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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腳就衝了過去,掄起鞋幫就打:“妹妹嗎?使把勁,打死這天殺的才罷。我們就是守寡,也比守著這東西強。”
看著三個女人,使盡了渾身解數,在那,打,打,打。看著那被痛打的男人,猶自不管不顧,還在掙扎著往門這邊爬來,小道士和許若雪再面面相覷。
有心上去相救,這人卻實在罪有應得。可不上去相救,哎,這看著,好生可憐!
實在於心不忍,小道士和許若雪翻身上馬,策馬遠離。
身後,響起了那馬痴淒厲至極的嗚嗚聲!
再數日後,小道士和許若雪已出了嘉州,進了丹稜。
丹稜已是成都府地界,離青城山不過數日行程。
旅途艱幸,這一日晌午,太陽有點烈,馬兒經受不得,兩人只能按轡緩行。卻看見前面有個茶肆,佈置還甚雅緻。於是大喜,立即拴了馬進去。
點了茶,餵了馬,切了牛肉,用了後,兩人渾身的疲憊,便去了大半。
許若雪看了看小道士,嘆道:“這些時日趕路太急,倒害得夫君消瘦了。”
小道士說:“我是男人,吃點苦倒沒什麼,只是苦了夫人了。夫人也瘦了點。”‘
許若雪一聽,立即緊張兮兮地問:“那,那我瘦了點,是好看了些,還是不好看了些。”
小道士左右看了看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是該小的地方小了些,該大的地方嘛,呵呵,更大了。”
許若雪風情地白了他一眼,一想之後,更緊張兮兮地問:“夫君,那我黑了沒?”
小道士嘆了一口氣,果然越是美的女子,越是愛美:“夫人啊,你頭披面紗,身著裙衫,這全身上下都包得嚴嚴實實的,哪裡曬著了一絲半點?”
許若雪點了點頭,卻捋起了長袖,伸出只嫩如青蔥、白如瑩玉的手,放在小道士眼皮子底下,急切地問:“夫君看看,可黑了沒?”
小道士看得吞了口口水,大想捧起這隻玉藕,舔上一舔,他正待放肆誇獎一通,卻聽身後一聲“哎呦”,卻是那店小二光顧著看這隻美手,不小心腳踢到了桌子上。
許若雪狠狠地瞪了這小二一眼,正待起身結帳,茶肆外一陣熱鬧傳來。一看,官道上有一大群人走來。
這群人明顯地是去接親,還抬著花轎,擔著嫁妝。只是,這接親路上定是出了意外。那騎著毛驢、生得奇怪的新郎倌,左眼烏青,右眼青腫,便連牙齒都斷了兩顆,在那哭喊連天。
有幾個漢子進了茶肆,叫了碗茶,咕嚕嚕地一口喝完,然後或解下草帽,或扇起衣角,在那解熱。
那掌櫃的便湊了過去,問:“咦,這不是陳老爺家的花轎嗎?上午才過去的啊,出了什麼事?”
一個漢子怒道:“出了什麼事?老虎坡那冒出夥賊人,將那新娘子給搶了去。我去!”
“什麼?”掌櫃的大驚:“老虎坡那不是平靜了十幾年,怎地又冒出夥賊人?”
那漢子說道:“可不是?哎,可憐咱們這方圓幾十裡最好看的小娘子,這下掉進了狼窩。可憐陳老爺那滿滿的十幾大箱彩禮,這下全打了水漂。”
這話一說,那新郎倌跳了起來,放聲大罵。他兩顆牙齒斷了,嘴裡漏風的厲害。這說的是什麼,別人一句都聽不懂。但只看他嘴裡流血,眼中流淚,滿臉委屈、神情悲憤的模樣,眾人無不心生同情、感同身受。
許若雪哪見得這等人間慘事,俠義心腸發作,當下“錚”地一聲,血海劍出鞘。
她怒道:“老虎坡在哪?誰帶我去。哼,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強搶新娘,害人清白,壞人姻緣,此事,我卻容不得!”
一個漢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笑道:“這般嬌滴滴的娘子,去老虎坡?這不是,送菜上門嗎?”
許若雪冷哼一聲,纖手一揚,劍光一閃,那漢子便覺頭上一涼,然後一柄長劍,正正擱在他眼皮底下。
長劍上,躺著一縷劉海。這倒不稀奇,奇的是,十數根長髮竟是一般長短,排得整整齊齊。
好神奇的劍術!
那新郎倌一見,立時狂喜,撲上來,跪在地上,嘴裡哇哇大叫。
許若雪一皺眉:“別瞎嚷嚷的,來個人,帶我去便是。”
人群中一片沸騰,有好幾個人跳了出來,自告奮勇。
許若雪便隨便點了一人,一馬當先,小道士跟在後頭,三人氣勢昂揚的向外走去。
受這情緒感染,人群激動了起來,便紛紛叫道:
“女俠,求殺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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