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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。老爺子來上課破天荒的沒帶任何的講義,反而有幾分語重心長。
考試只是第一步,程式只要能跑起來,跑對了就是正確的。用最基礎的命令一點點搭建起來的程式是最不容易出錯的。也許程式太長,太複雜,可是要精簡程式,需要實踐和經驗的積累,你們也別想一步登天,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這樣說的老爺子,我突然覺得他很酷。
老爺子發了報名表,我才知道原來今天不上課是要做考試報名的統計。晚上收到了老爺子的郵件,內容讓我措手不及。
“To殷皎:今天班上你就有一個學生沒有報名考試,老師覺得非常可惜,所以私自幫你報名參加了考試(報名表見附件)。從第一份亂七八糟的作業,到現在有模有樣,毫無疑問你是班上進步最大的學生。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考慮沒有報名,但是我覺得你可以試一下,我相信你會給我驚喜。
期待佳音。
你的老師 ”
第十六章
我雙手叉腰,做茶壺狀,滿意的看自己整理的整整齊齊的床鋪,記憶中被手把手教怎麼疊被鋪床的過去已經離的好遠,那段時間我剛剛醒來,像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摸索著,熟悉著這個世界,每件事情對我來說都這麼新鮮又陌生。我把那段剛開始明事的時間叫甦醒,只是即使我已睜開眼來看這個世界,卻仍覺得自己沒有真正的清醒,所見所聞好像是虛假的,又好像是真實的,我蹣跚探索著這個世界,即使看不清前路,生活仍要繼續,所以我吃飯,睡覺,學習並延續著那些微不足道的小習慣。只是今天有些不同,尤媽不會來準備今天的午飯,風驊說要帶我出去吃飯,為了慰勞我課程結束,為了慶祝我脫離苦海。我問他怎麼知道的?他說因為他幫我報的名,他很清楚。其實我對外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,只是不願與自己的肚皮過不去,於是跟著他去了。風驊今天開了車,我才發現他換了車。車是馬路上最大眾的桑塔納,風驊說原來的名車和這舊式小區太不搭,所以賣了,現在這車坐起來沒原來的舒適,飯店比較偏,走路坐公交肯定都不成,要委屈我坐破車了,忍一會就到了。我覺得風驊這個忍字用得有趣,不得不讓我暗自揣測。我不暈車,這車穩不穩,對我完全沒影響,或者他的意思是說要我做破車實在過意不去,可我是誰,我是李奇,一個做了十八年傻子的人,在十八年的歲月我,我甚至沒有踏出過孤兒院的大門。難道我真的可以因為做了幾年的殷皎就當真做有錢人家的小少爺了?就算少爺認我這個弟弟,喬瑾承諾我的身份,殷皎的名字在戶籍上蓋了印,兩張身份證我都揣懷裡,我隨時隨地的可以代替一個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人,可我實實在在的不可能這麼做。鵲巢鳩佔,我不屑。我無法狠心親手抹殺掉自己的過去,也許那個過去的自己從來都是這麼的卑微渺小,惹人唾棄,可我被自己感動,感動到同情憐憫無法割捨。有人願意載我一程,我該雀躍不已,坐車的權力本不該是我享受的,我知道我在乎的從來不是那些浮於表面的身份和地位,我看不明白自己的心,可我就是知道我真的從來都不在乎。
午餐很豐盛,只是我並沒嚐到值得我跑來這裡的美味珍饈。風驊告訴我,今天的節目並不是這頓飯,而是要帶我拜訪一個我的“學生”,並故作神秘的說他把最有趣節目的留到了最後。
不知道是不是在孤兒院裡留下的壞習慣,我對大多數的人都不太在意,不論遇到怎樣的人,我只覺得他們如蝴蝶飛過,是生命的過客,不會和我再有深一層的關係。風驊帶著我的拜訪的人,有時讓我對著熟知的臉孔喚不出名字,風驊卻已經能在一旁親暱得和對方聊起天來了,這種時候我會湧起一種奇妙的感覺,然後這眼前的畫面就會鑽入我的腦袋裡面,記住名字,記住聲音,記住他們的話。離開那個初級計算機培訓班結束的時間越久,那些曾經同學的面目就更加的模糊,一次次的拜訪好像是一次次重新的結識,而風驊與他們是老友,我只是一個陌生人。今天亦是如此,風驊和眼前的老人熟絡的閒談,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,也許沉默是我一貫的色彩,所以現在我本該安靜。
季老是位收藏家,形形色色的,大大小小的印章擺放在檀木書架上,看來有成千上百,房間的一面牆上掛滿裝裱過的紅色朱泥蓋印,古雅別緻。季老介紹他的印章,從印章基本的材質,成色,到字型,篆刻,得手的經過,其中的波折,說得眉飛色舞。我從沒想到這印章的方寸之間,竟有這麼多的學問,在季老的口中每個印章都有獨特的歷史,我一個一個的賞玩,看到造型奇巧的,更是覺得有趣。看完外室,季老帶我們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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