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縷髮絲從鬢角飄散下來,頗有些狼狽之感,被劍客一腳踢中膝蓋跪在地上,就是如此,她還想要掙扎著站起來,無奈身後的劍客拿劍死死摁在她的背上,動彈不得。
長徽看著堂下的女子,面無表情的說:“何人主使你謀害本相?”
“哈哈,主使?需要人主使嗎?長徽你作惡多端,人人得而誅之!”女子仰著頭恨恨的看著長徽,青絲散亂,遮住了她大半張臉,從髮絲中透露出來的點點目光帶著決絕的恨意,沙啞的聲音恨不得將長徽碎屍萬段一樣。
“西寧平康坊樂妓瑤珠,你不好好的唱你的曲,居然幹起了刺客的勾當!你不說,本相便不知你的主子是誰嗎?割下她的頭顱,送到西寧公子恆府上。”長徽淡淡的說道。
女子聽聞此言,明顯有些驚慌,身子抖了一下,尖叫道:“你敢!長徽你不得好死!”
導演看著場內的表情,不過過了一個下午,熊圓圓怎麼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?雖然表達的跟他想要的複雜不一樣,用更多的瘋狂蓋住了其他的情緒,借用肢體語言吸引目光,彌補了微表情和眼神的不足,但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以,恨意有、絕望有、驚慌有,該有的情緒都有,終究不是大螢幕,電視劇的標準勉強也算是及格,揮了揮手,示意不用中斷繼續拍下一場。
公子無咎緩緩步入房間,淡淡道:“丞相且慢。”
聽到聲音瑤珠抖了一下,公子無咎進來了,她抖這一下也合理,其實熊圓圓暗地裡滿臉吃驚,怎麼回事?導演怎麼沒喊卡,怎麼直接就開始下一場了?所幸她低著頭,頭髮又遮了一大半完全看不出來,她也不敢說什麼,趕緊暗暗調整表情。
“無咎公子?公子有何話說,是要為這女子求情?據本相所知,公子與令弟恆關係並不是那麼好才是。”長徽奇異的看著公子無咎。
公子無咎行了一禮,淡淡道:“無咎此來是為了相國。”
“此話怎講?”
“相國可還記得十數年前東梁被誅殺的簡相一家?”
“無咎,你住嘴,你住嘴!”做了一陣背景板的瑤株突然爆發,瘋狂衝向這邊,想要阻止無咎即將說出的話,劍客幾乎控制不住她,差點就讓她掙脫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長徽驀地站起來,詫異的盯著公子無咎。
無咎點點頭。
長徽大步走到瑤珠身邊,抬起她的下巴,定定的打量她,瑤珠使命掙扎,臉上流露出恨意驚慌和絕望,半晌長徽才放下手,不可思議的說道:“你是簡玉倩?”
瑤珠聽聞此言,臉上是心如死灰的模樣,喃喃道:“我不是,我不是,我不是。”
長徽的表情第一次出現波動,眼裡深處隱藏著的三分愧疚若隱若現,他一直以為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能動搖自己的內心了,可是看到眼前這個女子,二十多年的一幕突然跳出腦海,他終究還是愧疚了。
是的,他是見過簡玉倩的,那時候他還是個落魄公子,未曾追隨太子,而簡玉倩不過是個垂髻小兒罷了,他曾經牽著她的手送迷路的她回家,她曾經捧著一塊荷葉包著的炙肉叫他大哥哥,在他被驅逐出東梁都城的時候,她曾經帶著丫頭小廝跑到城外,將自己的壓歲錢交給他。
二十年過去了,那個愛笑的小女孩變成了如今這般瘋狂的模樣。
簡燻該死,可是簡玉倩是無辜的,她終究還是被那一場浪潮牽連,粉身碎骨,眼前這個滿身風塵的女人,不再是那個天真快樂的小姑娘了。
或許真的死在流放途中,對於她來說更好一點吧。
想到這裡,長徽忍不住閉上了雙眼,老了,他真的是老了,居然會因為多年前的往事而愧疚,
沉重的嘆了口氣,對無咎說道:“你帶她走吧。”說完擺擺手背過身去。
無咎看了從人一眼,從人走過去從劍客手中接過簡玉倩,簡玉倩這會兒臉上滿是瘋狂,走出門口還能聽到她惡毒的詛咒。
“無咎、長徽,你們都不得好死!”
另一從人問無咎:“公子,瑤珠如何處置?”
“送回公子恆府上吧。”無咎淡淡說道。
“卡!”導演一音效卡,大家都放鬆下來,熊圓圓把頭髮扒開,還好阿淵告訴她,可以用頭髮進行遮擋,掩蓋住表情和眼神的不足。
“圓圓,拍的很不錯!今天晚上給你加個雞腿。”最難的一場戲過了,導演很是開心。
“圓圓,表現很不錯。”張書成也笑著說了句,這的確應該算是熊圓圓發揮的最好的一場戲了,果然是不破不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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