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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王被當場受封於皇太子子,並即刻在元康帝的靈柩前繼位。
盛京裡的風是鹹腥的,走在路上,摸一把臉上,都能摸下一把血珠子下來。
之前站錯隊的逐一遭到了清洗,而此時原先的廢太子納蘭憲和燕王卻突然不見了。
納蘭擎安頓好瑾瑜後,便又連夜進宮晉見現在的新皇。
現在的新皇剛一繼位,連年號什麼都沒改,便立馬接手了先帝留下的爛攤子。
皇帝深吸了一口氣,他還有些不太適應自稱為朕,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:
“二哥和九弟帶了幷州一帶的邊防圖投靠了蠻夷,那劉候淵早先又是九弟的人,此時該如何是好啊?”
他此時顯然沒有顧忌那麼多,有些頹廢的坐在地上,雙手撫頭的說道。
“皇上,那劉候淵的老家全在盛京,既然害怕他投靠於納蘭憲,不若封賞駐國將軍府劉家才是!”
納蘭憲早在被廢后,便已經被貶為了庶民,此時直接叫他名字倒是不錯的。
皇帝聽了納蘭擎的話有些愣住了,抬起頭,手還僵持著原來的姿勢問道:
“哦,賢弟為何如此說?”他絲毫沒有上位者的威嚴,而是極為親近的喊他賢弟,但是納蘭擎卻聽的閃爍了一下眼神。
他看著前面此刻欣喜的人,似乎此刻他都沒有發現,他以往親近之時從不叫他賢弟,看來有些東西,從接受那一刻果然就變了。
他朝著皇上躬身道:
“既然我們知道劉將軍的家人在京城,那麼納蘭憲他們一定也知道,此時皇上您禮遇他的家人,等傳到他們的耳朵裡時,便會以為劉將軍投靠的是皇上你,到時任他一百張嘴都說不清。”
納蘭臻聽了他的話,眼睛一轉,果然眉飛色舞了起來,猛的站起來,拍著手掌說道:
“好,好,果然是妙計啊!那我現在就傳令下去?”他有些急切的想要張口喊人,卻被納蘭擎制止住了。
“現在不可,該是徐徐圖之才是!”納蘭擎說的隱秘,納蘭臻此時見他黝黑的眼睛十分的沉著,便也反應了過來,沉重的點了點頭,算是預設下來了。
此時冰涼的宮殿裡一室安靜,納蘭擎知道,此刻怕是他該離開的時候了。
緊抿的唇角向上彎了彎,低下頭,被睫毛蓋住的眼睛看不出他此刻的神色。
“皇上,微臣有一事相求,望皇上恩准!”說著便直接跪了下來。
饒是如此,依舊長身玉立,貴氣非凡。
納蘭臻見他跪下,如此鄭重不知為何突然心底一咯噔,他暗壓下心底的不適,趕忙走到納蘭擎的身前將人扶起,可此時納蘭擎便像是下定了決心一番。
納蘭臻的眼睛有暗芒閃過,但還是無奈的對著跪著的納蘭擎說道:
“你這是做什麼?你與朕怎麼還講如此的虛禮呢?快起來說說吧,什麼事兒,朕都允你!”
納蘭擎並沒有因為納蘭臻的刻意親近而顯得輕狂,反而更加鄭重的說道:
“皇上禮不可廢!”說著深深的長鞠一躬,接著說道:
“皇上也知,我與瑾瑜十分不易,所以懇請陛下了了臣想要卸甲攜妻遊歷的請求。”
納蘭臻怎麼也沒想到,納蘭擎求的是這樣一件事情,他似有些不可置信的後退,直到扶到了身後的椅子,才伸頭朝著納蘭擎說道:
“你,擎哥兒,你是真心的?”他長大著嘴巴,臨到口邊上,又換了一種方式說道。
納蘭擎聽他如此喚他,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說道:
“求皇上成全!”說著,便一拜不起了。
納蘭臻見狀,一雙眼睛泛紅的怒瞪著納蘭擎,他以為他是要問自己要兵權,好幫他攻打蠻夷的。
可是為什麼是這樣?
他此時根本沒有想到,如果納蘭擎要的是兵權的話,那他們根本不能像此時一般的說話。
他皺了皺眉,彷彿剛剛的頹喪只是假象,他重新站直了身體,以一個帝王的姿態俯視著他。
“你是怕朕與父皇一般,是不是?”他自嘲的盯著納蘭擎看,細細長長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。
“可是,你明知道朕此時內憂外患,你卻還要如此?”他大喊出了聲,外面的侍候的人聽了,忙縮了縮脖子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圍著納蘭擎跪著的身子打圈的走,冷笑的開口說道:
“說好的報恩呢?說好的報恩呢?我現在要你報恩,你給朕聽著,除非朕革你的職,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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