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4|12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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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之言放在心上,現如今你這番話又是何意?難不成還想取朕而代之不成?”
這話一出,朝堂上一片靜默,後面的朝臣皆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,趙難又欲向前,卻是突然被人大力掐住了腰。
正是他身後的張自山。
梁啟直視著梁帆的眼睛,彷彿這偌大一個朝堂之上只有他們二人一樣,“皇兄總是容易這麼暴躁,不過...皇兄想錯了,本王不是想取而代之,而是想問問皇兄整日裡坐著這來得名不正言不順的皇位上,午夜夢迴之時就不會自己做噩夢嗎?”
“梁啟!你可知...你剛剛那番言論朕足以治你謀反之罪!”梁帆掩在袖袍下的手握成了拳頭。
“本王已經謀反了...不,本王只是履行父皇遺願,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,難道...皇兄真的以為不過兩萬大軍孫正飛便敢謀反嗎?”
梁啟微微垂下了眼瞼,拇指輕輕在椅背上摩擦著,神態放鬆如同信步閒庭。
他的話音一落,眾大臣不可置信的目光皆向他投了來,李振子朝梁啟的位置邁了兩步,痛恨的表情中還添了兩分惋惜之態,“好啊,老臣竟是真的猜對了,安王爺,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,來人——”
“亂臣賊子之言難道不是用來形容李大人最好不過嗎?四年之前,你和梁帆一手策劃了齊良山山崩一事,不僅毀了本王一雙腿,還有為我天齊拋頭顱灑熱血的千百將士,他們本該是天齊的功臣,卻因為你們二人盡皆命喪黃泉!建昭貪汙一案你們構陷忠良,讓當時的大理寺卿杜慶朝一家蒙冤而死!至於這四年的一樁樁一件件還用本王一一數出來嗎!”
梁啟狠狠一拍椅背,說到後面,他幾乎是吼出來的。
這四年來他太懦弱,“殘廢”二字對他而言打擊不可謂不大,可是他的“淡漠”又何嘗不是一種逃避?因為護龍衛的存在,朝中諸事他了如指掌,可是他是父皇的兒子,他不能讓天齊皇朝因為梁帆就此分崩離析,讓天下再次陷入戰火...
但是累塵的出現讓他改變了主意,不單單是因為他欠他,更重要的是,天齊的腐朽之態已經顯露出來,到了他不能忽視的地步,他想要保住它,就必須來一次大洗牌,為天齊注入新的血液。
哪怕他的腿此時並沒有好,哪怕...天齊皇朝不再姓梁。他早已猶疑,而累塵幫他下定了決心。
此番話一說完,朝堂上一片譁然,李振之氣得惱羞成怒,嘴唇上顎一抖一抖地,“你!你胡說!汙衊聖上,汙衊朝廷重臣!來人!快來人——”
李振之話音落下,殿外一大隊跨刀侍衛走了進來,張武澤站在最前方,“微臣參見皇上。”
陸非魚看見進來的是張武澤也有些驚訝,正想移動腳步卻是被梁啟拉住了手,隨後輕搖了搖頭。
陸非魚視線在張武澤和梁啟之間轉了一圈,雖有些狐疑卻止住了自己的動作。
“怎麼是你?李肅呢?!”
梁帆定定地看了張武澤一眼。
“皇上,李統領請了病假,今日之職由微臣暫代。”
“既如此,意欲謀反,其罪當誅!將梁啟押入天牢,此番事畢,午門斬首,以儆效尤!”梁帆聲音冷冽,說著這話的時候,視線一直放在梁啟的身上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的心裡莫名有些不安。也許是...今日梁啟的行為太過反常,還有,護龍衛哪裡去了?
“皇上——”趙難一聲驚呼。
“說情者一律同罪!”梁帆狠狠掃了他一眼,眼中殺意瀰漫。
張武澤提起腰間的跨刀上前走了一步,陸非魚看了他一眼,此時卻從懷裡掏出一卷明皇色的...聖旨!
“先帝遺詔在此,我看誰敢!”
遺...遺詔?遺詔!!!
此二字一出,眾臣皆變了臉色。站在上首的梁帆更是睚眥欲裂,不敢置信地瞪向了陸非魚手上的東西,指尖在掌心掐出了血跡。
父皇竟然如此偏心!如此偏心!
“陳大人,您是三朝元老,這先帝的字跡您肯定認得出來,上頭的璽印眾位大可辯證一番。先帝遺詔,傳位於皇三子啟,眾位可得好好看清楚了!到底誰才是亂臣賊子如今不是一目瞭然嗎?皇上...哦,不,梁帆,你可還有何話要說?”
陸非魚站在梁啟的輪椅之後,手上的聖旨已經被他開啟來高舉著,眉梢輕挑滿是嘲諷。
御史大夫陳大人慢慢走近陸非魚,細細掃過那捲明黃絹帛上的字跡,隨即便是面色大變,“這...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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