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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是召覃,“召覃對禾姜稱讚有佳,他說禾姜對臣肅大人很好,對他的父母也很好,可是當時當著臣肅大人的面,他只是順著臣肅的話,將禾姜的優點擴大了一下而已,但是禾姜對他如何,他未必是忘記了表達。也許,當著臣肅大人的面,召覃不方便表達而已。”
“你是認為召覃和禾姜夫人……”蕭珏聽出了我的疑惑。
“不確定,但是現在並不能從連續殺人事件之中,將禾姜的案子抽出來解釋。”因為禾姜的死法與前四個死者太多的地方相同了。“只不過兇手連續作案,時間太過急迫,我們必須早一點抓到他,免得害了更多的無辜女孩。”
我抬著下巴,往上去看他的時候,蕭珏的神色再也從容不起來,他的眉頭擰在了一起,看起來很沉重的樣子。他遲後才發覺我在看他,眉間眼的濃郁散去,試著笑了一下,像是想要告訴我,別太擔心。
……
“老闆。”我叫了老闆一聲的同時,走進了酒肆,只是在酒肆中隨意晃了一眼,毫不意外的又見了焯服,我故意愣了一下。焯服在聽到我聲音的同時,猶豫了一瞬也轉過頭來,我與他點點頭,“焯服公子也在這裡啊。”
“蕭夫人,你的家奴和孩子們呢?”
焯服此話倒讓我想起了第一次見他時的情景,微怔,然後淺笑著走到他那張桌子前,“出來解悶的,帶著其他人會破壞好形象,焯服公子一個人的話,方便一起坐嗎?”
焯服的眼中,只有些很簡單的悲傷,他的情緒真的是太容易解讀了,毫無私自的虛偽,抬了抬手,請我坐下。“蕭夫人一介女流,也會獨自出現在酒肆之中,焯服猜想,如果蕭夫人不是有什麼新的問題想要向焯服討教的話,那麼可能是遇到難事了吧。”
“老闆,加個杯子,然後,再來些好酒好菜。”我正揹著身與老闆說著,等到老闆回到後廚去忙的時候,我才鬆懈下來,當下的心情很不好。“想來,焯服公子也一定知道了,召覃公子大嫂也遇害的事了吧。”
焯服眼底的迷惘很深沉,他的笑意漸漸從臉上退卻,思索了半晌,苦笑著向我點了頭。
“我受人之託來查此案,可沒想到……”我重重地嘆了口氣。
“以焯服的瞭解,蕭夫人應該不會是擔心完不成他人囑託而已。”焯服端起酒杯,淺酌一口。
“我只是想到了我十四歲的時候,”我有感而發,“我十四歲的那年,家中也生了些變故,不過出事的不是我,而是我最親近的人。我只是可憐那些女孩的家人,一個還未等到綻放,便已經敗落的花期,一條條生命無辜逝去,可是留下的人要怎麼辦?”
焯服的目光開始變得渾濁,或許是我的話,加重了他對於緡惠的愧疚。
酒肆老闆這會兒已經將我要的酒菜端了過來,他自始至終低著頭,不敢看我們一眼。我與焯服雖然同桌,卻各用各的。
等到老闆離開之後,焯服突然放下了杯子,“蕭夫人,緡惠的死,可查到什麼線索了嗎?”
我正提手將酒倒在杯子中,聽到他這麼問,便停了下來。“目前知道的線索是,緡惠小姐死的時候,遭受過很嚴重的虐待,在她的屍體上沒有呈現出直接傷害,大多以淤青形勢在死後幾日內逐漸浮現,幾乎遍佈全身。可以確定的是,殺害緡惠小姐的兇手,和其他包括禾姜夫人在內的四件案子,是同一個兇手所為,所以我在想,是不是因為兇手對緡惠小姐,有特別的仇恨呢?”
焯服呆滯。
我端起酒杯,將酒水一口吞下,才細細回味著這所謂好酒的滋味,這也算得上是好酒嗎?
“緡惠小姐,她不會與人交惡。”焯服說了這麼一句之後,也喝了一大口酒。
“緡惠小姐她對你善良,是因為她喜歡你,可不見得她對所有的人都善良。單從被虐待這一點,焯服公子你也一定想到了,兇手對於緡惠小姐的憎恨到了多麼嚴重的地步。說真的,我只是在想,會不會是其他愛慕緡惠小姐的人所為呢?”如果是因為求而不得,一心愛慕著緡惠,可緡惠卻一心一意地愛慕著焯服,兇手因愛生恨所以殺人是有這個可能的。
焯服苦笑著搖頭,“緡惠她平日裡都養在府苑之中,甚少與人單獨接觸,後來為了幫助焯服,才屢次頂撞她的父親臣謹大人,與焯服相見。所以蕭夫人猜測,緡惠可能是因為其他人的愛慕而遭遇不測,焯服不敢苟同。”
“緡惠小姐她,從不與府苑外的其他人來往嗎?”這麼說不就等於絕斷了這一種猜測的可能嗎?
如果緡惠小姐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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