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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可忍,嬸不可忍!
這種情緒終於在某個傍晚爆發,群情激湧的年輕人擁著村長,浩浩蕩蕩的殺往古老頭獨居的地方,咬牙切齒,勢要趕走這個不知羞恥的老貨!
據說,那一天,古老頭一人一狗,坐在夕陽下的土屋前,一把二胡拉得悠悠洋洋,對於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,絲毫不以為意,就連那隻老狗,也只站起來,望了一眼,便打了個哈欠,又窩在老頭腳邊睡著了。
這場轟轟烈烈的鬧劇,以村長捱了他老爹一巴掌,外加屁股多了幾個腳印而告終!
村長自古便只是個幹事,村裡真正的話事人,是那些整天窩在祠堂天井邊,抽著旱菸曬太陽的老人們。
當這群老漢氣勢洶洶的趕來,追著自己家孩子邊抽臉連狂罵“艹你母”的時候,古老頭才站了起來,悠悠的叮囑那些老漢們說:“都是自家娃,下手輕點!”
這件事情,我後來也跟已經榮升為老人組成員的老村長求證過,老傢伙也不承認也不否認,嘴角抽抽著說,都過去那麼久了,你娃還問個屁!
古老頭之所以有這麼牛逼,是因為他會風水!
就算是在破四舊的年月,也遮擋不了村人對於身後事的操心!
以往村裡老少紅白,都是請府城裡的先生來,自從那先生被掃進牛棚之後,這群老漢們就沒了主心骨,終日惶惶,擔憂著百年後沒個好去處!
古老頭的到來,一下子就讓他們心裡踏實了不少。
我出生的時候,春風早就吹遍了大江南北多年,捱過了寒冬之後的蛇鬼牛神,紛紛出洞,投機倒把、坑蒙拐騙、三教九流,一下子都冒了出來。
古老頭一生無兒無女,依舊獨居在我們村西頭那個破落的土方塊房子裡。除了偶爾幫人看看婚喪喜白,依然鮮與人來往。
每當入夜,常常一人搬張藤編的靠椅,坐在曬穀場邊上,泡一壺濃茶,伴著那隻不知道禍禍了村裡多少母狗的老黃,獨自拉著二胡,咿咿呀呀聲久傳不息。
就這麼個古怪老頭,跟我非親非故的,結果卻成了我師父,這裡面也是因緣際會,差點搭上我這條小命。
在我七歲的那一年,八月流火,地裡旱死了一大片,大人們都為了收成不好頭疼,我們這些毛娃子卻越發清閒,閒到蛋疼的地步,就想找些刺激的事兒幹!
那天夜裡,月色皎潔,周邊還蒙染了一圈灰色的光暈,像是帶了一個圓邊草帽。
我跟巷子裡的小夥伴滿村攆著狗,不知不覺就到了村西頭,這邊靠山的緩坡上,是村裡的祖塋,埋著數百年來的死鬼。
望著密密麻麻的墳包,一群小孩就窩在石籬笆上,開始吹起各種牛逼,有說撿柴摸到人腿骨的、有說放牛踢到骷髏頭的。
說著說著亢奮上頭了,大楞那傢伙激動的攔住大家,說:“你們那都算個屁,告訴你們,老子還摸過死人的奶!”
當時身為孩子的我,被震得一愣一愣的,望著得意洋洋的大楞,瞬間覺得無比的高大上!
原來牛逼是可以這麼吹的?!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,我直接就從石墩上跳了下來,說:“你這也算個屁,老子還艹過死人逼呢!”
這傢伙,直接就把他們都給鎮住了,都是十歲上下的小娃兒,平日裡曬太陽的時候,也就是擼著外皮比誰大。
說到底,誰也不知道這根玩意兒,除了撒尿,到底是怎麼使的,只覺得跟女娃做那種事兒,是件十分神秘而偉大的壯舉,更別提是死人!
沒等我得意完,一群人已經圍著我,七嘴八舌非逼著我說那滋味到底如何?
它孃的,我哪知道是什麼滋味,被逼急了,又拉不下臉,只好隨口胡扯道:“就跟茲尿差不多,尿完了不是要抖那麼一下麼,就是那種感覺!”
可這群傢伙不幹了,嚷嚷到最後,群情激動,說山上就有新堆的女墳,是驢是馬上去溜一把!
他們說的是三房的寡婦,人長得倒是挺俊俏的,嫁過來沒多久男人就死了,家中再無親人,生遺腹子的時候難產而死,一屍兩命,剛過頭七呢!
這不是扯蛋麼!扒寡婦門這種事我都沒幹過,更別提要扒墳,還要那個啥……
可那幫子畜生哪管這個,生拉硬拽的擁著我就上山了。
圓月如鏡,只是那圈光暈又加重了幾分,枯草漫坡,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子邪風,吹得山草左右搖擺,像是無數個地下鬼手在歡呼,顯得異常詭異。
墳上的新土,還露著草根茬兒,墳頭沒有立碑,只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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