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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雖然因為和幾個兒子並不親近,所以常年不管事,但是卻也看不得自己兒子房裡烏煙瘴氣。
她已經老了,在老太爺辭官,孩子們都長大成家之後,便更沒有什麼牽掛的。
她是知道那幾個兒子和她不親近的,老夫人想,此此時如果不將那孩子帶在身邊,三兒媳恐怕還得先緊著這個閨女。
只是,如果將她留下,也不知那三兒會不會不喜。
老太太擰著眉,只覺得額頭兩側傳來一陣一陣嗡嗡響聲,面色有些發白,揮了揮手讓趙氏先退下了。
又吩咐了身邊的白霜跟著趙氏去三房將嬌娘的東西搬來,吩咐完這些,柳嬤嬤才有些心疼的扶著老太太往裡面走。
經過壁花櫥的時候,進來站在嬌娘的身前看了看,拉了拉那並沒有下垂的被子,幽幽的嘆了口氣,便扶著柳嬤嬤出來了。
柳嬤嬤知道,老夫人怕是看著七小姐這個小小的樣子,想起了幾位爺吧!
只是她向來面甜心苦,誰也不說,此時明明十分的想念,偏仍要死死的忍住。
當年的那事,使得她們母子分崩離析,直到此時,老太太也沒有解釋過,松鶴院也因此就像一個牢籠一般。
老太太將自己囚禁了起來。
下午的時候,天空便漸漸的陰暗了下來,牛毛細雨雖然不至於將人淋溼,但是落在人的身上,還是十分的不舒服。
距離盛京城外幾公里的郊外,一臉簡樸的馬車正往相反的方向行駛著,馬車看起來十分的額破舊。
那馬也像是沒有力氣的老馬,坐在馬車上的車伕咬著牙吆喝著將鞭子甩在那馬的身上。
“咩~嘶~”
那馬被揮了一鞭子,開始似是十分的吃痛,嘶吼了一聲,卻又煩躁的在綿綿細雨中甩了甩頭。
“嘚嘚嘚~”腳下的聲音依舊是不急不緩的前進著,等那車伕再將鞭子抽來時,便也只是快跑了兩三步,便又慢了下來。
坐在車轅上的車伕十分的煩躁,但是卻對這匹老馬無可奈何一般,只側了身子朝著地上啐了一口,便又將鞭子揮了起來。
埋伏在兩邊草叢裡的人遠遠見到那車伕的樣子,十分的鄙夷,毛毛細雨匯聚在臉上,流進眼睛了,使他眼睛看起來通紅。
伸出大手,絲毫不介意手上還沾了剛剛撐在地上時,沾到的草屑。
用手蓋過眼睛,猛的一下拂過,臉上的水漬便去了七七八八,深吸了口氣,嗓子裡還帶著疊音,有些不耐煩的壓低了聲音朝著旁邊的人詢問道:
“你確定是這輛?”
他說著,伸出手指,十指和中指併攏,指著漸漸向他們這邊靠近的馬車說道!
他們今日奉了九皇子的命令,來此伏擊擅自進京的晉王。
九皇子設計讓人傳了訊息給在幷州的晉王,說是宮裡的安貴嬪病危,皇上有意將她送出宮靜養。
在宮裡待過的都是人精,自是知道所謂的出宮靜養是怎麼回事兒,更何況安貴嬪並不受寵,出去了,更是沒可能好了。
晉王自是知道這一點,這才會中計冒險進京的。
只是奇怪的卻是,他們埋伏在盛京城門口,埋伏了許久,都不知道晉王到底是怎麼進京的。
這讓九皇子大為惱火,所以只得這次晉王悄悄離京時,他們好將功補過才行。
那中年男子想到九皇子陰狠的面容,不由的調整了蹲著的姿勢。
他的情緒似是感染了身邊的人,那人長了張四四方方的臉,因為生的胖,本是應該讓人覺得十分的親切。
只是那道從眼睛出劃過他整張臉的刀疤,破壞了他身上的氣勢,使人看起來便覺得窮兇極惡。
只見他翹起一邊的嘴角,呲著泛黃的牙齒解釋道:
“他進京時便大張旗鼓的來,賭的便是我們以為他私自進京不敢如此,所以才從我們眼皮子地下逃脫。”說道此處,那雙浮腫的眼睛眯了眯,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道:
“自他進京之日起,每日便又一輛馬車離開,前往幷州的必經之路,前幾日都是空車,今日王爺接到密信,幷州那邊有蠻夷入境擾亂,他再不回去,劉將軍的奏摺就該送到皇上的手上了!”
他學著從九皇子處聽來的話,對他說道。
那人聽了他的話,皺著眉頭沉嚀了一會兒,他向來只負責跟著做,從來沒去想那麼多,聽他說的這麼有道理,他便齜牙咧嘴的笑道:
“那好哥哥,我們快動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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