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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會對他不利,我若想,早便沒了他的今日,他也根本不需要我下手,他若是心術不正,早早晚晚會把自己搭進去。”
其實陳昭說的沒錯,就算陳昭把條條證據列在她面前,只要她不願意相信,便能為沈桀列出條條藉口,他現在這麼說,她反而無話質問陳昭,質問他為何會懷疑沈桀,畢竟也如他所說,他若是想,沈桀就不會有今日呢。
陳昭把她雙手攏在掌心裡搓了搓,又呵了口熱氣,眼中滿是縱容的情緒:“事已至此,你若是覺得我處事不公,想為他討回公道,我也隨你,但若因此與我隔閡,我便不依了。”
冰涼的手漸漸回了暖,她私心裡還是依戀陳昭身上這份溫暖的,道:“事已至此,還有什麼討不討回公道的,他年少之時性子衝動,確實也做過不少錯事,你罰他,也是理所應當,往後便看他自己造化吧。”
陳昭聽完明白了,她既不相信他也不相信沈桀,這事便就此揭過,再也不會追溯下去。其實趙真心裡,除非沈桀踏到她的底線,她便會一直維護他,即便是他也無法撼動他們之間的姐弟情誼。陳昭也不想撼動,只要沈桀不會再犯混,他也不屑於與他計較,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
陳昭起身問道:“下山嗎?”
趙真點點頭隨他起身:“下山吧,我也累了。”
陳昭熄了燈燭,提了燈籠,牽著趙真的手往山下走。
兩人這般手牽著手走在山間,竟有種歲月靜好之感,其實她一直所求不多,看慣了生生死死和大起大落,她想要的也不過是這份平靜和安穩罷了。
趙真唇邊露出笑意,扯了扯他的手和他閒聊道:“對了,我把你兒子嚇跑了,他可能不會再來了。”
陳昭聞言轉頭看她一眼:“哦?你怎麼嚇唬他的?”
趙真將那日的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番,末了感嘆道:“要不我們告訴他算了,那孩子的傻樣我都不忍心看了。”
陳昭看著腳下的路,燈籠中的火光在他眼中跳動,他道:“不可,現在不是時機,他還不會放棄,你繼續嚇唬他就是,待時機到了,我便告訴你。”
趙真有些不解,總覺得陳昭又在算計什麼:“這還要時機?什麼時機啊?”
陳昭沒正面回她:“別急,你兒子不是個那麼好打發的人,他想從你身上得到你我的線索,便會這麼輕易放棄。”
趙真嘆了口氣,突然有點感傷了:“你說這孩子是真想我了?還是編來騙騙小姑娘的?他雖看著傻里傻氣的,但心思卻敏感的很,有時候看著他就覺得特別可憐,比起他姐,我是更擔心他。”
陳昭對身為儲君的兒子有諸多不滿,從前便對他教導嚴苛了些,但趙真知道以後總是擼了袖子來和他吵架,那小子可會討饒了,常常躲到母后身後哭喊知道錯了,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怕捱揍罷了,害得他沒能把兒子教好。
現下他才不想附和趙真呢,現在的可憐也是他們母子自己作的:少壯不努力,老大徒傷悲。
趙真沒等到他回答,又自顧自道:“哎,你說兒子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如嫣啊?如果他身邊能有個活潑熱情些的妻子,可能就好很多了吧?”
陳昭這次回道:“你就別操這個心了,咱們這個兒子是為了兒媳婦連咱們兩個都敢陰奉陽違的。”
趙真正想問他為什麼,突地察覺到林中有動靜:“有人!”她鬆了陳昭的手追過去。
陳昭忙提了燈籠跟上去,喊道:“別追了!這林中危險,容易迷路!”
趙真聞聲停了下來,她不是怕危險或者迷路,是不放心陳昭一個人,萬一是調虎離山呢?
她走回陳昭身邊,蹙眉道:“到底是誰跟著我們……”
陳昭替她理了理披風,道:“你看清楚是人了嗎?也許是野獸呢,山下我留了人把手,不太可能有人上來。”
趙真覺得氣息像人,但又不敢確定:“我們離開以後,保守起見,還是讓你的人在山下守一會兒再離開吧。”
陳昭點頭應下,思琢片刻,道:“我數次去你府中,也沒見你身邊有個得力的人,天工山莊莊主邵成鵬你還記得嗎?他有個女弟子,武藝尚可,懂些醫術,讓她到你身邊伺候如何?”
趙真挑眉看他:“想在我身邊安排人?”
陳昭堂堂正正道:“不過是我一番心意罷了,你可以先見見,可心便留下,不可心我也不強求你,全看你自己的意思,人再厲害也有精力有限的時候,身邊多個人終究保險些。”
趙真對上他關切的眸子,想想沒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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