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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簡一的身體貼緊自己,暗示的意思不要太明顯,“肉償。”
他早上看到她換下來的墊子了,很乾淨。
他可以吃肉了。
許簡一,“……”
所以前面那些都不過是鋪墊,他真正的目的,是這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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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屋裡好不好?”
即便已經有過一次室外經驗了,許簡一仍舊無法坦然地面對。
她知道靳寒舟在這方面,素來旺盛,她也沒想逃。
她唯一的要求就是,不在這裡。
她真放不開。
“不好,上次為了哄你,我半途而廢,說什麼今晚你都得補回來給我。”
靳寒舟按住許簡一的後腦勺,將她的唇貼向自己。
許簡一,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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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泳池,到浴室,再到床上,不知多少回了。
許簡一整個人都快虛脫了。
她淚眼朦朧地推搡靳寒舟,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給搞死了,“靳寒舟,我不要了……”
“寶寶乖,再堅持堅持。”
靳寒舟扣住她的雙手,將其抵在床上,與她十指相扣。
他額上汗水如雨,整個人像是淋了一場大雨一般,“我明天要離開南城幾天,你就當提前先餵飽哥哥,嗯?”
許簡一聞言,頓時愣了愣。
她怔怔地看著他。
心裡不知怎麼的,忽然湧上來一抹不捨。
她聲音有點嘶啞,“你要離開南城?”
“嗯,有點事情,得離開幾天。”
靳寒舟點頭,豆珠般大小的汗珠順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滴到了許簡一的肩頸上,與她身上的薄汗交織在一起。
這半個月來,他們如膠似漆的,忽然要分離……
許簡一無意識地咬了咬唇,心情莫名的低落起來。
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失落。
靳寒舟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,“捨不得我?嗯?”
許簡一那雙染上了無盡春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,倒也沒嘴硬,她低低地嗯一聲。
她大大方方的承認,倒是叫靳寒舟不捨得離開了。
靳寒舟抱緊她,愈發用力地疼愛她。
“我儘快回來。”正經不過三秒,他便又騷了起來,“定不讓我寶寶獨守空房。”
“……”
在他賣力的疼愛下,許簡一無力吐槽他,直接被他送上了雲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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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許簡一起來的時候,靳寒舟已經不在了。
他應該走得很早。
她七點醒的,可身側的位置,卻一片冰涼。
看著空蕩蕩且清冷的臥室,許簡一心底忽然生出幾分孤寂感。
看來人都是有依賴性的。
這陣子頻繁起來的接觸到底是讓她依賴上靳寒舟了。
所以忽然要分開幾日,她才會覺得如此低落、不捨。
明明昨天一整日都不會想念,可如今才分開不過一下子,她就覺得有點想念了。
翻身將靳寒舟睡的那個枕頭抱進懷裡,許簡一閉眼,準備再休息一會兒。
昨晚靳寒舟折騰得太久了,她需要補補體力。
聞著枕頭上屬於男人的氣息,許簡一慢慢地進入了夢鄉。
這一覺。
許簡一直接睡到了十點。
睡醒後的許簡一下樓去吃了個早餐,便出門去了。
再過幾日就是許老爺子的生辰,許簡一卻還沒想好要送他什麼禮物。
許簡一想了想,還是決定去一趟她老師那。
許老爺子喜歡山水畫,而且收藏了不少著名國畫大師的畫作。
她想請老師幫忙畫一幅祝壽畫作,給老人家當生辰禮物。
許簡一的老師是著名國畫大師齊正。
齊正是到鄉里支教時,遇見的許簡一。
他當時無意間見許簡一用著一根樹枝在地上畫畫,覺得她很有這方面的資質,便收了她為徒。
齊正是土生土長的南城人。
來南城之後,許簡一每年都會和哥哥一起去對方家裡拜年。
往年基本每次去拜年,許簡一都要與齊正切磋一幅畫。
不過許逸笙過世後,許簡一便再也沒提過筆畫過國畫了。
許逸笙的慘死讓許簡一的心底佈滿了仇恨和戾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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