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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友中的其他五人也紛紛向劉飛揚行禮見過。
蘇星河道:“聽聞師弟在江湖上種種事蹟,為兄才知道師門竟出了個少年英雄,實在是師門之幸!”
劉飛揚道:“師弟也是久聞師兄大名。今日一見也算一嘗宿願了。”他是越來越把自己當做逍遙派的人了。
蘇星河嘆道:“為兄不肖,數十年來龜縮在這擂鼓山,上對不起恩師栽培之恩,下對門人弟子也多有愧對。”函谷八友在旁聽得心潮起伏,但沒有恩師的吩咐,卻不敢出言說話。
劉飛揚心下也對他這幾十年的生活唏噓不已,但也不想就此羅嗦下去,說道:“不知師兄急急招我來有什麼要事麼?說實話,師弟對於圍棋一道,所學有限得很,恐怕入不了師兄法眼。”
蘇星河料不到他竟會如此直說,心念一轉,想道:聽慕華言,劉師弟是李師叔的弟子,想必只學了武功一道。也是要不然他年紀輕輕,如何能在江湖上闖出這麼大的名頭。反正這珍瓏棋局也未必一定要他解開。便說道:“此事稍後再談,且等為兄下過這盤棋。”說著轉身,在棋盤上各揀了十餘個黑白棋子,歸入棋盒。
眾人見他如此痴於棋道,皆是暗暗稱奇,皆都想道:難怪他會擺下個棋局,約請天下的棋道高手前來對局了。只有劉飛揚知道,他是不欲在眾人面前談起逍遙派的事。至於這個珍瓏棋局,他倒不怎麼放在心上。此時他功力已達絕頂之境,再加上他為人豁達,並不十分在乎無崖子那七十年的功力。更何況他對無崖子向來沒有好感,不說他用情不專,害得幾位女子一生傷心。便是他被丁春秋陷害後,卻死抱著面子,不肯把功力傳給蘇星河,或者去找兩位同門相助,累得蘇星河和門下幾個徒弟,苦了幾十年,此事在他眼裡看來,也讓他看不過去。
蘇星河向段譽道:“這位是大理段公子吧,久聞段公子棋藝超卓,但盼能解下這一局。”
段譽望著棋盤,心中不禁想道:這位聰辯先生是逍遙派中人,但所佈的棋局,為何和無量玉洞中的那個棋局一模一樣?而神仙姐姐卻要留書殺死所有的逍遙派中人,這其中又有什麼關係?正徵徵出神,聽到蘇星河喊話,扯迴心神道:“晚生棋藝一般,老先生既有吩咐,便斗膽對上一局。”
蘇星河似是對他極為客氣,笑道:“段公子過謙了,請。”率先放了粒黑子下去。這珍瓏棋局,他早就在心中拆解了無數次,其中種種變化更是瞭然於胸,下子極快。
段譽坐下後,略一沉思,便對了一子。二人你來我往,又下了數個回合,蘇星河皆是下子奇快,面上也始終抱著微笑,對段譽的棋力極是讚賞。只是到後來,段譽下子愈發沉吟不絕,只覺黑子每下一子,皆是關聯重重。其中是劫中有劫,既有共活,也有長生,或反撲,或收氣,花五聚六,複雜無比。而自己白棋這邊,看似可活,可要殺卻旁邊黑棋的圍剿,卻是牽涉極多,每步下去,總得算到後面好幾招。
四大護衛中就朱丹臣於棋道有所涉獵,已看出段譽這盤棋勝望渺茫,但他知道觀棋不語的道理,在旁空自著急。忽聽段譽說道:“好,就如此下。”說著拋開中盤爭奪,將一枚白棋下到棋盤邊路上。蘇星河點點頭,面現嘉許之色,馬上回了一子。
段譽在剛才沉思中已想通了接下來的十來步,不料兩人又相互下了數子,白子依舊處在劣勢。終於在蘇星河下了一枚黑子,徹底封了他邊角的棋路後,呼口氣搖頭道:“老先生所擺的這個珍瓏棋局巧妙異常,晚生破解不了。讓老先生失望了!”
蘇星河仍是長嘆一聲,道:“段公子棋思穩捷,這十來路棋已臻極高境界,可惜未能再想深一層,可惜,可惜之至。”說著和段譽各自收起之前下過的十餘個棋子,放入盒中,棋盤復現原來的陣勢。
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:“聽聞聰辯先生擺下個珍瓏妙局,不知在下能否不請自來?”眾人聞聲望去,只見一個身穿白衫的翩翩公子款步而來。看他面似冠玉,星眉劍目,腰配長劍,其風采長相更勝段譽。眾人在心中俱是一陣喝彩。只是劉飛揚只覺他的長相好似在哪見過,就是一時想不起來。
蘇星河笑道:“此局是家師數年心血所成,老朽誠約天下高人來此,便是希望能有人破解此局,還家師個心願。公子前來赴會,老朽不勝之喜。請!”也是當先下了一子,卻和剛才與段譽對弈時所落的第一子不同。
那年輕公子微笑著走近,見到劉飛揚一鄂,而看到他身旁的楚依依,卻也是面色大變,張口差點驚叫出聲來。只是反應及時,收住已到了喉間的話,往蘇星河對面坐下。只是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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