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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小飛欣賞鏡中的冷小婉時,突然驚訝地發現自己的人中處紫了,這時也才感覺有些疼,便疑惑不解,而冷小婉忍不住“咯咯”直笑,更讓他如墜五里霧中。
最後,他用瘋狂的吻讓冷小婉說出實情。考慮到溫小飛已經恢復了正常,冷小婉也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。
知道了真相的溫小飛,竟然羞紅了臉,像個大姑娘,連忙央求冷小婉以後見到丁新晴等人千萬不要講。冷小婉答應後,他又發愁明天怎麼見人。
冷小婉提醒說:“你怎麼忘了?我們上午做的藥膏還沒用完呢,你這一點小傷算什麼?抹一點很快就會消下去的。”
溫小飛聽了,又立即轉憂為喜,高興地說:“對呀,我怎麼忘了我們的神藥呢?”
冷小婉馬上就去找來藥膏,溫小飛挑了一點抹在嘴唇上,輕輕揉了揉,邊揉邊說:“這藥可真神,你不知道,我到了學校裡,沒一個人相信我臉腫過的,都說我撒謊,幸虧老師沒問呢。”
“唉,看來這藥太好了也有弊病。”冷小婉道。
溫小飛去洗了手,又回來說:“婉兒妹妹,剛才真是不好意思,我真是太高興了,你不知道,我從上學以來,從沒有得過獎,今天這可是大姑娘上轎——頭一回,而且還得了一百塊錢。”
“那你下次要是在縣裡得獎了呢?”冷小婉問。
是啊,這在學校得獎就中風了,那要是在縣裡得獎,還不得發瘋成神經病啊?
溫小飛笑道:“下次我得學會低調,我得視功名如糞土!我得記住我的座左銘——屁也不是!”
冷小婉也笑了,說:“這倒不必,你應該這樣想,這個小獎算什麼,我的目標是更大的獎,比如全國第一。”
“那是吹牛了,不過我想,在書法、繪畫上就應該把名利看得輕一些,像我這樣名利心太重不好,以後真得好好修煉,上回我還說過要修煉一顆上帝的心,上帝的心哪能愛慕名利呢?”溫小飛自我反省道,“對了,忘了和你說,這兩天我老是做一個夢,夢見一個人朝我笑,大概就是笑我這個的吧。”
他這兩天的確連續做了一個同樣的夢,夢見一個年輕的男子在朝自己笑,可是醒來卻想不起那夢中之人的樣子,只記得是個年輕男子。
“不會是顏直卿吧,他大概是要託夢給你,對你表示祝賀呢。”冷小婉對溫小飛的夢感到驚奇,也更加覺得溫小飛很神奇,絕不是凡人。
溫小飛卻很實際,不信那一套,認真地說:“哪有什麼託夢,反正不管怎樣,我只謙虛低調就沒事,學習書法畫畫就該這樣。”對那個奇怪的夢,他並沒放在心上。
冷小婉讚許地點了點頭:“嗯,在書畫上就應該超脫,書畫本是調劑心靈的東西,只有清心寡慾,淡泊名利,才能在技法上取得飛躍。”
溫小飛聽了,高興地說:“對,就是這個意思,我也是這樣想的,可我不會說。”
的確,溫小飛對書法繪畫有許多自己的感悟,卻苦於表達能力不好,所以常常是茶壺裡的餃子——有口倒不出。
“不會說不怕,只要能感悟得出就行。”冷小婉微笑了一下,鼓勵溫小飛說。
“嗯,我們走吃飯去吧,飯應該做好了。”溫小飛說著,就牽起冷小婉的手向外走去。
到了爺爺家,爺爺見溫小飛人中處抹著什麼東西,黑乎乎的,又綠了巴幾的,就問是怎麼了。溫小飛說是那兒起了個粉刺疙瘩,被擠破了,抹點藥在上的。
吃飯時,溫小飛叫冷小婉也喝一杯啤酒。冷小婉一聞到啤酒的味,就會想起溫小飛第一天要吻自己的情景。只是她以前感覺很難聞,而今天卻沒有那種感覺了。奇怪,怎麼現在感覺不難聞了呢?她想。
“你那天喝的不也是這種酒嗎?”冷小婉問溫小飛。
溫小飛不知道冷小婉問的是哪天,就反問:“你說哪天啊?是和江濤他們在飯店裡嗎?”
“不是,就是,就是那天。”冷小婉道。因為有爺爺在,她不便說出來,想了想,又說:“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。”她邊說,還邊朝溫小飛擠了一下眼睛。
溫小飛明白了,就“嘿嘿”笑了起來:“嗯,是的。”
冷小婉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,說難喝。她想起自己沒醒之前溫小飛天天吻自己,就忍不住說:“你這個壞蛋,那時天天欺負我。”
溫小飛明白她所謂“欺負”的意思,就夾了一塊肉在她面前的碟子裡說:“我以後還會天天欺負你呢。”
冷小婉自然也知道溫小飛所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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