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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來沒有人在出事後,和蘇慕娥說一句,不是她的錯。
孩子出事以後,陸母依然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她。
認為她如果不是一個戲子,如果不是因為不放心讓她帶,孩子也不會出現意外。
陸痕,則在孩子出事的一個月之內,都沒有看到人影。
他跑到法國去拍戲,她追到法國,想要見他一面,不管他是罵她也好,打她也好,對她發火也好,還是怪她,甚至是想要和她離婚都好。
她都需要他跟自己說說話,不要完完全全地忽略她。
出事之後,來自陸痕的忽略與沉默,比陸母或任何人的傷害,都更讓她痛苦不堪,難以承受。
可是,陸痕卻偏偏這樣做了。那一個月裡,她好像活在了地獄裡,每天醒來,都是兒子最後殘破的身體和臨死之前的痛苦掙扎。
都是悔恨和自責,都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。
她的世界,一點點在自責和悔恨中崩塌,她不知道有誰可以諒解自己,也不相信,自己是可以原諒的。
她的一生,看起來都是失敗的,所以活著,也完全失去了意義。
死亡,其實在那個時候,反而成為了一種解脫。
其實,這一世重生之後,她一直避免去想這些事,可是陸母的出現,陸母的逼迫,讓那些事不可避免地,再度在她的腦海裡重現。
郭芽新說,這不是她的錯,那麼她到底該怎麼面對這一切呢?該怎麼原諒自己?
蘇慕娥忽然有些混亂,重生多年以來,建立起的防線,在面對這些心底最深的傷痛時,再度變得不堪一擊。
她掙脫開了郭芽新的手,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臉,像一個自保的嬰兒一樣,曲起膝蓋,抱住自己,將臉埋了進去。
郭芽新敏銳地發現,蘇慕娥又想要將自己封閉起來。
她不能允許這種情況再發生了,板著蘇慕娥肩膀,強迫她從懷裡抬起頭來。
“慕娥,你不要再把自己封閉起來,那樣是不對的,你需要聽聽別人的聲音,不能把所有的事,都悶在心裡,自己扛著。”
郭芽新忽然想到,剛才蘇慕娥提到了陸痕。
陸痕從來沒有和她說過,安慰的話。
如果出了事情之後,是陸痕的反應,加重了程程的死亡帶給蘇慕娥的刺激,那麼這件事,陸痕也脫不了關係。想要讓蘇慕娥從過往的情緒裡面走脫出來,必須把陸痕在這裡面起到的作用,起到的影響,都理清楚。
“慕娥,你告訴我,出事之後,陸痕都幹了些什麼?他有沒有安慰過你,如果沒有,他都和你說了些什麼?”
“他沒有安慰過我,沒有和我說過任何話。他在法國拍戲,我根本找不到他。”蘇慕娥痛苦地回答,眼眶,再次一陣陣發酸。
她至今都想不明白,陸痕那時候,為什麼要那樣對她。
她此前覺得,如果這一世,他們可以改變對彼此的態度,也許有了孩子以後,不會再是那樣的結果,可是現在,當一切直面在她面前。
她無法再告訴自己,事情會這麼順利了。
她一直在逃避這件事,她根本沒有想清楚這件事,這裡面的對錯。
獨棟病房外,陸痕開著座駕,緩緩停在了大門之前。
正在院子裡透氣的耿哲,看到陸痕下車,往裡面走,馬上走過去,攔住了他。
“陸先生,你現在不能進去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陸痕冷冷地看著他,身上的巨星氣場,瞬間全開。
他回到公司,就發現所謂的會議和彙報,根本沒有任何意義。一看就是他母親故意折騰他的,馬上命令那些職員,壓縮內容,抓緊說完。
他已經很不爽了,現在被耿哲阻攔,就更加不爽。
尤其是,聯想到,耿哲是華藝集團的王牌經紀人。
經紀人來了,不和蘇慕娥在裡面談事情,在外面攔著他幹什麼?難道是,為了宋城在“護駕”?
“讓開。”他盯著耿哲,語氣極為不善。
他周身冷峻的氣場,帶著極強的壓迫力。
但是,耿哲也是見慣了場面的人,無所畏懼地堅定地擋在他的面前:“陸先生,你現在最好不要進去,如果你現在現身,必定會影響到慕娥的情緒。”
“影響她和你們的宋董事長談情說愛嗎?”
“是你的母親來找過她!請你不要曲解事實!”
陸痕雙眸一眯:“我母親來過?你確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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