的各種時興新鮮吃食,又有自己從歷代古籍或者現代飲食裡琢磨出來的經典菜式。這幾條絕妙的條件湊在一起,這家酒樓必是一副大賺特賺的架勢。

如果是這樣,沒有人來覬覦,那才是奇怪呢。

賈探春先令她起來,一旁坐了,又令翠墨給她端了碗茶喝了,方平靜地問:“對方是怎麼說的?”

趙家的定了半天,被探春的鎮定傳染了情緒,才仔細地說道:“大約半個多月前,娘娘還沒歸省,家裡一片忙亂,我也少有功夫出去看。姑娘不是說開酒樓的,過了初五就該開門了麼?結果倪二兄弟初六晚上就來尋大栓,說當天有人來酒樓請客吃飯,在咱們後頭的院子,要了個私密的雅間。出來的時候,順著石子路走出去,一路走一路看,結果到了門口又轉了回來,就找倪二兄弟。跟他不過客氣說了幾句話,就鼻孔向天地問這酒樓是誰家的生意。聽說只是倪二兄弟自己的生意,嗤笑了一聲,就說,不知花了多少銀子,可兌不兌出去?又說,酒樓在倪二手裡,不過是個吃飯喝酒的俗物,但到了他手裡,必定能成了個生財的搖錢樹。”

“倪二自然是不肯的,客氣地說了不賣。結果那人頓時就變了臉,站起來一句不說拿腳就走了。不過一個多時辰,就有幾個潑皮來鬧事,倪二大怒,喊了自己兄弟來,把那幾個潑皮一頓打攆走了。誰知早已打點好的官面兒,順天府的人接著就拿了索子來。倪二立馬塞了錢過去,人倒是走了,臨走卻放了話,讓倪二識趣些。”

“家裡那時候正是最緊張的時候,奴婢料著姑娘未必有空兒管,就跟大栓、倪二兄弟還有夏銓兄弟商量了,讓夏銓兄弟過去一趟,呆上幾天。過了一天,初八的時候,便又有人去,卻又不是前頭那一位。吃了飯,會了飯錢,也是裡裡外外地看了,然後便拉著倪二問:你這酒樓賣不賣?”

“倪二自然是先問他跟前日的客人是不是一撥兒的。那人卻又不肯答,只問他賣不賣。倪二兄弟那牛脾氣,張嘴就是不賣。結果到了下晌,一個來吃飯的客人袖了死老鼠想要誣陷咱們,被夏銓兄弟一把抓了個現行,倪二把人打了一頓扔了出去。誰知順天府的人又來了,竟說倪二傷人,要罰勞役!夏銓見不對,忙陪著倪二兄弟過去,路上給差役們打點了一番,進了順天府,又直接塞了一千兩的銀票給通判。方才把倪二兄弟全須全尾地領了回來。”

“就這麼著斷斷續續地,直到娘娘歸省那兩日,方安靜了些。前兒又有人來吃飯,來的人夏銓兄弟認得,忙藏了。後來告訴了我們,來的乃是神武將軍的公子,與珍大爺和寶二爺都極好的那位馮紫英馮大爺。”

“馮大爺看著咱們的酒樓,也是跟那幾個人一樣的做派。吃了飯,在院子裡散步,越走越不肯走,繞了好幾圈兒,便找了倪二兄弟問是誰家的買賣,誰選的地方,誰設計的院子,誰定的裝飾,誰供的菜餚。倪二兄弟那脾氣,跳起來就問前幾日磋磨咱們的是不是馮大爺。馮大爺愣了一下子就哈哈大笑起來,說大家都不瞎,這地方好,自然打聽的人多。”

聽到這裡,探春擰了眉:“你說的的確是神武將軍馮唐家的那位馮紫英?”

就是那個薦了張友士給秦可卿看病的那個馮紫英?

趙家的點頭:“就是那位馮大爺。”頓一頓,又猶豫,“只是瞧他那意思,只是很喜歡咱們家酒樓,前兒來鬧事的那個人,卻不是他的人。”

探春點了點頭:“他說的沒錯。有些眼光的,都知道咱們家這座酒樓好,自然都會問。問的不一定便是那使壞的。你接著說。”

趙家的臉色越發愁苦:“馮大爺倒是很是喜歡咱們家酒樓,三兩日便來一趟,已經把咱們家的菜都快要試個遍了,姑娘拿過去的那十幾道菜,他是道道愛吃。就前日,還讓他趕上了。又來了一個人,看著就是個難纏的,賊眉鼠眼的,捻著八字鬍說要買咱們家酒樓,倪二兄弟自然接著說不賣,然後問他是不是跟前些日子來的那些都是一家子。那人笑得跟閻王一樣,說面子已經給足咱們了,再不賣,接下來可就不那麼客氣了。”

“馮大爺看不過眼,就出來問他,到底是哪家子的。誰知那人一眼便認出了馮大爺,頓時變了臉,畢恭畢敬地問馮大爺這是不是馮家的產業。馮大爺當時臉色就不好看了,反問他是不是若這酒樓不姓馮,他就要強買強賣了。那人當時便回了一句:若不與馮家相干,那自己要做什麼,就自然也不與馮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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