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綠茗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七十五章 塵埃落定,浮生嬌,李綠茗,630看書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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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馬熠醒了,司馬熠所棲的崇明閣瞬時裡三層外三層湧滿了人。

爾妃在司馬熠病榻頭侍奉著,眼眸腫如熟桃,應是沒少掉淚。司馬熠雖仍虛著身子,但中氣已然提上來了,伸指去捏爾妃的臉,笑道:“莫哭啦,孤有天帝庇佑,自然逢凶化吉,哈哈。”

爾妃含淚笑著,以帕輕拭,又問太醫種種皇帝病症調理後續之事,太醫一一回答了,末了,太醫宣告皇帝需靜養,爾妃便點了零星幾個皇帝貼身婢女和貼身宦官在崇明閣留下伺候著,其餘人由太醫領著一同退下,抓藥的煎藥的,各自打發散了。

司馬熠命爾妃助他支起身子倚在床頭,問那小宦官:“那行刺之人抓著了沒?”

爾妃接過話,道:“是有個疑兇來著,但……此事蹊蹺地很,還需細細查證才可定奪。”

司馬熠卻是急了,又問了一遍:“是誰人膽大包天來行刺孤?”說罷又因氣急咳嗽了幾聲。

爾妃忙去安撫司馬熠的脊背幫著他順氣,而一旁的小宦官卻已然破口而出:“是……謝扶瑄謝公子……”

聽聞這個名字,司馬熠也甚為疑惑,只怔怔地望向爾妃似向她確認,爾妃道:“所以臣妾方才言,此事蹊蹺存疑。但事情也不是毫無進展,早些時候陛下還昏迷著,臣妾的弟弟王放勳來尋過臣妾,說是發現了一件證物。”說罷又將方才發現沾了毒的絲帕的前因後果與司馬熠道了一遍,又補充道,“臣妾想來,既是絲帕上沾了毒,那必有藏毒的器皿,或瓶或罐什麼的,此刻單憑謝公子墨腚裡便判定他是兇徒,確實不能令人信服,只是這毒瓶子至今仍未尋到,倘若尋到了,這毒瓶子在誰手上,誰應是真兇無疑。”

“怎的又是一樁費心事!”司馬熠揉揉太陽穴,皺了皺眉,“孤想來也是呢,那謝公子與孤無冤無仇,為何要無端端地害孤呢,也是想不通呢。”

“陛下無需思慮這些。”爾妃溫婉道,“眼下陛下最要緊的,便是將身子養好,國不可一日無君,這些刑案自可交由刑部處理,陛下做的乃是統領國家的決策。”

“爾妃說得有理,那孤便聽你的話再寐片刻。”

爾妃服侍皇帝躺下,又傳了一碗藥湯與皇帝服下便候在他身側踞坐下來。夜幕垂降下來籠罩著喧囂剛過的南嶺王府,婢女們紛紛在各自殿房內剔起燭火為各家主人掌明,唯獨府中另一處囚禁扶瑄的廂房內仍是凋敝著燭火,冷清無比,初夢將晚膳後的空碟子遞去屋外,返身回屋,於屋內惟一一盞燭臺下,與扶瑄相對而坐,昏黃的光暈籠著二人含笑的雙目。

“什麼時辰了?”扶瑄問。

“戌時了。”初夢迴。

“倘若有一日我身陷囹圄,貶作庶民,不再是承襲爵位的世家公子,你仍會待我如初麼?”

“我給你去送飯。”

跳動的火焰在扶瑄漆黑的眸子裡閃,他低首淺笑,片刻後,緩緩道:“那我要吃烤羊肉串,紅柳木串的。”

初夢亦是淺笑著,回了聲:“好。”

扶瑄抬首望著外頭初升的月,道:“天色晚了,一同睡罷。”

“不好,公子去床榻上躺好,初夢在此守著罷。”

“一起罷。”扶瑄道,“你不在我身旁,我不心安。”

初夢笑了笑:“那倘若有一日我身陷囹圄,不再侍奉公子左右,公子豈不是再無心安?”

“全無那種倘若。”

扶瑄將初夢環抱而起,吹熄了那最後一秉燭,抱著初夢緩緩而行,最後輕放至床榻上,道:“明日的腥風血雨明日再想,今朝有酒今朝醉,不也很好麼。”

“好。活在今朝。”

月又高升,自窗欞外投下漫天細銀,廂房內熄了火燭,更顯的冷冷清清的,初夢與扶瑄正披著月色安睡於床中,儼然如一對相濡以沫的璧人,於劫難中相互依存取暖。二人呼吸均勻而平穩,睡得極是安穩,卻不知廂房外的陰暗處,一雙賊眉鼠目已然在牆邊窺探了他們許久。

“陛下有旨,此處不必再派侍衛守候,你們都去崇明閣罷。”

正門外來了一人,熟稔地對守夜的侍衛宣道。

“這……”為首的侍衛有些為難,畢竟他們是南嶺王府的侍衛,凡事皆聽令於成濟。

“怎的,我的話也無用麼?這是陛下的意思,你們莫非想抗旨不成?”

“是……”侍衛悄聲退下了,而屋外的來人卻並未回去覆命,只悄聲將廂房外的鎖剔了開去,伴隨著古朽一聲木傳軸轉動的聲響,門被啟開一條縫隙,一剪清輝投射著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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