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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第一反應是丟在了昨晚撞人的地方,肯定是撞壞了車頭,牌照脫落在事故現場了。
“你先搞汽車,牌照咱去找找。”
離開了修理廠,咱直奔發生事故的路口。
要是牌照遺落在那個地方,不就等於把殺人的證據放在警察面前了嗎?可是過去了一整天,環衛工人早就把馬路掃了兩三遍了,哪還有牌照的影子!轉悠了一大圈,連環衛工人的垃圾車都翻找過了,就是不見咱那塊兒牌照。
真是急得咱都快把頭皮撓破了,抬頭猛然看見電線杆上一個攝像頭正對著咱,看它的角度,一定拍下了昨晚整起事故的經過。
冷汗從咱腋下滑落,冰冷冰冷的。
好在咱發現這個攝像頭另有蹊蹺,連線攝像頭的電源線一路通往路邊的一家沖印店的屋頂,這是個私自安裝的攝像頭。
既然電視上到現在還沒有播報車禍的新聞,說明沖印店裡的人還沒有看見車禍,假如攝像頭有備份錄影,只要把它弄到手就行了,毀掉之前還能看看車牌掉在了哪裡。
那把用來剪女人頭髮的剪刀還在,咱找了個飯館吃完晚飯,等夜幕降臨,正要往沖印店走的時候,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先一步進去了。
沒辦法,咱就靠著街對面的電線杆,等著沖印店裡的客人離開。
左等右等,過去了將近一小時,仍不見有人離開,走進去的男人會不會也是沖印店裡的員工?
懷著這種猜想,咱走進沖印店。
出來接待咱的男人,臉上有幾條抓痕,看著像是剛才走進來的那個男人。
果然如咱所想,這人是沖印店裡的人。
“你是來印照片的嗎?”男人兇巴巴地問道。
“不是。”咱回答道。
“那就趕快走!不做生意了。”男人轉身要回房間。
他一定不知道咱昨晚幹了什麼,咱是隨隨便便被打發的人嗎?
咱平靜地掏出剪刀,直直對準了男人的喉嚨。
“咱是來找東西的。”
剛說完,男人的臉上出現了讓人難以捉摸的表情。
他居然張嘴露出牙齒,笑了起來。
Chapter 4
網路上的人都管偶們這代人叫腦殘,就因為偶們的童年生活在幸福的年代,接受了更多新鮮事物,刻板的年長者就對偶們橫挑鼻子豎挑眼,好像沒吃過他們那個年代的苦,腦子就不會發育似的。
尤其是那些比偶大不了幾歲的女人。大學畢業實習的時候,偶應聘了一家搞文化產業的大公司,公司裡半數以上是女人,她們領著比偶高不了多少的薪水,卻趾高氣揚地命令偶做這做那,恨不得把手上所有的工作都推到偶身上來,功勞和獎金卻一丁點兒也不會分給偶的。
要是出了差池,那偶可就算惹了大麻煩了,非但不會記念偶的苦勞,還要承擔分外的責任,最後揹著黑鍋,在一片早知道這傢伙幹不長的眼光中,黯然退職。
偶打定主意,在這個社會上無論幹什麼職業,都要遠離那些女人,偶現在乾的汽車維修工,就是女人幹不來的工作。
手藝活剛開始學的時候比較苦,衣著邋遢,一身油膩,兩隻手上傷痕累累。師傅雖然嚴苛,但從沒嫌棄過偶,也沒朝偶潑過髒水,有什麼話當面直說,比起那些女人容易相處多了。
汽修工也算稀缺的工種,有了師傅七八分的樣子,偶就要獨當一面了。鈑金、噴漆、機修,親手實踐了一段時間後,偶也能裝出一副熟練工的腔調,工資隨之水漲船高。因為是稀缺工種,雖然賣的是苦力,但收入不比白領少。還有不少灰色的收入,有的女車主根本不懂車,明明是一點兒小毛病,偶就告訴她是重要的部件壞了,需要更換,這樣一來,對愛車不惜血本的女人,錢包就向偶敞開了。
有了錢,偶改變一下造型,換身行頭,圈子裡對上眼的女人也越來越多了。在酒吧、KTV、會所,偶認識了很多女人,她們和偶討厭的女人是一丘之貉,躲在螢幕後用鍵盤歧視偶們這一代的無能,在職場的虛偽面具後對偶一次次陷害。
偶殺了她們。
用修理工具捅死了她們,偷偷用修理中的汽車運送屍體。
看見她們的時候,偶就壓不住火氣,偶殺死的六個女人臨死前都痛哭流涕地祈求饒命。
不知不覺,偶就成為了各大新聞報紙的頭條,偶的行動越來越需要警惕性,有機會下手的女人也越來越少,所有人都對偶充滿了敬畏。好幾個垃圾場都有人在那裡蹲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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