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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冷小婉想了想,覺得溫小飛說得有道理,也就放心了。
“這兒原來是什麼樣的?看這好像是工程剛結束的樣子。”韓玉看著四周平坦的土地問。
溫小飛介紹說:“原來是小山坡,墓本來是在地下的,現在把四周的泥土都挖走了,才這樣平坦的,聽說準備種植花草樹木,估計要到明年春天吧。”
冷小婉想象著開發完成後父親墓周圍的樣子:到處鮮花綠草,樹林成蔭,小路蜿蜒,遊人如織,人們來到墓前瞻仰、獻花。這樣想著,她的心裡就不由得湧起陣陣欣喜之情。
三個人來到了古墓前。韓玉先看那墓碑,剛才離得遠,沒覺得墓碑高,此時到了跟前,才發現墓碑其實挺高的。“好高大的墓碑。”她不禁誇道。
“是挺高的。”溫小飛隨口附和了一句。看著墓碑,他想起自己與冷小婉那次夜探古墓,在大坑裡差點沒上來,還是踩著這墓碑上來的。
看著墓碑上的字端莊肅穆,想到冷開誠的為民獻城和寧死不屈,韓玉心中崇敬之情油然而生。她把剛剛採的野花放一束在墓碑前,然後虔誠的說道:“前輩丹心照汗青,精神傳萬代,敬佩敬佩!”
冷小婉聽了,既高興於韓玉對自己父親的稱讚,又驚訝於她的出口成章,就欣喜地說:“呀,玉姐姐還會作詩!”
韓玉笑道:“這叫什麼詩?不過是一時激動,信口而出。”
“詩不就是這樣寫出來的嗎?情之所至……”說到這裡,冷小婉突然意識到不對勁,趕忙停住,又改口道,“我上學時,老師就是這樣說的。”說完,她也上前把花放在了墓碑下。
韓玉並沒有在意,還點頭道:“嗯,是這樣,作詩就是要情之所至,境由心生,可我沒個水平。”
溫小飛擔心順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,冷小婉有可能說漏什麼,就岔開話題道:“咱們都是俗人,說什麼溼的乾的?讓人笑話,或許此時墓里人就正在笑呢。”
“不會的,他是有涵養的人。”冷小婉隨口道。而說過了她又不禁後怕,心想自己可不能再說話了,再說非說漏不可。
但是韓玉依然沒有對冷小婉的話多想什麼,並且也跟著說:“對,冷開誠這樣有氣節,應該有涵養。”
溫小飛暗自好笑,心想婉兒妹妹說的當然對,那可是她老爸,她能不瞭解自己的老爸嗎?不過,他也為自己的婉兒妹妹擔心,老是這樣說漏嘴,可不是好兆頭。
他偷偷看冷小婉,正好冷小婉也看向他,他便使眼色提醒她注意。冷小婉也用眼睛告訴他不要擔心。這種眼語交流極快,不動聲色,所以韓玉根本沒有發覺。
韓玉又看那墓,手摸著青磚感慨道:“冷開誠是明人,而清人能為他修墓安葬,既可見冷開誠德高望重,又可見清將胸襟寬廣,或許這也是天意吧,預示著民族的融合,現在沒有大明,也沒有大清,只有大中華!”
“啪啪——”冷小婉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。她看出韓玉果然很有才識,這些話,絕不是丁新晴那些人能說出來的。
見冷小婉鼓掌,溫小飛嘴一撇,朝韓玉道:“怎麼?在我面前賣弄是吧?我也會,聽著!”
說完,他清了清嗓子,擺出一副演講的架勢,然後說:“大明英雄冷開誠,寧死不屈守縣城。”
說到這裡,他一時想不起下面的,就又清了清嗓子,為自己的腦子爭取時間。
冷小婉和韓玉都笑了。冷小婉誇獎說:“嗯,說得也不錯,再來兩句,就是一首詩啦。”
溫小飛這當然不能叫作詩,充其量也只能說是打油詩,而說是順口溜更恰當。冷小婉不過是為了打趣他,才這樣說的。
“嗯,我就是要作詩,不然怎麼能算是溫庭筠的第十八代傳人?”溫小飛道,心裡還在繼續艱難地搜腸刮肚。
“啊哈哈——”韓玉忍不住大笑起來,“溫庭筠第十八代傳人?溫小飛你可真逗呀,認溫庭筠當祖宗,虧你想得出,不過剛才這兩句還算有點樣子,再說下兩句聽聽。”
溫小飛一本正經地說:“你還不信啊?不信拉倒,聽我作詩你就信了,俺是正經的溫庭筠第十八代傳人。”
說完,他再一次清了清嗓子,然後正色念道:“大明英雄冷開誠,寧死不屈守縣城,敵人把他來安葬,大清將領有點萌。”剛說完,他自己就忍不住先大笑起來。
韓玉自然更是捧腹大笑,眼淚都笑出來了,說不出話來。
而冷小婉雖然也笑,可她對最後一句不明白,不知道“萌”是什麼意思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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