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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八大處出來,我先送了古若藍回家,小姑娘一直處於愣怔的狀態,我安撫了幾句,之後就到了潘家園找大牙。
這貨一見到我立馬瞪大了眼珠子,說:“你不是跟若藍去了廣府麼,怎麼滴又蹦出來了,是不被甩了?”
這貨沒點正經,我腦子也是懵的,衝進去灌了一通水,清醒了一些,才將剛才在龍澤那裡的事跟他說了。
這貨一聽就跳了起來,嚷嚷著:“怎樣,小爺就說古老那屍體不正常,果然自己跑了吧!”
我靠了一聲,說:“你丫幹嘛不跑去攤堆裡喊去?聽清楚了,龍澤說的是屍體不見了,也沒說人……嗯,屍體那是自己跑的,說不定被誰偷了呢!”
大牙嗤之以鼻,“古老又不是放在醫院停屍房!那麼多人看著,誰又能跑去偷他屍體?”
這話問的,我還想問他呢,我要能知道就不用這麼煩躁了!
我又灌了半壺水,突然之間累乏得不行,靠在躺椅上微微搖動著,盯著頭頂上一盞黃橙橙的燈火,滿眼都是時大時小的光圈,問大牙說古老的那個手札還在不?
大牙一拍腦袋,說:“正想找你說這事呢,被你這麼風風火火的給攪合忘了!”說著從懷裡掏出手札捲來,說“這玩意我找人驗過了,少說也得五六百年!”
我腦袋空空的,一時間也沒太在意,遠的不說,就這園子裡,只要肯出錢,挨家挨戶都能給你出份鑑定書,想寫什麼就寫什麼,至於結果,愛信不信吧。
大牙見我毫無反應,一腳踹在我腿上,說:“你他孃的到底聽明白沒有?這玩意是在五六百年前寫的,不是古老用的舊墨和老紙!”
字畫古玩作偽裡有一種比較高階的手法,就是用以前的墨在當時的紙張上面仿製,這樣鑑定起來極為困難。只不過這種作偽成本太大,如果仿的不是名作,還抵不過紙墨的花費呢!
“誰鑑定的,有譜沒譜?!”我的意思就是說,要是你丫或者這園裡哪位酒肉老闆說的,那就算了。
“侯爺!”大牙咬著牙說昨晚回來之後,他自己就瞧著有些不對,古老爺子再敗家也不可能用宋紙記事,而且墨汁入紙的痕跡看也不像是新的,如果是古老自己記事完全沒有必要做舊!
他越想越不對勁,捱到天亮,裹了手札就出門,就去找了侯爺,結果人家看了一眼就說這是開門貨!
侯爺?沒聽說過,我問大牙此人是幹嘛的?
大牙很有些不滿,說:“瞧你丫這模樣,還不信呢?聽過馬未都沒有?這侯爺可是跟人齊名的主,只不過不那麼張揚,場面上的事情極少露面,專好串場子,人稱侯半眼,就是說甭管什麼物件,他都不用看全乎了就能立辯真假!”
聽這貨都快吹到天上去了,不過能跟馬未都齊名的,看起來也不會差,我心裡莫名有些沉重,看著大牙手裡的紙卷:“你把手札都給那什麼老侯的看了?”
大牙瞪了我一眼,說:“你牙哥是那不靠譜的人嗎?就挑了其中最沒營養的一頁給他看,反正鑑定麼,又不是要他讀文章!”
我呼的鬆了口氣,又頹然坐了下去,這件事裡透著詭異,五六百年,那不正是元宋年間?如果這手札真是那時候另一個叫“古天佑”的人寫的,那倒是符合裡面的內容。
可古若藍卻斷定這就是她爺爺這一個“古天佑”的筆跡?而且結合今天龍澤所言,除掉一些地點之外,現在這個古老的經歷跟書本里的也十分的吻合!
出現了兩個古天佑?一個是不存在於古家族譜,卻在幾百年前留下手札,另一個剛剛詭異身亡卻連屍體都丟了。
讓人糟心的是,拋開時間差,這兩者之間的人生軌跡幾乎完全一致,一想到這,就有一股莫名的寒流在我心裡流淌。
他孃的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!
大牙摸著下巴,想了一會,問我道:“老吳,你說古家到底在找的什麼東西?看起來似乎很diao的樣子,會不會是個巨大的寶藏?”
我看這貨一副躍躍欲試,記吃不記打的樣子,說:“怎麼?你還想繼承他們的革命遺志,繼續跋山涉水,前仆後繼啊?”
大牙一本正經的說:“老吳啊,不是牙哥說你,就衝古若藍跟咱的交情,你能看著她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姑娘自己去完成這麼重大的使命?”
人家古若藍孤不孤苦,伶不伶仃且兩說,問題是古老似乎一直就沒打算讓她參與進來的意思,否則也不會什麼都不跟她說,倒是大牙這貨臉上分明就寫滿了覬覦二字。
大牙一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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