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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齊皇朝五十三年暮春,三年一度的科考殿試放榜。

韓月白,第一甲,第一名。

天下讀書人一片譁然,因為竟無人識得這狀元郎究竟是誰,直到當今聖上瓊林設宴,韓月白其人的身份這才水落石出。

昔日雖為凌風閣公子,卻品行高潔,飽讀詩書,後來聖上憐其才學,遂將他帶入宮中,一方面是伯樂之恩,一方面是惜才之心,久而久之這韓月白竟入了皇上的後宮,此舉雖為天下人不恥,如今卻是讓瓊林宴上的讀書人盡皆汗顏。

或許韓月白直接參加殿試甚為不公,然而皇上當堂讓人念出的他這篇狀元文章時,卻讓此次的榜眼探花盡皆望其項背,生出一種遙不可追的無力之感。

此次殿試題目為“問帝王之策和帝王之心”,狀元文章褒貶時弊,深入淺出,獻治國十策,條條有理可據,有理可依。通篇誦讀朗朗於口,揚葩振藻,文采飛揚。

因為梁帆的有心傳揚,一時間京城上下洛陽紙貴,韓月白也隨即名聲大躁,只是此番再也沒有人論及他的身份和梁帆之間不可不說的二三事了。

金鑾殿外,此時剛剛下朝。

“趙大人,趙大人!你走得那麼急做什麼呢!快等等我!”張自山見前面的趙難走得匆匆忙忙,連忙跑著追了上去扯住了他的袖口。

“你幹嘛呀!我這趕回府上還有事呢!”趙難袖袍一甩便將張自山的手甩開了來。

“哎!你能有什麼事啊!剛才在殿上我可看到了,你小子可是一直愁眉苦臉神遊天外啊,要不是我剛才提醒了你,你這個大不敬之罪能脫了去?!再說了,你一教書匠能有什麼事!”

趙難父親趙子嶽乃先皇帝師,趙難雖然混得沒有他爹那麼體面,可也是總管太學的國子監祭酒,這天下讀書人若是能得到他幾分賞識,那也算是前世修來的。可照張自山怎麼一說,倒是成了一個鄉野教書先生了。

不過他們倆多年相交好友,這般調侃之言兩人皆是習以為常。

“行了行了,我謝謝你還不成嗎?我是真有事!”趙難一臉為難,轉身就想離開。

“別走啊,有什麼事你不若跟我說說,說不定我還能幫你的忙呢!你自己在這兒乾著急能有什麼用?”張自山一手撫著自己的長鬚,笑得牙不見眼。

“你真的幫我?”趙難一臉狐疑,頓了頓便將張自山拉到了一旁,“這時你可不能說出去!”

“嗯嗯,一定不說。”

張自山連連點了點頭,心裡卻是更好奇了幾分。

趙難抿了抿嘴,“你還記得這次狀元公韓月白那篇文章嗎?”

“當然記得了,咱們皇上可是在皇城外牆上連貼了好幾份,我不記得能成嗎?不過這文章確實寫得好,吾等自嘆弗如啊!”張自山晃了晃腦袋,“不過你要說的事跟這事有關係嗎?”

“當然有了!沒有我跟你說這個幹嗎?!”

趙難眉頭皺成了一團,幾番想要開口卻又像是難以啟齒,等得張自山都不耐煩了,“你倒是說話啊!你這說一半留一半你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啊你!”

“停停停!別這麼陰陽怪氣了,我說,我說還不成嗎!”趙難伏上了張自山的耳朵,壓低了聲音,“狀元公那篇文章是抄的。”

“你說什麼?抄的?!”

“你輕著點!”趙難一臉驚嚇地急忙捂住了張自山的嘴,還好他們站得足夠遠,周圍沒有旁人,“前段時間我爹不知從哪兒得來一本古籍,天天手不釋卷,說是愛逾性命也不為過。”

“我一時好奇,就向我爹求來了一本抄本,那上面的文章我從未讀過,可是篇篇雲霞滿紙,非文章大家不可成也,狀元公這篇文章也在其上,只是改了幾個地名人名而已。”

趙難話音未落,卻見張自山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他,忍不住有些著急,“我說的是真的!這事我還瞞著我爹呢!他老人家現在是天天捧著那本書在房裡讀,你知道的,我爹身上那股讀書人的清高傲氣可是隔著八里地都能聞出來,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有人竟敢在殿試上作假,行抄襲這種下作之事,他還不得跟皇上那個心頭肉乾命!”

“你是說...你還一直瞞著趙老爺子?”張自山看著趙難,眼神中有些同情,“你覺得趙老爺子得了一本好書,他能不約上幾個老朋友好好炫耀炫耀,他們那些個老書蟲可是一輩子都鑽進在書堆裡的,你覺得就沒人將這事捅破了?”

“啊?”趙難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,隨後便臉色大變,“聽你這麼一說,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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