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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聽嵐突兀地一笑,“天遙,你和朝顏郡主雖然交往頻繁,但很少提我的事吧?也許你一直不清楚,可她其實是知道的。她知道施浩初是因為看上了我,才去抓我父親把柄,進而逼.迫我委身於他。我不是自己作的這抉擇,而是根本沒得選。那晚你回絕我,我硬著頭皮去找施浩初,原來只想好言求他相救,然後才發現我父親的性命.根本就是捏在他手裡。便是你出面相救,也只能把你也給連累了。我只能依他,並且從此處處依他,為他尋姬納妾,如此便可以少被他糾纏幾次。”
她眼底有淚影,卻飛快拭淨,半撐著額蹙緊秀眉儼。
韓天遙微微一怔,半晌才道:“對不起。你便當……是我無能吧!”
聶聽嵐便問:“如果換了朝顏郡主,你大概便不肯承認是自己無能吧?聽聞你為了力撐朝顏郡主,才會一口應下領兵出征之事,並允諾只許勝,不能敗?”
韓天遙道:“家國大義,雖死無憾,也不能說只是為了朝顏郡主。稔”
他頓了頓,又道:“聽說你們相交已久,當知她個性剛烈,嫉惡如仇,若是她的生父有貪腐失德之事,大約不會想著為他開脫罪行,以冀保住身家富貴。”
聶聽嵐不覺面頰赤紅,“你嘲諷我?你瞧不上我?呵……其實我也想到了!更何況,如今你正全心全意戀慕朝顏,早就,早就……”
韓天遙握著拳放在唇邊咳了一聲,說道:“對不起,聽嵐,我沒有嘲諷你的意思。你自幼養於深閨,和朝顏從小在山野間教養,見解看法自然不大一樣。”
“嗯,其實你就是說,我和朝顏郡主沒有可比性,對不對?”聶聽嵐臉色發白,見韓天遙皺眉,卻笑了起來,“你放心,我還不至於因這個便傷了心。論才識武藝,論容貌家世,我的確比不了她。便是數遍京城,也找不到比得上她的。當年稍能和她比肩的,也就一個尹如薇而已。勉強嫁入濟王府,濟王又何曾願意多看她一眼?心心念念,無非還是一個朝顏郡主而已!”
韓天遙目光從她氤氳了羞怒紅暈的俏美面龐掃過,沒有說話。
眼前依然是五年前那個清美出塵的女子,柳眉秀目,楚楚有致,卻再尋不回當年怦然心動的感覺。
若說這是變心,他只能承認他是變心了。
不知什麼時候,他的心心念念裡,只餘了那個在生死一線間將他救起的涼薄女子,——還好,現在待他並不涼薄,甚至勝過了和她一起長大的宋與泓,以及眉眼與寧獻太子相像的宋昀。
覺出韓天遙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,聶聽嵐有幾分焦急,“天遙,你向來是個聰明人,當知曉你如今在朝中最大的助力,正是濟王。可我怎的聽說,你還是毫無顧忌,和朝顏郡主越走越近?”
韓天遙啜茶,“那又怎樣?”
聶聽嵐蹙起眉來,“你……你為何不否認?”
韓天遙反問:“男未婚,女未嫁,且門當戶對,志趣相投,我為何要否認?”
“你不怕濟王……”
“濟王已有妻室,我不認為他一定會干涉我和郡主。便是他想幹涉,也未必干涉得了。他是我的助力,我同樣也會是他的助力。合則兩利,分則兩害,濟王殿下也是聰明人。”
他答得迅捷鏗鏘,毫不遲疑,竟讓聶聽嵐一時失神。
好一會兒,她才道:“天遙,我聽聞你真正和朝顏郡主熟識,也才是近來的事。你必定不曉得濟王和郡主糾葛之深。或許郡主最心儀的人是寧獻太子,但這麼多年來,與郡主吵架最多也最投契的人,始終是濟王。郡主回來後跟他表現得有所生疏,不過是不想濟王妃猜疑,進而引起皇后不快而已。郡主忽然和你走得親近,我原以為只是為了做給皇后看看!”
她定定地看著韓天遙,冀望著他能承認,承認和朝顏郡主的親近只是一場做給外人看的戲碼。
韓天遙靜默片刻,緩緩道:“聽嵐,時辰不早了,我命人送你回去?”
這話無疑是在逐客。
聶聽嵐頓時面色蒼白,頓了片刻,也只得魂不守舍地站起了身。
韓天遙顯然不願意回答她的話,而她的確也沒有立場要求他回答。
這時,韓天遙又道:“聽嵐。”
聶聽嵐回眸。
卻見韓天遙面色轉柔,向她輕輕一笑,“聽聞那日小隱園之變,正是你暗助郡主,她才能以施家人為質,逼.迫施銘遠讓步。我代她謝你。”
“你代她謝我?”聶聽嵐眼底浮起淚影,卻又狠狠逼回,慢慢道,“可那日我讓她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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