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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情的車禍就像一場龍捲風,把凌薇所有複雜的情感全都吹走,在狂亂的心頭只留下破敗不堪的傷痛和苦苦的回憶。
醫院護士給山姍的那枚戒指,讓凌薇的那份猜忌心重新回到體內。
和山姍相處這麼多年,凌薇從沒聽說過山姍有男朋友的事情,山姍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?
只有一種可能。
印象中,蔣博文和山姍應該從未見過面,凌薇思索著山姍和蔣博文生活中的交集,也許是蔣博文送自己上下班的時候,和山姍勾搭上的?這樣想來,自己每次去上班的時候,蔣博文不是正好在門口接下班的山姍嗎?
能在電影院裡輕易搭訕自己的蔣博文,依靠他的談吐舉止,想要花言巧語哄騙稚嫩的山姍,並不是件特別困難的事情。
凌薇不敢再往下想,可內心又有股力量驅使她走向答案,她呆坐在病房門外,並肩走去的張積和山姍回頭招呼她:“凌薇,快走啊!”
“對不起。”凌薇輕聲說道。只要有人使用稍加責備的語氣,凌薇總會無條件地道歉,這種自卑感成了凌薇出院後難以治癒的傷口。
張積剛想走回去幫著凌薇推輪椅,手機突然響了,是局裡來的電話,於是走遠幾步,接起電話。
電話裡通知張積,孟大雷追捕的那名嫌犯已經落網,並且在風行快遞公司的後院裡,找到了有價值的線索,希望張積立刻歸隊。
“夜宵看來是吃不成了,我還是先送你們回去吧!”張積無奈地晃晃手裡的電話,推起凌薇的輪椅。
“這麼晚了還要出任務!誰要是做了你們刑警的老婆,新婚也只能獨守空房了。”山姍嫵媚地將手伸進頭髮裡,扶著半邊臉,調侃著張積。
張積痴痴地笑了起來:“所以至今我和老孟都還是光棍,不過我仍在努力……”
“努力什麼?”山姍睜大眼睛問。
張積羞於把自己相親的事說出來,腦筋一轉,說:“我正努力讓凌薇小姐成為大嫂……”
“原來是這樣呀!”山姍來了興致,“凌薇,這事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呀!”
“張積警官,請你不要亂說。”凌薇正色道,沒有一點兒要開玩笑的意思。
山姍想過來拉拉她,緩和下氣氛,凌薇不解風情地避開了。
“對不起,我先走了。”
張積想搭一把手,但遭到凌薇拒絕,倔強地獨自滾起輪椅而去。
“今天凌薇小姐有些不對勁兒啊。”張積喃喃自語。
“她強勢的性格一點兒沒變,和車禍前一樣,總以為自己高高在上。”山姍用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調回答道。
走廊盡頭白得發黃的彈簧門,凌薇一手推門,一手控制輪椅,像在風暴中抗爭的水手,在門的縫隙間掙扎。她狼狽地想盡早消失在身後兩人的視線中,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,她只想躲回自己的房間,試著全盤否定那些可怕的猜測,不讓心中的傷口崩線。
費盡全力,衝破這扇玩弄人的命運之門。
驅車迅速趕回警局的張積,一頭衝進了肅靜的審訊室,把兩個報警電話的通話記錄重重撂在審訊桌上,他壓了壓自己的火氣,開始問話。
“這兩個電話是你打的嗎?”張積問著審訊桌對面的年輕人。
眼前這個衣著略顯破舊、不修邊幅的年輕男子,他自稱叫陳泉,是風行快遞的老闆。張積對於他能開辦一家快遞公司的經濟能力有所懷疑——初中畢業的他長期在外漂泊打工,真的有十幾萬的啟動資金嗎?
陳泉否認他打過報警電話,技術部門認為電話如果不是從快遞公司裡打出來的,那就有可能是後院盜用了電話線路撥打的,但仍然無法確定確切電話出處。
“還會有誰用快遞公司的電話嗎?”張積問。
目前對於打電話的嫌疑人選,陳泉提到了一個經常去快遞公司的客戶:“我看他的快遞單上寫的名字叫寧夜,他經常到快遞店裡面,可能是他趁機打的電話吧。”
“他的名字怎麼寫?”張積握著筆問。
“寧靜的寧,黑夜的夜。”
張積暗暗吃了一驚。這個名字已經幾次和命案有了關聯。
“張警官,你來一下。”同事推開門,探進半個身子。
同事透過警方內部網路搜尋調查,陳泉化名獨龍,是一名劣跡斑斑的走私犯,曾經涉嫌參與過販毒。從後院裡找到的一些壓槽式封口的透明袋子,通常是用來裝毒品的,後院很可能是一個隱藏在市東的毒品加工窩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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