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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只可惜,阿兄走的剛猛一路,而那道長的獨門心法注重內息,講究後勁延綿不絕。
爹爹戍邊殺敵,歷經生死,我身為傅家人,也想同阿兄那般,為爹爹分憂。當日,晏正巍率兵扣押將軍府眾人,若是我想法子避開,爹爹也許不會出戰;若是我護衛在爹爹身邊,或許他還能多撐一陣子,撐到援兵趕到。如今,我空有武藝,卻是連自己的爹爹和兄長都救不了……”
“傻孩子,別說傻話了。
你爹爹和你阿兄,他們是被奸人所害,和你有什麼關係?秦、晏二賊以聖意相逼,以傅家清名相脅,他們手上就算沒有人質,依傅大哥的脾氣秉性,恐怕也會就範。
你再有武藝加身,也只是個沒見過血的孩子,你上了戰場又能怎麼樣?你能提刀麼?你能殺人麼?何況戰場之上,兩軍交鋒,並不是僅僅憑藉個人武力的。
徵兒,你無需多想,胡叔竟是不知,你原來揹負了這麼多。
不過,你既然身懷絕技,為何不早些來找我?你當真去了晏府?晏正巍之前有給我遞過訊息,說是你主動找上的他,他想同我合作,還說徵兒之死另有玄機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?我說想見你一面,他也一直沒答覆。”
怎麼回事?程知心下有數。
晏正巍這傢伙,想來是想著,一方面,藉著自己穩住胡榮,激起胡榮對抗唐延,暫時阻止唐延接掌傅家軍;另一方面,盯住自己,透過文蓁折辱自己,畢竟燕州雙姝,齊名之輩,如今卻是身份有別,主僕相對,只要自己心態有失,露了端倪,他便可逼出罪證所在以及贓款下落。那個時候,在馬車上,自己同李烈所言,應該已經悉數彙報給了晏正巍。自己當時可是說的,胡榮不知始末,不知具體細節。
程知神色鄭重,“胡叔,是這樣的。那一日,……”
程知將李烈劫牢那一日發生的事情,以及自己的應對,撿必要能說的,刪刪減減地告訴了胡榮。著重講了自己詐出李烈口供,以及李烈欲殺自己。
“什麼?其有此理!
李烈這畜生,他可是傅大哥的親衛啊!傅大哥對他還不夠好?他和那個唐延勾勾搭搭,他暗中投效大皇子,這些傅大哥都看在眼裡。只是顧及到大皇子,又念及李烈原先的軍功,倒也沒動他。他就是這般回報的?
殺害少主?徵兒沒有死在戰場,卻是死在自己人手上,這他孃的什麼世道?他還想殺你?如此小人!如此小人!
徵兒,你殺得好!換做是我,非得扒了他的皮,把他挫骨揚灰,拿去餵狗。”
程知深受感染,也心生氣憤,只是本尊以及親長的血仇,是自己的責任。現下該要冷靜籌謀,為亡者討回公道才是。
“胡叔,所以,你認為大皇子是個怎樣的人?可堪託付?
本來爹爹作為武將,又處在這麼個位置,被劃入大皇子一系,倒也沒什麼。畢竟皇位之爭已然迫在眉睫,不站隊就是兩方得罪,眾矢之的。
只是此番事情一出,阿兄之死和唐延脫不了干係,那麼大皇子是否知情?他又會怎麼看待不顧大局、爭權奪利、殘害袍澤,卻效忠於自己的軍中大將?
昔日,阿兄胡鬧,偷聽到胡叔和爹爹商議如何處置晏正巍那批來源不明的贓款。我知軍中糧餉短缺、裝備不足,也知大皇子有意資助。只是爹爹卻寧願冒著風險私下行事,也不願接受大皇子遞過來的橄欖枝,以爹爹為人,想必是對大皇子有些看法。所以說,胡叔,你們是怎麼想的呢?”
胡榮神色複雜,心下一陣驚濤駭。此刻腦中只餘“武曲臨世,將星命格”幾個字不停迴響。
眼前這個女子,這個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子,居然是這般見微知著,反應敏銳,應變驚人。從她開始講述那日的險境,胡榮的心就跟著揪了起來。那般的應對,若是換了自己,可否能做到?
捕捉疑點,將計就計,套話使詐,雖然沒學過,但兵法裡的詭異之道她用的通透;親身周旋,果斷殺人,這份膽氣,在她一個從未見過血的閨閣女子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。這當真是天道命數麼?
現下,她問及大皇子,從她爹的行事中便可窺測另一人的性情,這已經超越了一個普通將領的素養了。從細微處察覺線索,落一子而知全域性,她,有名將資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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