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吾齋主人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第216章 七星斗數,陰陽秘史,言吾齋主人,630看書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/暢讀/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,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。
不一會兒,老嶽帶著冉劍和哈拉兩個肌肉男已經到了跟前,人手一個電筒,外帶一把噴子,見到我們,明顯鬆了口氣,老嶽板著臉說:“你們倆跑這幹嘛來了?”
大牙拍了拍手,抬頭望著天,說:“本來想出來拉耙耙的,估計是羊肉吃多了,便秘!乾脆跟老吳賞會兒月,思考思考人生。你們怎麼急吼吼的,該不會是雷子來抄偷營了吧?”
他孃的這貨真能扯,黑漆麻呼的,哪兒來的月亮!
我見老嶽一張門板臉都快綠了,趕緊扔掉菸頭,站了起來,說:“您別聽他瞎說,這貨腦子有點問題,剛還跟我說蘇武老爺子來著呢,我說人蘇老人家好歹還有根羊毛鞭子可以摟著暖和,咱就在這挨冷風啊!”
老嶽臉色一黑,轉身就往回走,大牙衝著他背影喊道:“老嶽,別走啊,看你這年紀,年輕時候正好是個騷浪的詩人吧?老吳,海子是不是有句話叫目擊眾生什麼的?”
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,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……
我站起來,拍拍屁股,說:“冷死個人,趕緊回吧,你丫要真想在這裡緬懷海子,老子可不作陪了!”
回到帳篷裡,燈火通明,所有人都起來了,普拉拍了拍手,率先走回中間那頂大帳去,我們也都跟了進去,滿滿的站了一屋。
我見陳歪嘴一邊顴骨黑紫紅腫,估計在哪裡摔了個狗啃屎,便笑著說道:“陳老爺子您這是怎麼了?該不會是偷看女孩子洗澡,捱揍了吧?”
這裡就只有普拉一個女的,聞言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。
陳歪嘴板著臉,一本正經的說:“老夫怎麼會做此等下作之事,實在是夜觀天象,見彗星現世,心有慼慼焉,沒料到那彗星尾巴掉了一塊下來,正砸中老夫臉上,呵呵,倒讓吳小哥見笑了!”
一通胡攪蠻纏,原本有些壓抑的氛圍變得鬆快了許多,連那兩個土夫子也來湊熱鬧,一時間嘻嘻哈哈的,普拉便拍了拍手,說該幹正事了,讓我們把手機、手錶等等都收了起來,由冉劍放到一個類似冰棒盒子一樣的小箱子裡,統一保管。
又分發了一些新的裝置,對講機人手一個,像藍芽耳機一般大小,直接就能戴在耳朵上,還有手環一樣的衛星電話,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有,只給了奚教授、老嶽跟普拉自己。
忙亂了一陣之後,普拉就說:“現在出發了,大夥兒都是有經驗的,我就不多說,只要記住,凡是帶有訊號或者衛星頻道的東西都儘量保持靜默。”
回到帳篷裡,抄起自己的大揹包,就上了車,這次是跟普拉在一輛車,我問她:“這些帳篷什麼的就扔這裡了?”
普拉不以為然的說:“太大了攜帶不方便,自然有人會來收拾的。”
我便不再言語,雙手抱胸,摟著個方枕睡了過去,醒來的時候已經上了高速,我替換著開了一陣,才知道我們走的是包茂高速,一路往北,繞過包頭又一路向東,不做停留,經過********、烏蘭察布,終於在第二天黎明時分到達了張家口地界。
天色薄冥,山間林裡全是露珠,一層隱約的霧氣繚繞,空氣出奇的清新。
下了高速之後,老嶽驅車在前方帶路,從國道到省道再到山路,走得不算太快,但是卻也沒做停留。
照普拉昨晚所言,我估計老嶽他們頭車也不會開導航,應該是事先踏過點了,全憑記憶在繞著,避開偶爾出現的村落,在晨色的掩蓋下,竄進一片野地,一直往前開。
我望著車窗外蔥蔥郁郁的帶刺灌木,不像是人走的路。
普拉一手抓著扶柄,說:“這是古道,以前金國時期最重要的通道--金大道,相當於現在的國道,連通包頭跟內蒙古及東三省,到了元朝時,這一段改道六十餘里,獨獨繞過馬兒山和剛才咱們路過的羊房堡村。”
這段古道雖然荒廢了幾百年,不過路基還在,雖說磕碰顛簸了點,但居然就沒有過不去的坎。
我隨口搭了一句:“你們活兒做得還挺細緻的啊,這荒廢在草叢下的路都能讓你們找出來。”
普拉笑著說:“不是有個嚮導麼,他對這一片熟著呢!”
我這才想起那個叫布和的矮墩子來,那傢伙低調得異常,簡直都快成了個隱形人了。
“成吉思汗可是蒙古人的天神,他一蒙古人也跟著咱們湊熱鬧,這不是自掘祖墳做蒙奸麼?”我裝著無意的問普拉從哪裡弄來這麼個人,靠譜不?
普拉點點頭,說:“蒙古人也有分支,當年被成吉思汗滅國的多了去了,未
本章未完,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