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五章 當局者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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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的月光似乎格外通透，也格外寂寞。

凌燁在御書房中批閱奏章，望著透進來的月光，自言自語道：“這月光，倒有些擋不住似的。”於是他走到窗子前，推開窗，抬頭望著那月亮。這月光可真是清冷啊。他在心裡嘆道。恍惚間他突然覺得月光上有個人在翩翩起舞，舞步時而張揚，時而婉約，他看得痴了。

他覺得有一股無名的慾火從心底湧出。他再也按捺不住。一揮手，便衝外面的太監喊道：“擺駕毓秀宮。”

德妃這會兒已經準備就寢了。天氣涼，她已經到床上躺著了。忽然聽說皇上往這兒來了，還有些不相信。自從柳如是死了之後，皇上已經很少踏進後宮了，更別說是來她這兒了。

直到皇上都到宮門口了，她才慌忙起身，找衣服換上，也來不及梳妝，匆匆抹了些脂粉便出門迎接了。

“臣妾恭迎皇上。”德妃盈盈對皇上行了個禮償。

“免禮。”凌燁冷冷地說了一聲，便往裡走去。

德妃屏退眾人，笑盈盈地走上前，說道：“皇上怎麼今兒想起來看臣妾了？”

凌燁抬頭看了她一眼，見她正穿著單薄的衣衫，頭髮隨意披著，臉上妝容淡雅，便有些衝動，一把拉過她，壓在自己的身下。

“皇上”德妃以為凌燁是想念她了，心裡有些高興，又有些害羞，臉上泛著紅暈。

凌燁見狀更加情難自抑，還未等她準備好便直接用力。這讓德妃疼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
德妃閉上眼睛，只希望這場糟糕的歡**好過程能儘快結束。

終於，凌燁抒發了自己難以名狀的欲**望之後，他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，只覺得無盡的空虛和寂寞感正在向他襲來。

“皇上，皇上今日怎麼這麼心急？”好容易捱過疼痛的德妃嬌弱地問。

凌燁這才發現自己太沖動了，弄疼了她。他拭去她眼角的淚水，輕聲說道：“對不起。朕弄*疼你了。”

“臣妾知道皇上是想臣妾了，怎麼會怪皇上呢。”德妃嬌羞一笑，臉上的紅暈又更添了幾分。

凌燁愕然，心裡的愧疚更深了。他嘆了口氣，說道：“朕出去走走。”說完便穿上衣服往外走去。

“皇上！”德妃叫住他，“是臣妾哪裡做得不好麼？”德妃的聲音令人心碎。

“不，你做得很好，是朕不好。”說完便向外走去。

“留下來陪陪臣妾好麼？臣妾思念皇上。”德妃再一次叫住他，說著眼淚又留了下來。

凌燁不敢回頭看德妃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。他只覺得心裡的煩悶仍然沒有抒發，反而那種寂寞的感覺更烈。他愣了愣，還是走了出去。

德妃呆坐在床上，眼淚無聲地留著。自古最薄情的就是帝王，這話真是一點兒也沒錯。

凌燁走出德妃的寢殿，望著清冷的月光，方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一些。也突然明白自己今夜為何會這樣了。

第二天一早，傳旨太監敲開了太師府的門。

“玉青小姐，咱家奉皇上口諭，特來接小姐入宮覲見。”玉青坐在太師椅上，靜靜地聽著太監的話，不怒不喜。

“敢問公公，皇上召我進宮可是有什麼事麼？”玉青嬌羞地問道。

“皇上之前在太師府中見了小姐的舞姿，驚為天人。皇上想請小姐入宮教宮中舞姬舞藝，以便將來有什麼重大場合，能有新的舞蹈。”那太監答道。

玉青會心一笑，心裡便明白了幾分，但嘴上卻什麼也不說，只說道：“那有勞公公了”

“啟稟皇上，玉青小姐帶到。”

凌燁一聽，便立刻往外望去。那個熟悉的身影果然出現在門口。

“小女子玉青叩見皇上。”玉青嬌滴滴地行了個禮。

“免禮，免禮。”佳人在前，凌燁有些難掩激動之情。隨後便屏退眾人，與玉青單獨相處。

凌燁一時竟有些語塞，不知說些什麼好，他偷偷望著玉青，見玉青微低著頭，時不時抬頭望他一望，也不說話，臉上帶著一絲嬌羞，帶著一絲純真，還帶著一絲嫵媚。

竟有女子能讓我語塞？！凌燁有些驚訝，他平時的鎮定自若談笑風生都到哪裡去了。他很想找點兒什麼來說，但就是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
“不知道皇上召我來可是有什麼事？”最後還是玉青看出了他的窘境，打破了僵局。

凌燁這會兒心裡竟有些感激，他故作正經地答道：“哦，是這樣。宮裡的舞姬來來去去就會那麼幾種舞，這麼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