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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對!
我慌亂中突然一絲清明,幾乎就要叫了出來,就算幾十年前那撥人真的跟古家有關,可連玉棺都沒開呢,古老哪裡來的銅鏡!
大牙嗞了一口,說:“你也是嚇糊塗了,幹嘛非要是那面銅鏡呢?夜路走多終遇鬼,說不定古老有別的銅鏡或者其它的什麼東西呢!”
見我一副嚇得不輕的樣子,這貨我碰了一杯,安慰道:“其實也不用那麼緊張,照古老的情形來看,說不定你還有好幾十年夠你活兒的呢!再說了,就算今晚就嗝屁了,二十年後不還是一條好漢?”
我草,這貨可真會安慰人!
我半杯子酒舉在半空愣怔著,要真如他說的那樣,我能不緊張麼?現在麻煩的是鏡子丟了,想追本溯源可就難了!
現在要找到偷走銅鏡的人,幾乎是沒有可能,只能從古家著手了,古老雖然去了,說不定會留下什麼線索。
轉了這麼一大圈,好像又回到起點的感覺,我不禁有些鬱悶,放下酒杯,趁著酒意,給古若藍打了個電話,小妮子還沒睡覺,說她回家翻到了一些資料,問我能不能過去。
聽她語氣有些古怪,又深更大半夜的,我心裡一抖,不過一想到楊伯那張木板臉,滿腔的風情頓時隨酒氣噴得精光。
我抬頭看了看一臉八卦的大牙,說我們這就過去。
事關生死,也不顧上晚不晚,況且又是古若藍主動邀約,掛了電話,我跟大牙連桌子上的魚頭都沒收拾就出了門,在大街上站了老一陣,才攔到一輛計程車。
我一看,腦袋登時大了,四九城說來也不小,隨意一揮手,竟還是個老相識,說巧不巧,正是上次拉我的那個小胖師傅,一想到這貨的碎嘴,我揮了揮手就讓他趕緊開走,哥們不坐了。
大牙卻一把拉開車門,一屁股坐了上去,說:“別介啊,這麼晚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!他孃的,早知道這麼費勁,真應該用滴滴喊輛專車。”
我看那小胖司機臉都綠了,趕緊上車,說了古家的地址,小胖喊了一聲得咧,蹭的一下就走了。
一路上這兩貨倒是侃得特別的嗨,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,聒噪的我悶在車裡,就見倆人嘴皮子呱嗒呱嗒,說個沒完。
到了古宅的時候還有點依依不捨,就差相約去郊外釣魚,我趕緊付了錢,拉著大牙下了車。
已經很久沒有過來,黑夜裡的古宅顯得分外冷清,大牙上前拍了拍門環,過不了一會兒,大門吱呀一下開了一條縫,毫無驚喜,一身黑色唐服的楊伯面無表情的望著我們。
這老伯貌似從來不外出的,比宿管阿姨還把得嚴!
我腆著臉叫了一聲“楊伯”,說我們是來找古若藍的,剛電話裡跟她說了。
楊伯一臉玩味的看著我,盯得我手心都快發汗了,突然咧嘴說:“我還以為是霍老三家的那小子呢!”
霍小東回來了?怎麼老頭還沒有半點訊息,該不會讓他給陰在半道上了吧?
第一次見楊伯笑,突然覺得這老伯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,我心裡一動,掏出煙來,諂笑著敬了楊伯一支,心裡卻想著,莫非這是他故意將霍小東回來的訊息透露給我的?
這老傢伙天天待家裡,卻似乎對很多事情都很清楚呀。
楊伯伸手擋了一下,說他不抽菸,轉身往回走的時候,貌似隨口的說了句:“霍家那小子回來幾天了,一直跟醫院裡躺著,還以為出院了,唉!”
我們楞了一下,大牙在我耳邊低聲說:“這大叔什麼時候跟你玩得這麼好?”
我搖了搖頭,跟著往裡走,剛到天井就見到古若藍從大廳裡走了出來,挽了簡單的馬尾巴,幾縷凌亂的髮絲貼著額頭,穿著休閒的居家服,平底蘭色繡花鞋襯得一截小腿越發的美白輕柔。
楊伯對古若藍點了點頭,就鑽回耳房中,不一會響起咿咿呀呀的胡琴聲來。京胡跟二胡本是近親,綿綿的聲音入耳,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,甚為悲愴寂寥,卻是一曲《江河水》。
沒想到楊伯黝黑如鐵、筋骨凸起的雙手,居然也能如此靈巧!我不禁聽得有些呆了,讚道:“拉得一手好胡琴!”
“拍馬屁要當著人面。”大牙瞥了我一眼,說:“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放的音響?說不定等會兒轉個臺,就變成郭德綱相聲了呢!”
也就這貨家裡的電臺還帶調音的吧!我不再理他,跟著古若藍進了堂屋,一陣陰涼鋪面而來,裡面顯得有些凌亂,木案上擺著一堆堆的書籍紙張。
古若藍說她翻了一下午,還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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