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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哪知猛地“鏘啷!”一聲鐵器交鳴聲響起,還未待朱標反應,只覺面前影光一閃,兩柄銀槍已經卡在了朱標面前,讓它不得再進分毫。
“甚麼人!?”兩名持槍男子猛地叱吒一聲,朝著朱標喝問道。
是啊,這幾名士兵身份低微,大明官級分明,更遑論是太子,他們自然是沒有見過朱標的。
更何況,他們也不會想到面前這人便是大明太子朱標,哪家的大內主子不是差奴才來,似朱標太子這般,怕也是頭一例了。
朱標緩緩轉身,雙瞳猛地一瞪,常年的王者威勢猛地威懾而去,那士兵見到幾乎是瞬間便嚇了個膽寒,雖然他或許沒見過朱標,但見這勢態,便知道定是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。
“放肆,大膽奴才,幹甚麼,速速退下!”猛地一聲喝問聲自內堂傳來,接著急快的步伐聲傳來,兵甲回首望去,兀的一驚。
那是個挎著紫鯊皮鞘的長刀客,黃衣褚頭,武官打扮,濃眉大眼,約莫三十年歲,但卻生的甚是冷肅,英氣逼人。
這人一現身,即便是朱標也不由得眉宇一簇,他認得此人,這人是錦衣衛指揮使袁彬手下的一員虎將,掌獄刑,乃是錦衣千戶郎。此人久經沙場,武功頗為不弱,傳聞此人刀法也是爐火純青,據說自從刀法大乘後,縱橫數載,殺人從不出第二刀,足見此人的武學造詣可見一斑。
“原來是張千戶,本太子先前還在詫異,這本該重兵把守之地怎的如此鬆懈,原來是有張千戶在,怪不得有恃無恐,連本太子,都敢攔將下來。”朱標輕輕一挑眉,唇齒輕啟,冷嘲暗諷道。
那被稱為張千戶的武官聞言一驚,趕忙欠身抱歉道;“卑職不知懿文太子大駕,有失遠迎,還望恕罪,不知太子此番前來,所為何事?”
朱標冷笑一聲,勉強將自己的語氣裝的與平日裡無異,開口譏諷道;“怎麼?本太子去向何處,還要先差人給張千戶通稟不成?”
“還請懿文太子恕罪,小侯絕無此意,是我管教不利,讓您受驚了,罪該萬死。太子殿下能親歷此地,可謂是貴足踏賤地,卑職怎敢阻攔,只是怕這殺伐氣甚濃,驚擾了太子殿下,讓您受了風塵之苦,還望恕罪。”張千戶聞言心中大駭,豆大的汗珠墜地而落,緊張開口道。
朱標眼珠一轉,開口冷聲道;“風塵之苦倒是無謂,只是皮肉之痛罷了,可本太子這般被攔將下來,卻是心寒之意更甚啊。”
張千戶這才驚覺,趕忙欠身躬步上前道;“太子勿怒,卑職這就為您引路。”
朱標沒有開口,只是鼻腔悶哼一聲,揮了揮手,踏步走過,大步流星的跟了上去。
漫漫青石路,盡頭就彷彿能看到朱標心中的佳人,嵐鳳的淺笑如嫣……
女子者,顏未見,韻先憐。
千佳萬麗,鳳女如嫣。
第一百二十八回 父權至上
鐵牢邢獄,還泛著溫熱的火苗微光升騰,暈開這一片黑暗的空洞,閃耀這片人間地獄。
“滴答……”
髒水的滴答,滿地粘稠的猩紅血跡。
而在這牢獄盡頭的鐵室,一對男女,相擁而臥。
衣袍有些不隨體,頭髮也是散亂的,不過兩人的臉上洋溢的,都是幸福和快樂。
熊淍,夏芸。
他們沒有睡著,既然今天便是末日,何必再去一次夢境的虛無探索?
愛情的力量終是偉大的,它能擊穿最硬地頑石,打破世俗。
孤男寡女,偷吃禁果。
不錯,此時此刻,熊淍懷裡的,再也不是他的芸兒,而是它熊淍這輩子的,妻子。
“踏踏……”
穩健的腳步聲緩緩傳來,雖然沒有那麼疾快,但卻是大步流星一般。
“太子,這邊,牢獄內光線暗,您慢些行。”張千戶的聲音自大牢之外緩緩傳了進來,緊接著,那武官打扮的錦衣衛千戶郎已經探進牢內。
朱標沒有多言,只不過半刻,張千戶前腳剛踏出,朱標便已經跟了上來,沒有人發現,武功的步伐快是次次的征戰沙場,每日每夜的訓練換來的,而為何此刻,朱標這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太子竟然也跟得上他的步伐。
兩人一前一後邁身進來,張千戶老馬識途的直路探進來,腳步跨進來,身子微側看去,輕輕一笑道;“今日便要問斬了,還能有如此雅興,還真是了不得。”
夏芸就那麼一臉滿足的懷抱著熊淍,而熊淍也是微閉著雙眼,甚至還哼著些微聲的小調,動人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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