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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榕慢慢垂下了頭,這麼多年以來,她從未反思過自己的過錯,而眼前這個男人卻令她心懷愧疚。
男人換了隻手拿刀,做出致命的姿勢。華榕絕望地閉上了眼,她知道難逃此劫。
不料,男人為她割開了身上的捆索,在華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已經從房間裡消失了。
“既然天下容不得你的女兒,那也應該容不得你。”
這是華榕臨死之前,聽到男人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一直揹負著沉重心理包袱的華榕,心中一片釋然。她凝視相框中的照片:她和女兒在公園小船上,歡暢地踏著船槳,那是一去不復返的天倫時光。只是華榕從沒覺得這有多重要,唯有死亡才讓記憶顯得彌足珍貴。
淚流滿面的華榕拿起相框旁男人留下的打火機,舉向女兒墜樓的那扇窗戶,說道:
“孩子,等著媽媽!”
一身腥臭味和汽油味的黑邁著大步走出龍東大樓,他一反常態地暴怒。在一雙又一雙死者眼睛中看見人性最醜惡的百態時,都能夠無動於衷處之泰然的黑,對於華榕的自私卻怒不可遏,一個孩子的扭曲性格,起因往往在他的父母身上,譬如黑。
小時候的黑,總和身邊的同學相處不好,天賦異稟的他常常受人嘲笑,而他的性格也逐漸孤僻,久而久之,一個人發呆成了他童年的常態。獨自一人的時候他總愛和死去的東西在一起,枯萎的樹、馬路上被軋死的狗,在這些亡物的身上他尋找樂趣。
“你的兒子是個怪胎。”
“你的兒子是不是精神有問題?他怎麼喜歡和死掉的動物在一起,還用手去碰它們?真噁心死了,你也不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子。”
當黑的母親聽聞坊間的傳言時,沒有成為兒子堅定的後盾,毒打、責罵、禁足令成了母子之間最常見的溝通方式,在意別人的說三道四遠勝於兒子的話語權,這只是父母顧及臉面的自私行為,卻要孩子來為他們揹負可笑而又沉重的家庭榮譽。
沒有心平氣和的交談,只有居高臨下命令式的口吻和變本加厲的責打。
黑相信,他死後自己眼睛能看到的黑暗景象裡,一定有他母親舉起木棍罵罵咧咧的樣子。
漸行漸遠的龍東大樓發出一聲巨響,十五樓的一扇窗戶噴出藍色的火舌,那扇小女孩兒縱身躍出的窗戶碎玻璃傾瀉而下,相信房間裡的人必死無疑。
黑沒有回頭,他的眼角已是模糊一片。
“媽媽,你知錯了嗎?”黑仰天問道。
讓“黑”說完他的最後一句臺詞,寧夜的書已經寫到了最後一章,他心中有點兒依依不捨,與他相伴多年的小說主角“黑”,在寧夜的生活中就像一位與他心有靈犀的摯友,寧夜的不滿、苦悶、煩惱,都可以在“黑”的身上得到宣洩和釋放,創作一本小說對寧夜來說,更像是與自己內心的一次冗長的對話。讓“黑”徹徹底底消失在寧夜的生活和小說中,是寧夜對自己的一次改造。
妻子依然渺無音訊,女兒寧小櫻的傷情同樣不樂觀,對“黑”的死若有所失,種種情緒或多或少影響著寧夜寫作時的情緒。寧夜跌入前所未有的創作低谷,有時他自己都會不記得撰寫出來的情節,一邊寫一邊翻看著之前的文稿,好像他是專門在為這本有開頭的小說寫結局,奇特的感覺讓寧夜既是作者又像是讀者。
“黑”是一個十分有靈性的角色,如何設計他死亡的橋段,寧夜冥思苦想了無數次,他覺得“黑”這樣的人,在他靈敏的頭腦保持清醒的時候,絕不可能會死在一個泛泛之輩的手上。
所以,當“黑”陰暗的童年記憶被喚醒,他的怒火被點燃,入微觀察的雙眼被矇蔽,才失去冷靜置華榕於死地,而整個案件的細節卻被大大地忽視了。
“黑”知道死者馬玲是被人強行淹死在魚缸裡的,兇手將馬玲壓入魚缸後,將房間裡的床墊罩在了上面,床墊是房子裡唯一可以罩住魚缸的東西,“黑”摸床墊的下部正是檢視那下面有沒有溼。
可有一個問題,就憑華榕一個女人的力氣,不可能將體重超過四十公斤的馬玲舉起並放進一米多高的魚缸之中。命案要成立,華榕必定需要一個幫兇。
這人會是誰呢?
換位思考,死者馬玲與華榕是同性戀的關係,她做變性手術的目的或許是為了某個男人,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。在本起案件的人員結構中,唯一沒有出現卻又脫不開干係的人,便是華榕的丈夫劉森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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