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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賽六年,每個省、市還有兩年或者一年一次的比賽,其影響力完全不亞於世界盃、奧運會之類……以前為了看直播我可沒少逃課,熟得很!
我瞬間恍然:“比賽用?”
“對,”任曉妍點點頭:“我要拿兩個月以後我們蜀都市的食神大賽冠軍,你的香料能幫到我。”
食神頭銜是每個廚師,每個酒樓的夢想,雖然我也想過,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純粹蚍蜉撼大樹點可能沒有,估計就算參加也是兩三年以後的事兒了,所以我對此倒是絕無異議——只是這件事我做不了主,究竟行不行還得看蘿莉兮是個什麼意思,這才定的下來。
我收起了臉上的笑意,肅然道:“讓我想想,過兩天給你回答好嗎?”
任曉妍爽朗道:“行!這件事全靠你了!”
這時候廚房門一開,劍神格格小妖頭目魚貫而出,半盆子小米粥讓所有人臉上都洋溢位了躊躇意滿的笑容——西門哥背手站屋簷下面抬頭看天,看著挺後現代,但我發現沒人的時候老是把打出來的嗝兒給咽回去;蘿莉兮蹲牆根兒拿塊土疙瘩扒拉,地上畫著座標射線雙曲線;唯獨看著做點正事兒的只有小鑽風,人拎著水壺又準備滿院為人民服務去了……
院裡的老頭你看我,我看你,好幾次想要張嘴都被邊兒上的老太太給拉住了。
最後忍不住的是張叔,他猛然對小鑽風道:“孩子你快別來倒水了,昨日兒就因為你衝秋大爺尿盆裡那頓涮,半夜仨老頭偷跑出去吃腰子,人差點就丟了!”
所有老頭老太太都用深深的眼神盯著他,小鑽風立刻尷尬道:“是嗎?”
張叔點頭:“院裡老頭差不多都有三高,平時都淡口,你說這味兒撩了他們能不出去偷嘴嗎?我這一片苦心可就白費了!”
我插嘴道:“……您確定節衣縮食和錢沒關係?”
張叔白我一眼繼續:“所以我們堅決不能用開水燙秋大爺的尿盆子——我都忍不住別說他們了!”
我衝任曉妍樂呵:“這肯定和錢有關係了!”
她捂著嘴嘻嘻直樂。
小鑽風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倆,別說他悟性b,就算悟性s估計也猜不到涮尿盆和大腰子的關係啊,剛還想再問點什麼,旁邊屋裡突然伸一尿盆子出來:“倒水!”
跟著,秋大爺端著尿盆顛兒顛兒的鑽了出來,滿臉都是笑,小鑽風拎著壺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,眼睛忽閃忽閃直朝張叔看過去,他偏偏不給個準話,搞得人好端端張吳亦凡臉都擰巴成本山了。
我咳嗽聲挨張叔邊上用肩膀一撞,他這才勉強堆個笑上去準備給老頭解釋解釋,誰知道剛上兩步,秋大爺猛一瞪眼,他立刻灰溜溜的貓了回來。
我壓低嗓門道:“什麼情況?還不能說了是吧?我去。”
張叔垂頭喪氣的擺手:“別去別去!秋大爺脾氣倔,不給倒那肯定上火,到時候再給人氣個好歹出來叫我怎麼辦啊……這事兒啊,不能倒還不能不倒,誰叫他看見了呢?”
我:“嘿,那還說什麼說啊,這不勢在必行了嗎——鑽風,給秋大爺滿上!”
小鑽風如獲大赦死裡逃生,忙不迭把開水朝盆裡嘩嘩就倒,完事兒撒腿就跑,“我先回去忙去了……”
趁著這機會我也和張叔告辭,並任曉妍蘿莉兮西門哥一起回到前面的門臉面子,在初步擬定援助計劃後我和任曉妍的關係也今非昔比,所以本著友好的原則揮手告別,我們也各奔東西鳥獸散,該忙活什麼忙活什麼去了。
我琢磨了下,任曉妍這事兒其實可以幫,別的不圖,只為我們前方艱苦卓越的時候後方安定團結波瀾不驚,能把她解決了就等於把整個大西北變成了我們的抗戰基地,所以這件事我還得費心,找個合適的事件兵不血刃把事兒給辦了。
廚房我們沒收拾,所以就都呆在原來的大堂切肉串籤兒,西門哥主刀,我進去的時候正看他手舞足蹈的揮著把小片兒刀,頭頂上塊疙瘩肉上竄下跳不斷起伏,切個肉硬給舞出了電光霹靂舞的感覺。
我隨手撿起塊肉看看,單看到還是勻淨,可要擱一塊看就得改刀了,也不知咱劍神不習慣切肉還是刀法和劍法差距太大——西門哥停刀住手,滿懷惆悵的解釋道:“見笑了,身體差距還是太大,怎麼都達不到以往的水準。”
我恍然道:“四五歲和二十多歲能一樣嗎,那肯定的啊!不過你也別愁,改改刀就行。”
西蒙哥若有所失搖搖頭:“可我是個劍客,追求極致的劍法就是我一生的追求,好不容易找到重來的機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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