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惜了。你要好好活著,若有來世,我雪鳶一定非你不嫁。”
沈禎撕心裂肺的呼喊著:“雪鳶!”
所有的大臣都兢兢戰戰站在那裡,敢怒不敢言。眼看士兵就要點柴垛了,有的人不忍心看,別過臉偷偷擦眼淚。
火蔓延的燃燒著,紅火的火苗順著風勢越燒越旺。雪鳶微笑的站在火裡,看著為自己咆哮怒吼沈禎,滿眼裡是幸福淚水,她絕望的閉上了眼,靜靜等待死亡來臨。
再見了,沈禎!
來世一定要等等我!
爹爹,青桔,我來了!
“不!”奈何跌跌撞撞從桌前爬起來,衝著火堆裡的雪鳶衝過去。沈睿微微一皺眉,手疾眼快的將她抓住。
奈何掙扎著拳打腳踢,試圖掙脫沈睿的手掌。
但,任憑奈何如何用蠻力。
他就如鷹一般,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散手。
洶湧的火勢快速蔓延,火光將雪鳶的咳嗽聲淹沒在火海里。
奈何絕望而無助地跌坐在地上,癱軟成一團泥。
突然
一陣劍氣將燃燒的柴垛震亂了,火勢漸漸弱下來,所有人看到一抹白色身影閃過,木樁上的雪鳶被少白抱在了懷裡,從熊熊火焰中走了出來。
所有人,目瞪口呆。
只見他抱著懷裡的她,輕輕將昏迷中她放在地上。
“少白!”沈睿怒喝道:“難道你也想造反嗎?”
少白扔下劍,跪在地上抱拳道:“末將忠心耿耿效忠主子多年,不敢造次,只請求主子饒了雪鳶姑娘吧。”
沈睿一甩衣袖厲聲道:“大膽!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,給朕退下!”
少白並沒有退下,他低頭道:“主子若不放雪鳶,少白就只能和主子說對不起了。”
他和圍攻他計程車兵廝殺起來,所有人都尖叫著躲的遠遠的,望著這場血腥戰爭。
少白揮劍奮力廝殺著,他身邊的屍首像麥子一樣倒下,血流成了河一般。
這場無盡的廝殺,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。
少白僵硬的手揮不動了,他倚著劍大口喘息,身上的傷口像蚯蚓一樣,一條條血紅的流淌,士兵團團將他圍困住。
此刻,他卻扔下劍踉蹌來到雪鳶身邊,抱起地上的美人,在她額頭輕輕落下一個吻,笑著說了句:“對不起,我不能救你出去了。”
雪鳶微微睜開眼,看著面前這個少年,又望著一下未在四處計程車兵,瞬間便明白了一切。
她望著他,輕輕搖了搖頭,淚水卻流了下來:“你為什麼這麼傻?”
少白口裡吐出一口鮮血,他顫抖的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,一字一句的說:“這是你十年前在我受傷時,為我包紮的……現在我……物歸原主……”
只見那是一方泛著微黃的絲帕,上面繡著一行秀氣的字:願得一心人,白頭不相離。
雪鳶驚訝的伸手去接那張手帕,這是……
她詫異的回頭,望向少白。
少白衝她微微一笑,眼光變得渙散,手漸漸垂了下來……
那方手帕,隨風從半空中緩緩落在地上。
雪鳶呆望著手帕,手僵硬在空中。
……
這是為何?
多年前的那個夜晚,她以為自己將心愛之物託付於最愛的太子,可沒想到陰差陽錯,竟給了一個身份卑賤之人,自己卻傻傻的等了太子這麼多年。
一直還以為,太子是忘記了手帕之約……
她跌跌撞撞站起來,目光變得痴痴呆呆,哈哈一笑便衝進了火海中。
“雪鳶!”奈何立馬站起來要阻止雪鳶,卻被沈睿給強拉住拽到椅子上。
沈睿看著所有人笑了:“兩場戲眾愛卿已經看完了,接下來就是朕和皇后的婚禮開始,奏樂!”
樂師們嚇得臉色蒼白,兢兢戰戰的奏響了各種樂器,那感覺就像是為亡者的靈魂在超度。
沈睿舉起酒杯對所有人說:“來,喝!”
所有人心驚膽顫的舉杯道:“吾皇,萬歲萬歲萬萬歲!皇后娘娘,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沈睿滿意大笑摟著奈何,看看旁邊狼狽不堪的兩個人:“皇后,還不快向皇兄與追月,敬上一杯酒,來表示我們的一片心意?”
奈何怒視著他,他低語道:“你別忘記了,他們的命還在我手上!”
奈何僵硬的站起來,笑著來到他們面前:“皇兄,請。”
追月冷冷的看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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