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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行的票子。

看來,那幾個人確確實實是“髒東西”。

“不行,我要去找她們。”母親猛的轉身就要去找那嬌姐。

因為,她覺得,是那群人合夥把她包裡原本的四萬塊錢給換走了。

“你去了,就真的死路一條了,因為,她們不是人,而是鬼!”我特別在說鬼字的時候,加重了語氣。

母親聽了之後,腳下頓了一下,立刻就停住了步子。

她自己也是請過所謂“胎神”的人,也篤信鬼神之說,所以,對鬼還是非常忌憚的。

我這麼一說,她自然是有些懼怕的停住了腳步。

“你贏了這麼多,輸了多少次?”白流年一臉嚴肅的問母親。

母親的嘴唇顫抖了一下,又抿了抿嘴,說道:“十次,還是,還是十二次?我,我,不記得了。”

“哼,不記得了,那可是你的壽命,你居然說不記得了?昨天我給你的東西,你為何不戴?”白流年盯著母親問道。

“我,我?”母親有些磕巴。

原來,白流年早就看穿了一切,還特地給母親畫了一張符紙,讓母親戴著。

可結果,母親壓根就沒有領情,嘴上答應的好好的,私底下卻沒有把白流年給的符紙當做一回事兒。

“你說的壽命是什麼意思?”母親直接跳過了符咒的問題,而是,直奔重點。

“你以為,它們有空陪著你玩兒麼?她們不過是想要你的陽壽罷了,一局你贏了就給你冥幣,不過你輸了,就得輸掉一年的壽命給它們。”白流年一臉嚴肅的說著。

母親聽了連連搖頭:“不,不,它們給我這些冥幣又有什麼用,這些我又不能真的拿去花。”

“話雖如此,但是,你是不是答應跟她們賭了?而且,應該給那髒東西上過香了才對,否則她也收不到你的陽壽。”白流年看著母親,淡淡的問著。

母親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,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
白流年說的這些,她確實都做了,她有些驚恐的望著白流年。

“流年啊,我再怎麼說都是你的長輩,如果你真的有那些大師的本事兒,那可一定要幫幫我啊。”母親說著就死死的拽著白流年的胳膊。

白流年陰沉著一張臉,沒有立刻說什麼。

“哎呀,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,這棋,還下不下了?”毒草公說著,不滿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,結果看到了我們大家都面色陰沉。

他也是一愣,目光很自然的就朝著母親看了過去。

母親早出晚歸,其實毒草公也就是來的那一天見過她一面而已。

現在再看到母親,毒草公捋了捋他的鬍子,居然不厚道的笑了,望著母親似乎想說什麼,不過見我們大家的臉色這麼差,這才把想說的話給嚥了回去。

“不下了,你收棋盤休息吧。”白流年對毒草公說。

毒草公聽了點了點頭,卻並不進房,而是饒有興致的繼續盯著母親看。

“流年啊,你倒是說句話啊。”母親現在知道緊張害怕了。

白流年仔細的掐算了一番,面色很平靜,似乎掐算出的結果跟他意料之中的一樣,只是他沒有直接說出來。

“怎麼樣?你算到什麼了?”母親直勾勾的盯著白流年問道。

“還算什麼啊?看看你自己的臉色就知道了,氣數就快盡了,最多也就一年半載的活頭了。”毒草公直接一語戳破,還打量著母親說:“你若死後,這遺體留給我吧,我想知道,這被鬼給搶了壽的屍體,和普通壽命盡,死去的人有什麼區別,沒準做肥料可以培育出更好的草藥。”

毒草公這是職業病,他說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的,我對於他說出這種奇怪的話已經完全不覺得驚訝了。

母親聽了,卻是面色大變,瞪著毒草公喊道:“我還沒有死,你,你胡說八道什麼?”

“我知道你沒死,不過快了嘛,看你這面相,平時也沒有做什麼好事兒,刻薄人一個吧?壽數本就剩下那麼十年左右,可你自己卻揮霍光了,這能怪誰?”毒草公說完,還頓了頓:“再說了,那屍體燒了確實可惜,做肥料就不一樣了,我的那些草?”

“好了!你回房休息吧。”白流年瞥了一眼毒草公。

毒草公抿了抿嘴,伸了伸懶腰,就轉身朝著客房走去。

母親則是踉蹌了一下,蹲在地上嗚嗚嗚的開始哭了起來,現在估計她的腸子都悔青了,可又有什麼用呢,是她自己親手上香,願意接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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