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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種樹種的殘骸,這是怎麼回事,爸爸?”斯普特拿著一隻黑翎羽毛筆,用筆桿上軟軟的羽毛輕撫有些乾燥的淡粉色嘴唇。

西弗勒斯坐在她右邊,手下不停的用筆在一本書上標出重要段落。“因為氣候的變化,不管是魔法界還是麻瓜生活的世界,自然界的氣候都是一樣的。”他抬起頭來,看向斯普特。“史料記載,每隔將近四百年,這種冷熱交替的氣候就會更替。”

斯普特看看手底下樹上的圖片,那上面一根參天大樹正欣欣生長,從兩瓣葉子的樹芽長到大樹,一遍又一遍,平均每五分鐘長完一次。

“那我們現在處於熱的四百年,還是冷的四百年?”

“上一次交替大概是在1893年前後,根據現在的氣候,我們現在正處在熱的四百年間。”

“一百年了啊!”斯普特在羊皮紙上寫下這個時間。“那麼,在發現兩種樹木的地方,應該是水松正在生長?”

西弗勒斯繼續低下頭翻閱書本。“這也不一定,水松這種樹木對環境的要求很嚴格,比較嬌貴,空氣、水源、土壤,任何一種被破壞了,水松就會死亡。”

斯普特將他說的話記下來。“哦,恩,那麼這種樹有什麼價值呢?”

“它的松脂,是防止腐爛的好藥材,可以減緩黑魔法造成的傷害。在戰鬥中,當你被黑魔法襲擊,有傷口流血的時候,把摻有水鬆鬆脂的藥水塗在傷口上,可以讓你多撐半個小時。”西弗勒斯畫完書的最後一頁,將它遞給斯普特。“仔細閱讀一下我給你畫出來的內容,雖然這本書在我看來只有十分之一有價值。”

“這本書有你說的那麼好嗎?竟然有十分之一的價值,這個作者該感激涕零了。”斯普特一邊唰唰的翻著書頁,一邊笑道。

西弗勒斯神色輕鬆的坐在椅子上,嘴角翹起,十分享受女兒的恭維。

斯普特問:“那麼,和人決鬥的時候豈不是每人都要帶上一瓶水鬆鬆脂?”

“真正的戰鬥中根本沒有時間去用它,敵人會緊接著補給你一個索命……”西弗勒斯猶豫著停下來,他覺得不應該對女兒說“索命咒”這種殘酷的咒語。

“索命咒?是嗎?”但是,斯普特完全不能領會自家老爸的苦心。

“……是的,索命咒,恩,使用他們的人基本上都進了阿茲卡班,所以……”

從來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西弗勒斯的生活,不管是童年、少年、青年,乃至現在的中年時期,西弗勒斯一直是自己來決定自己的事情。有過後悔和痛苦的經歷,西弗勒斯慢慢學會了很多,其中一條就是:永遠不要像獅子一樣衝動,像蝙蝠一樣盲目。

他希望能夠給女兒無憂無慮的成長空間,不讓她接觸有關戰爭、陰謀的任何部分。在斯普特面前自家總能忘記那些以前的事。因為,他覺得甚至想一想那些過去,都會將對方染黑一樣。不過,童年的遭遇似乎讓斯普特比同齡人成熟很多,自家女兒會從很細微的地方推測出很多事——這既讓他欣慰,又讓他變得更加小心翼翼。

斯普特疑惑的問:“魔法部能夠檢測到誰用了索命咒嗎?真的每一個用過這個咒語的巫師都被抓起來了?”就像是警局犯罪檔案裡堆積的那些未破獲的犯罪案件,真正逮到罪犯的案子只有不到十分之一,而剩下十分之九的罪犯還在逍遙法外。

“恩,是的。”西弗勒斯不自在的站起來,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裡,並沒有喝,金黃色的透明液體像是黃色的水晶一樣漂亮。

斯普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,在這種氣氛下她也不知不覺的放下了平日的各種思慮,像一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問東問西,卻忘記了自家老爸也許用過那個咒語。

“呃,爸爸,鄧布利多到底多少歲了?”斯普特轉轉眼珠,轉移話題。

西弗勒斯端著酒杯走過來,坐在他剛才坐的椅子上。“這個問題大概連他自己都忘記了,幸好那些專門刺探別人隱私的小報記者還記得,一百四十八歲。”

“那麼他應該經歷過這種四百年冷熱氣候的變化時期,恩,你曾經告訴我自然的魔力是人們所不能想象的強大,在那種自然界變化中,魔力會發生什麼變化呢?對巫師有影響嗎?”

西弗勒斯想了想,覺得這個問題雖然問的淺顯,但是內容卻很深奧。因為,雖然有人提出過這種說法,但是卻沒有人給出答案。

“你認為巫師的魔力來自哪裡?”西弗勒斯有興趣的問,和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談論這種話題,完全沒有壓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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