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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阿貴,不是老姨說啊,好端端的娃兒能天天那麼笑啊?俺也覺得不對勁兒,都不敢抱那娃兒。”榮貴的老姨倒是把想法說了出來。

榮貴瞪著眼睛看著她:“老姨,那你之前咋不說?”

“這不是怕你受不了麼,這家裡發生了這麼多鬧心的事兒,老姨也擔心你受不了。”榮貴的老姨說完,又搖晃了一下腦袋:“也不知道這造的是啥孽。”

榮貴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絕望,沒有絲毫的猶豫,直接就一使勁兒,緊接著血就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。

那暗紅色的血,流到了白流年遞過去的杯盞裡。

血量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多,因為榮貴下嘴太狠了,舌頭咬破了一大塊,可他卻好像不知道疼一般。

最後,白流年讓我給他一點止血藥讓他灑在舌尖上。

這止血藥粉,就只剩下幾包了,這次帶出來是以防萬一,現在還真就派上用場了。

榮貴被藥給苦的面色都有些發青了,因為舌頭上的傷口太大,說起話來都不利索,有種大舌頭的感覺。

“高人,那孩子已經夠可憐的了,你無論如何都要救救他(他)。”榮貴帶著哭腔哀求著白流年。

白流年沒有吭聲,只是把榮貴老姨拿來的硃砂粉倒入了榮貴的舌尖血裡,然後用指尖沾了就在符紙上畫起了符咒。

老楚眯著眼眸仔細的看著,似乎也是懂行的,還問白流年:“你這是想給那孩子封身啊?”

封身就是封住七竅的意思,白流年是想要用符紙把孩子的七竅封上,把那邪氣給逼出來。

白流年認真的寫完了符紙,就準備拿著上樓,這一次,白流年也不許榮貴他們上去,就只許我跟著,就是怕那邪氣到時候鑽入了榮貴他們的肉身裡。

榮貴有些失神的點著頭,揪心的看著我們上了樓。

這一次,白流年明顯的比上次還要小心,走到門口的時候,就示意我與他拉開距離。

他讓我上來,其實並不是想要讓我幫他什麼,而是,讓我在門口外頭守著,如果底下的人上來幫忙攔住。

白流年推開房門,我又聽到了那孩子在咯咯咯的笑。

他進去之後,就直奔窗戶邊,將擋在窗前的窗簾直接就給拉開了,那孩子的笑聲瞬間就戛然而止。

這還不算,白流年還將窗戶給開啟了,讓陽光直接就照進房間。

現在已經五點多,陽光已經沒有中午那般炙熱,不過,那嬰兒好像就連這樣微弱的光線都無法承受。

白流年將那搖籃直接就拉倒了窗邊,讓陽光直射在嬰兒的身上。

“哇哇哇哇!”

那孩子立即就放聲大哭,那哭聲可以說是撕心裂肺的,白流年看著那孩子伸手將手中的幾張符紙貼在他(她)的七竅上。

這每貼一張,他都要停頓十秒左右,因為孩子本身體質就弱,陽火也不旺盛,若是下了重手,孩子只怕也會有危險。

“哇哇哇!”

那孩子才剛剛被貼了兩張,哭的聲音就越發的大了,聽著感覺好像就快要斷氣了一般,讓人很揪心,很心疼。

“嗒嗒嗒。”

樓下立即就傳來的上樓的腳步聲,榮貴已經忍不住上來了,他沒有辦法聽孩子哭的這麼慘烈。

我趕忙就攔住了榮貴,不讓他再靠前。

“讓我進去,看看孩子。”他激動的對我說道,一隻手已經本能的要把我推到一邊去。

“不行,你會有危險的,裡面有白流年在,很快就沒事兒了。”我有些費力的攔著他,畢竟,他是做農活兒的,又是個男人,力氣自然是要比我大的多。

裡頭的孩子哭的越慘烈,這榮貴就越是激動。

索性,老楚和榮貴的老姨也跟上來了,我們一起合夥兒把榮貴給拽住。

裡頭孩子的哭聲也從歇斯底里到漸漸的平復,最後,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了,我正想回頭看看怎麼回事兒,就看到了一束紅色的光從那孩子的身上透了出來,緊接著,就衝出了房門,白流年隨即朝著那紅光擲了一張符紙,那紅光立即落到了地上,緊接著居然化成了一灘血水。

我們幾個都看的有些愣住了,老楚眯著眼看了一會兒,感嘆道:“這邪氣還挺厲害啊。”

榮貴趁著我們大家愣神之際就直接衝進了房間裡,然後那房裡就傳出了他的哭聲,也不知道是怎麼了,難道是孩子出事了麼?

我們幾個也立刻跟了進去,看到白流年已經把窗簾給重新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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