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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樂被帶到了畔江派出所,四個身著警服的人前後左右把他夾在中間,走進大門,而彭宇新卻跟在稍後麵點。
如果要是注意看的話,就會發現這四人所穿警服是沒有佩戴警銜的, 說明他們是協警,並非正式的警察。
這四名協警進派出所後,剛好有幾名警察在裡面,其中一箇中等個的問了句:“小尹你們幾個帶的是什麼人?犯了什麼事呀?”
“孫副所長,這人是彭所長帶我們去抓的,據說是盜竊貴重藥材的重大嫌疑分子。”這個叫小尹的說。
那孫副所長馬上說:“如果是重大盜竊的嫌疑犯,為何不叫正規警去,卻叫你們四個協警去,出了事怎麼辦?”
“孫忠文,你閒事管得太多了吧,我叫他們去的,怎麼樣?我這個正所長還要向你彙報不成。”跟在後面的彭宇新正好聽到了,就叫著這孫副所長的名字,說了起來。
孫忠文眉頭一皺,說:“彭所長,如果是重大的盜竊案,我認為你還是應該慎重些,帶幾個協警去辦案,萬一出了事,你也不好交待。”
嚴樂聽到這一切,心知這兩位正付所長是有矛盾的,就大聲喊道:“我是冤枉的,這人不問青紅皂白,就給我戴上個盜竊的帽子,請問我偷了什麼?贓物在哪?都說捉姦捉雙,抓賊抓贓,警察那能這樣辦案的。”
“盜竊肯定要有贓款贓物才能定,彭所長這人說的有道理,我覺得還是慎重點好。”孫忠文聽嚴樂一說就知這裡面有貓膩,這畔江派出所一正一副兩個所長,另外還有一個指導員,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,她對這倆所長之間的矛盾是不摻和的,彭孫兩人不對勁,在不少的事情上都有矛盾,這是全所人都知道的。
彭宇新一聽大怒:“有個屁道理,他現在是有盜竊的重大嫌疑,要審清後才弄清贓物的去向,把他帶到審訊室去,我要親自來審。”
那四名協警被孫副所長這麼一攔,雖有些猶豫,還是把嚴樂帶到了審訊室。
嚴樂被推進這所謂的審訊室,四個協警馬上將他按坐在固定椅上,雙手雙腳被卡得死死的,彭宇新坐在審訊桌內的坐位上,他讓四人一邊兩人並排站著,問道:“嫌疑人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說彭大所長,你不是一進藥店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嗎,還要問什麼?你不是說我盜賊嗎?我到要問你我怎麼盜竊了?我盜竊了何物?你把證據拿出來呀。”嚴樂輕蔑地對彭宇新說了一句後,就連續幾問,把彭宇新問懵了。
“你偷了人參,想到康康藥店銷贓,我是在那把你當場抓住的。”彭宇新一急就喊了一嗓子。
“好,你說我偷人參,還銷贓,我偷誰的人參,有事主嗎?我銷贓,贓在哪呀?告訴你,我是拿了根上等的野山參去康康大藥店,打算與陳旺談生意,你把我帶來這,故意把我的上等人參留在藥店,看來你是想與人合謀,圖了我的人參,告訴你,我那人參價值過百萬,你就等著陪吧。”嚴樂義正詞嚴,一點也不怵他。
彭宇新被說得氣急敗壞地,他站起來手指嚴樂:“你,你,你不要太猖狂,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,你不知道我彭某人的厲害。”
彭宇新讓四人中其中兩人一左一右按著嚴樂,另兩人一人拿本書,墊在嚴樂的背上,一人用鐵錘隔著書對嚴樂敲擊,這被命令使錘之人正是小尹,他有些猶豫,半天不敢動錘,加上嚴樂在大聲喊著:“你們想幹什麼?這是刑訊逼供,是犯罪的行為,我要告你們。”
小尹更加猶豫了,他看著彭宇新說:“彭、彭所長,這樣幹不太好吧,別弄出事來。”其他三人聽小尹說後,也有收手的跡象。
彭宇新氣得罵了一句:“都他媽是孬種,我來,你們三個按好了他。”拿過小尹手中的錘子,對著嚴樂背上的書狠狠地打著。
嚴樂早有準備,把氣勁運至背上,這幾錘打下去,對他毫無損傷,可是,嚴樂還是故意裝成被打得疼痛無比的樣子,大聲地叫喊著救命呀!
正在這時,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,柳興誠帶著幾個人撞了進來,那個孫忠文也跟在後面,
“彭宇新你要幹什麼?你敢持械打人,你好大的膽子,給我把他拿下。”柳興誠大聲呵斥著,四名跟來的督察及紀檢監察人員,一擁而上,奪下了錘子,把彭宇新扭翻在地,一下子制住了。
嚴樂一看竟是柳興誠,脫口叫了一聲:“興誠叔!”
四名協警及被摁到在地的彭宇新都聽到了,大吃一驚,這位難道是局長的晚輩不成?這下可創了大禍了。
柳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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