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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媽媽吃過早飯就走了,連此前去冷小婉父親墓上看一看的念頭都忘了。臨走時,她再三叮囑溫小飛,務必做好善後工作。
溫小飛去買了一包水泥來,拌了沙子,用水和好。然後找了許多石頭和磚塊放在地洞裡的泥土上,再把水泥弄來抹上,並細心地給抹一平。
“終於修好了!”看著新打的水泥地,他長舒了一口氣。
冷小婉用毛巾給他擦了擦汗水,心疼地說:“快洗洗,累壞了。”
溫小飛把工具收拾好,然後來到井邊。冷小婉已經打好了水。他俯身洗了,然後又與冷小婉去西北的景區看了一回。
冷開誠的墓周圍,如今變得更加美麗了。春天種的花栽的樹,現在已經是枝繁葉茂,奼紫嫣紅。
而那所謂的武大郎墓,也已經開發得差不多了,裡面修整如舊,石棺已經運回,只是那副小骨架留在了博物館。外面豎起了一個牌子,對墓進行了介紹,內容很多,但真假難辨。
總之,整個古墓風景區已經建設成型,有花有草,有路有廁所,這就可以對外開放了,專等拆遷過小溫村後,拉起院牆,再建個大門,找兩個人坐在門口收費。
看完後,回到家裡,溫小飛突然起了慾念,便抱起冷小婉上床打了兩個滾兒,溫存了一番。
完事之後,冷小婉依偎在溫小飛的懷裡,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肌問:“小飛哥哥,你說如果有一天,我們的墓室被人發現了,能不能根據下面你挖的洞再找到我們?上面雖然看不見,可是從底面是可以找到上面的呀。”
“你說的對,那就要看什麼時候被發現了,如果最近發現了,我們就有麻煩,要是等我們都不在了,就找不到我們了,所以,我們要留個自傳,把這事告訴後人。”溫小飛說,“其實,等到我們老了時,被發現也不怕了。”
冷小婉便說:“那希望老天保佑吧,不要讓他們發現得太早。”
“肯定不會,古墓的發現,都是盜墓賊的功勞,現在這裡建成景區,管得嚴實,沒盜墓的了,誰還能發現?”溫小飛自信地說,“我們從此高枕無憂,安心寫字畫畫。”
“嗯,這樣就好,明天回去,下午還能來得及到沂州大學去聽課。”冷小婉道,“高教授講的理論很好。”
這一點,溫小飛也十分贊同,就說:“嗯,對我真的很有啟發,我真有一點青蛙跳上井臺的感覺,發現自己原來太渺小了。”
“這說明你求知慾非常旺盛,而不是你真的渺小。”冷小婉說。
溫小飛突然嘿嘿一笑,意味深長地說:“嗯,你的小飛哥哥我可不光是求知慾旺盛喲。”
一看溫小飛色.迷迷的眼神,冷小婉就明白了,笑著說:“知道你這種慾望更旺盛,這才停多會兒,就又想了?”
“給不給?”溫小飛趴在她耳邊問。
“不給。”冷小婉故意逗他說。
溫小飛也故意說:“不給就算了。”
冷小婉果然中計,連忙說:“給、給。”說的同時,她就採取了主動。
溫小飛便不客氣地接受了溫香軟玉的銷魂盛宴。
第二天早晨,他們坐上了南下的列車,中午就到了媽媽的飯店,稍作休息,便去沂州大學聽課,哪知這一去,竟聽到了一個噩耗:劉爺爺不幸病故了。
這個訊息是高教授親口說的。溫小飛與冷小婉一到學校,高教授就把他們叫到自己的辦公室,告訴了他們,並說後天就舉行追悼儀式。
兩人簡直不敢相信,太突然了,他們才回去三天,回來劉爺爺就不在了!但這又肯定是真的。他們不得不信,高教授不可能開這樣惡毒的玩笑。他們張大的嘴巴與睜大的眼睛不得不恢復原狀,以悲哀的表情來面對這一悲痛的事實,並且不知不覺地,眼淚流了下來。
可是,好端端的,劉爺爺怎麼就突然離世了呢?原來這都是動感牡丹紅的罪過。
劉爺爺本打算把多年來對動感牡丹紅的研究成果整理好,然後擇機公之於世。可是,就在他對過去的研究進行整理時,由於白天工作一整天,已經很累了,而夜裡又熬到了十一點多才睡,所以在第二天一早,也就是溫小飛回家的那天早晨,突發腦溢血,搶救未及到醫院,就與世長辭。
劉爺爺不幸病故,但其資料卻尚未整理好,僅完成了緒論部分,關鍵的動感牡丹紅技法部分,還在其腹中,不幸隨之而去,無人能知。
劉爺爺的兒子劉繼直為父親舉行了葬禮。他並不知道父親有兩個忘年交,所以沒有通知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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