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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,不少劇組都向羅振濤投來劇本邀請。很多代言商也找到了容栩,希望可以聘請他擔任自家的代言人。
許笙導演和劉老一樣,不是很喜歡提前炒作電影。這一點上,許導比劉老還好上一些,只要劇組正式確定演員,許導會大方地公佈定妝照、海報,也會召集記者,開一場公開的開機儀式。
所以雖然如今容栩拍攝許導新戲的事情還沒傳出去,但只要下個星期電影開機,這件事就會得到公開。
而劉老就不一樣了,容栩都已經拍到最後的結尾戲了,劉老連《妝花羅》三個字都沒向觀眾公開過。
既然叫《妝花羅》,那自然有它的用意。
之前曾經說過:錦衣衛著妝花羅,用的是最上品的雲錦,讓江南的巧手繡娘以妝花羅、妝花紗和妝花絹製成,佩戴的是繡春刀。
這部電影不叫飛魚服,不叫妝花紗,不叫妝花絹,不叫繡春刀,而叫妝花羅,當然有所暗示。
孔朝當初看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死去,他雖然心生奇怪,但並沒有真的下定決心去探尋真相,他還有所期待,期待這一切或許真的是巧合。
只要當了錦衣衛,腦袋就被系在腰帶上了。是生是死,聽天由命,怨不得人。
但是,參與盛閣老案件的最後一個錦衣衛兄弟在臨死前卻撐著重傷,找到了他,死在了他的懷裡。這件事讓孔朝終於相信這一切都不是巧合,而他也看到了,那兄弟臨死前一直死死地看著他的胸口,用手指指著那裡。
從頭到尾,孔朝都認為,兄弟是在讓自己不要忘記多年的情誼,要銘記於心,為他們報仇。
一個鐵血俠士,開始查詢案件真相,孤身一人,深入這盤棋局。
遇到盛湘君,遇到一眾俠肝義膽的壯士,最後他找出“真相”,將東廠的罪孽上稟朝廷。太子殿下親自將東廠都督李高澹押入大牢,並下令處斬。
看到李高澹身首異處後,孔朝自以為報了大仇,可以給兄弟們一個交代了。但是這一路來,他身心疲憊,和東廠相鬥,令他失去了很多兄弟。
於是到最後,他辭去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職務,獨自一人離開京城。誰料他回到家鄉後,只過了十天,盛湘君便找了過來。孔朝對盛湘君的感情絕對算不上愛,但這個女人卻愛慘了這個頂天立地的男人。
孔朝沒有趕盛湘君走,盛湘君便留了下來。
一年後,皇帝病重,已有意願要把皇位傳給太子,自己則成太上皇。
孔朝對太子還是較為敬重的,於是得知這個訊息後,盛湘君燒了一桌好菜,兩人對月飲酒,算是遠遠地為這個國家慶賀。直到盛湘君酒醉,說出自己母族的事情:“我的母親是江南趙家的嫡小姐,趙家身為妝花羅的最後一脈嫡傳世家,這一代只剩下母親一人。母親無力迴天,妝花羅的技藝也漸漸被其餘一些雜門世家瓜分。但現在吳門謝家的妝花羅技藝卻不輸我母親,想來母親在天有靈,也會欣慰吧。”
孔朝神色微冷,依舊飲酒,隨口說道:“你亦會妝花羅?”
盛湘君笑道:“孔大哥何必說這話,我盛家上下,有幾人不會妝花羅?母親從不吝嗇,一直希望能將這門手藝傳下去,連我父親都會哩。”
孔朝來了興趣,從屋中取來自己藏在箱底一年的飛魚服,遞了過去:“可是這種?”
盛湘君低低一笑,指著孔朝心口的位置,道:“這邊繡錯了。”
孔朝一愣,看向那心中的一道暗紋。這暗紋是錦衣衛的標識,每個錦衣衛飛魚服上的花紋可能不同,但這暗紋卻是一樣的。他這件飛魚服上的暗紋與其他兄弟的別無二致,怎麼在盛湘君眼中就錯了?
“哪裡繡錯了?”
盛湘君取來紙筆,開始勾畫起來:“妝花羅若要真繡,當以最上好的蠶絲……”
一邊說著,溫婉的女子一邊在紙上勾勒出一道道的針線花紋。盛家小姐從小習得琴棋書畫,她的畫每一筆都落得極穩,短短一刻,便畫出了幾個錯誤的針腳。
“這幾筆,錯了。這樣下來,繡得不是妝花羅。”
盛湘君一臉微醺,卻未曾注意到,孔朝臉上震駭的神色。
這個俊美冷毅的男人一把取走她手中的紙張,他的手指顫抖震動,鳳目圓睜,死死地盯著這張紙。他的視線緊緊地凝視在這些圖畫上,雙目通紅,竟是目齜欲裂。
盛湘君懂妝花羅,卻不懂錦衣衛之間的暗語。孔朝懂錦衣衛的暗語,卻不懂妝花羅。
時至今日,他第一次見到這暗語,他也終於明白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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