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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不管姜小雨選擇什麼，他都如此。
“師父，我考慮好了，如果沒有師父，我恐怕早就死了，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，至於將來，誰又能說得清楚？如果不能追隨師父左右，就算成為大帝又如何？而且我也不認為我的資質可以成為大帝，只要師父不嫌棄我愚笨，跟在您身邊丟人就行。”姜小雨緩緩說道。
如果說之前他對於自己的人生還有些迷茫，不知道該如何選擇，那麼經過這幾次之後，他已經徹底想清楚了，更何況，如果選擇獨自前行，那麼勢必要跟牧易分開，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慕容希璇了。
有些事情，或許早已經註定，至少對於姜小雨來說，是這樣的。
“好，既然是你的選擇，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。”牧易點點頭，身後一指點出，又一枚子符文飛出。
面對子符文，姜小雨沒有躲閃，眼睛裡甚至流露出一絲期待。
轉眼間，子符文就沒入了姜小雨的眉心，並且迅速的跟他融為一體，同時，屬於牧易的力量還有經驗全部灌入他的身體中，讓他的修為跟境界同時暴漲起來。
畢竟眼下的姜小雨距離牧易差的實在太遠太遠，哪怕只吸收萬分之一，都足以讓他跨出好幾步，直接達到王者境。
而這枚子符文，也是薪燈的第十一枚子符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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