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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份的月考結束時,溫小飛心情頗有些複雜,頗有些糾結,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能做出許多題目,連劉然不會的,他都會了。這一點,他是從劉然偷傳過來的答案中看出來的。他發現劉然給的答案不對,而又能確定自己做的是對的。
可是,就算這樣,他的成績仍很難提得上把,雖然試卷還沒改出來,但他卻已經能確定這一點。這正是他糾結的主要原因:苦學有用,可作用不大,不過卻又超出自己的預期,所以是徹底放棄呢?還是繼續下功夫?他左思右想,進退兩難。
放晚學回家的路上,見溫小飛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歡了,冷小婉就奇怪地問:“怎麼啦?是考得不好嗎?”
溫小飛苦著臉說:“要是考得不好,倒還好了,正相反,是比以前好許多。”
“那應該高興啊,怎麼反而面帶愁容了呢?”冷小婉覺得好笑,“是不是沒有達到理想的程度啊?”
“也不是,”溫小飛說,“婉兒妹妹,這種情況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進退兩難。”
聽溫小飛這樣說,冷小婉也就明白了。她想了想,然後認真地說:“哎呀,小飛哥哥,我看你就順其自然吧,能學好就學好,學不好,也不必強求,而你還要主攻書畫,你要知道,天賦可以被髮掘出來,同樣也可能被荒廢掉!”
“嗯,你說的對,我還記得方仲永就是這樣,從小被人稱為神童,可後來沒有繼續學習,就變得跟平常人一樣了。”溫小飛說。
“噢,你說的是王安石的《傷仲永》,這確實值得引以為鑑。”冷小婉說,“小飛哥哥,你忘了你那次獲獎之後發表的感想了嗎?你那天說得真好,要找到自己的驕傲,現在你得考慮好,可別像晴姐姐說的那樣,弄得兩頭空呀!”
溫小飛如夢初醒:“是呀,我怎麼忘了自己的演講了呢?唉,多虧你提醒,好了,以後在學習上就還和以前一樣,順其自然,也不加強,也不放棄,還是多寫字畫畫。”
“這就對了,就像你在感言中所說的,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其實每天看著你苦學,我都覺得揪心。”冷小婉道。
溫小飛終於想通了,重新堅定了學習書畫的志向,心情就變得輕快起來。如果不是還走在大街上,他一定會抱住冷小婉親個夠。就這他也在心裡想,回到家一定要好好親一頓。
現在溫小飛親冷小婉,都以“頓”來作計量單位了。
這時,牛大壯一瘸一拐地從對面走來。溫小飛見了,心又揪了起來,感覺有些對不住牛大壯。他想:這傢伙成今天這樣,除了他本人作死外,自己其實也是有一份“功勞”的。
“牛哥,出來轉轉啊?”溫小飛主動打招呼。上次在街上相遇之後,他覺得牛大壯的態度是真誠的友好,並不是裝出來的,所以就有心化解兩人之間的恩怨。
牛大壯確實不是裝的,他對溫小飛從一開始就打心眼兒裡佩服,只是由於分屬兩個團伙,才不得不相互對峙。當然,相互之間的武力衝突,多數也是他挑起來的,所以今天這個樣子,也可以說是咎由自取。
“嗨,飛弟,我可不是來逛街的,而是專門來找你的。”牛大壯一臉嚴肅地說。
溫小飛非常奇怪,便忙問:“找我?有什麼事?”
牛大壯朝街邊望了望,看見一家小飯店,就說:“走,我請你們吃飯,一邊吃一邊說。”
溫小飛有些猶豫。牛大壯見了,便說:“怎麼?不相信我?”
“哦,不是。”
“不是就走,這件事很重要,關係到你女朋友的安全。”
溫小飛聽了,心裡一驚,又問:“到底什麼事?”
“幾句話說不清楚,而且我也怕被人看見,走裡面一邊吃一邊說。”牛大壯道。
溫小飛看了看身邊的冷小婉,就同意了,但說自己請客,不要牛大壯請。牛大壯堅定地予以拒絕了。
進了飯店,牛大壯點了菜,然後就帶著溫小飛兩人進了包間。
一坐下,溫小飛就著急地問:“牛哥,到底怎麼回事?是誰要欺負婉兒嗎?”
牛大壯看了冷小婉一眼。冷小婉馬上低下頭去。牛大壯見了,覺得冷小婉真是太美了,心裡豔羨不已。可冷小婉是溫小飛的女人,他無禮不得,否則後果很嚴重,所以沒敢再看第二眼。
“昨天,有人找我,讓我辦她的事兒。”牛大壯邊給溫小飛滿酒,邊對溫小飛說,同時朝冷小婉努了一下嘴,“讓我打她,而且要把她臉打帶傷。”
“誰這麼惡毒?”溫小飛驚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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