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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席娃走了,而我獨自一人靜靜的呆在了靈哀寒遠處的一塊頑石上面,我看著靈哀寒,看著看著,也不知道為什麼,忽然眼前有些朦朧,漸漸的就睡著了。
我做了一個夢。
一個很長、很奇怪的夢。
忽然一切,又回到了兩千五百年前,那一段被壓在五行山地下的日子,我剛被壓在五行山下的時候,渴飲山泉,餓吃巖丸。
春去秋來,周圍的岩石早就長滿了青苔,藤蔓遍佈,而我被關在這狹小的空間內,不能動彈,也許只有我的頭,我的手能夠動彈。
就在我以為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的日子,即將無限的重複下去的時候,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群人。
七個如花似玉的女人。
她們的衣服都是有各自的顏色,紅橙黃綠藍靛紫,很好看,七個仙女也尤為美麗動人,好看的跟話兒一樣。
“姐姐,我們都要走了,為什麼還要下來看這個負心人?”
“我們姐妹註定有這麼一劫。”其中一個仙女說道。
我看著她的樣子,和白晶晶一模一樣,我忽然意識到了,恐怕眼前的,就是當年在蟠桃園邂逅的七仙女吧。
七仙女每一個人看向我的眼神,都是非常複雜的,有憎恨,有埋怨,也有怒火,或者是平靜。
靈哀寒從七仙女中走了出來,她穿著黃衣,依然是七仙女中最美麗的一個,她走了過來,拿著一個荷葉,立刻有不少水,她湊近了我,將荷葉裡面的水給我喝。
我很狼狽,撅著嘴巴,但還是非常努力的去啜飲裡面的水。
郭可欣走了過來,拉扯了靈哀寒一下:“三姐,你為什麼要餵給它誰喝?”
“其實最苦的,就是這猴子了。”靈哀寒無奈一笑,“我們被貶下凡,即將去地府重新投胎轉世受苦,但起碼我們還是自由的,但是他呢?他是永生永世都得在這個地方……你們不覺得這有點可憐麼?”
“但是它……就是這臭猴子,壞了我們七姐妹的……”說著,郭可欣眼角含淚,憤恨的看了我一眼。
靈哀寒目光柔和,她湊近了我說道:“我倒是覺得他不壞,敢作敢當,一人之力,對抗整個天庭,殺得十萬天兵天將哭爹喊娘,這才是真英雄……”
“英雄?英雄大都無法落得一個好的下場,正如這猴子,雖然算得上一個英雄,但那又如何,與天庭,與佛界對抗,他的下場還不是死路一條……”白晶晶幽幽一嘆。
“大姐,時辰差不多了,我們該上路了。”遠處的聞人芊芊說道。
我知道這一刻的她們,雖然都似今世我的妻兒,但兩千五百年前,那不過是我做的孽而已,我沒說話,也無力去說話,只是看著她們,看著……看著……
忽然這時候,靈哀寒從隊伍中跑了回來,她來到了我的身邊,蹲下來說道:“猴子,等你出來後,能不能來找我們吖?”
我驚愕了,還沒來得及說話,靈哀寒就歡快的跑開了,留下我一人,在這五行山下,孤苦伶仃,看著天地。
“嗷!!”
我發出了怒吼,山搖地動,五行山上的岩石,立刻崩塌了下來,而遠處正有一個村子,村子裡面傳來了人們的呼救聲,我知道事情糟糕了,因為我的洩憤,卻讓更多的人遭殃。
又是一年的雪季,我頭上也覆蓋滿了雪層,這時候,一群孩子來到了我的跟前,那孩子拿起了石頭朝著我砸了過來:“就是這個妖怪,被壓在山下,卻引發了山崩,把我爸媽都給砸死了!”
說著孩子一邊哭,一邊用石頭砸我。
那只是幾個普通的孩子,普通的手無縛雞之力,石頭落在我身上,竟然也讓我的面板生疼了起來,疼的很劇烈,很劇烈,我知道那是心疼的感覺,我不想傷人,但是他們的父母卻因為我而死。
孩子們砸的差不多了,紛紛開始離去,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,一頭渾身都是黃白色毛絨的小狐狸落到了我的跟前,它看著我,我也看著它,但似乎它不害怕我。
而我從它額頭上的斑駁看出來,它是靈兒,但這時候的她,卻尚未化形,只是一隻很普通的狐狸而已。
那狐狸朝著我走了過來,原來遠處有一頭猛虎,那猛虎正在圍堵過來,想要狩獵小狐狸。
小狐狸懼怕的看著老虎,同時不斷朝著我靠近。
我看著那老虎,當即怒髮衝冠,怒嚎一聲,老虎慘叫一聲,口鼻崩裂,腦花子夾雜著鮮血,從它的身上迸射出來,場面驚心動魄。
狐狸看著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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