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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到四九城不久,但在朝陽群眾的薰陶下,我也知道天子腳下,有些地方惹不得,比如這“八大處”就是一個!
沒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會跟這麼個神秘機構發生關係,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但能驚動他們的,事情肯定小不了,極可能就是我命運轉變的拐點!
剎那間,我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黑暗,跟站在懸崖邊上,稀裡糊塗的被帶到了一處小巷子裡,下了車之後,外面倒是亮堂,跟長安街一樣的蓮花燈,映著黃色的光輝,照耀著高大的白楊樹。
一眼望不到邊的街道盡頭,燈光雖然閃爍,卻透著一股縈繞不去的暗氣,不知道為什麼,我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,好像在做夢。
做了幾個擴胸運動,趁機環視了一週,這條小路看起來很是幽深,四周全是古舊的大院,並沒有什麼特別高大的建築,完全一股老京城特有的味道。
這種地方最是藏龍臥虎!
據說,常常有位高權重的人,在半夜被帶到這裡來,等待他們的,則是高處不勝寒,隕落人間的人生低谷。
龍澤徑直走了上去,兩個持槍衛兵自行立正,不知道嘀咕了什麼,就帶著我走進那棟大石階的方形老樓!
在充滿黴味的走廊中,一路穿行,直到被帶到一個破舊的房間裡。
老式吊扇“吱呀、吱呀”的轉動,扇片切割著白熾燈管散發出來的光線,整個房間裡一明一暗循序交替著。
我心裡突突,一臉懵逼的看著對面,那個叫郝處的傢伙,隱在光影中一顆圓乎乎的腦袋,印堂豎紋,眉間窄小,一副城府深沉的模樣,像極了地府的判官架勢。
真是屋漏偏遇連夜雨……
媽的,這都什麼事兒?
這兩年倒足了黴,喝口涼水都恨不得塞牙,現在倒好,大半夜的莫名其妙就被查了水錶。
一路上我都在盤算,實在想不出,自己有什麼地方能驚動到這些帶藍本的傢伙!
肯定不會是蘇姐兒那妞,欠房租這種事,最多也就是逼著我賣腎而已,連小六子都驚動不到。
會是誰呢?
盤算到最後,我能想到的,也就是搞小私募欠下債的那幾位金主。
真是人心隔肚皮,當時還都它孃的一個個安慰我不用急,千萬別上天台,現在倒好,不知道里面哪位通天的,直接把我給弄到這傳說中的閻王殿來!
我腦子轉著筋,不料那個叫郝處的胖子一開口,壓根就沒問我小私募的事,簡單套路之後,就示意站到他身旁的龍澤開啟幻燈機。
光影斑駁中,牆上投影出一張照片:我精神抖擻的站在一個石碑前面,右手伸出豎起大拇指,臉上滿滿的都是無知的燦爛。
這都沒什麼,誰沒有幾張裝逼的照片呢?
問題是,空曠的碑面上刻著的那個碩大的圖案,中間是正倒兩個三角形組成的六角星狀,外面籠著一個圓圈!
我一看心裡就咯噔了一下,心知今天的事,未必是我原來想的那麼簡單!
再看到一臉威嚴的龍澤和似笑非笑的郝處,我立馬就打定主意,積極主動,爭取坦白從寬。
所以當郝處套路滿滿的問我那是什麼意思的時候,我一點猶豫都沒有,說那代表神智學會。
廢話麼,相片都弄到了,以他們的職業,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圖案是什麼!
郝處他們似乎對我的反應有些滿意,拉了一聲長腔,問我這個學會跟郇山修道會之間是什麼關係,我又跟它們是什麼關係。
我心裡一寒,吞了吞口水,斟酌著說,就我所知,神智學會是在一戰前才在紐約成立,而大名鼎鼎的郇山修道會是從騎士聖團發展起來的,這兩者之間應該木有什麼關係。
其實還有另一種說法,據說神智學會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期或者更早些,在幾大宗教誕生之前便已經存在,向來獨立於各種宗教之外。
他們似乎也在尋找某種東西或者答案,但是從來沒有成果呈現在世人面前……
雖然打定主意坦白從寬,不過我也不會傻叉到連這種“據說”都坦白出來,說話留三分,特別是跟這些權力部門打交道,說得越多麻煩越大,這個理我還是懂的。
至於我,當時參加的是常青藤校園間的青進會,跟這兩個組織真的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。
我怕他們弄不清楚,進一步解釋道:“那玩意有點類似於咱這裡的團組織,離真正的神智學會還差得老遠!而且不久後我就退了出來。”
郝處他們似乎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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