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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適婚的年紀,得清雅公子愛慕可是臉上添光的事兒,更別提對方是趙懷信,別的閨秀若遇見這等好事,怕都繃不住要笑出聲,可顧青竹臉上除了驚愕,再看不出其他,程瑤見狀趕忙補充道:“你先別慌,我哥也是在酒宴上無意聽聞的,他們喝起酒來嘴上說什麼話哪個能當真呢?更何況其中也沒扯著你,只是提了趙公子單方面有意思罷了。”

言外之意,無論真真假假,對她的清譽沒影響便是,可顧青竹卻沒想的這麼簡單,旁人就算了,偏偏是指著趙懷信,與他有過流言牽扯的閨秀,哪個不是傳的玄乎?怕是她如今指天立地的說對他毫無想法,人家約莫也當是小女兒家嬌羞,不敢承認的。

“程大哥有說從哪位公子口中得知的嗎?”顧青竹悄悄問道。

程瑤努力回想了會兒,滿面難色的搖搖頭:“沒呢,大哥也就順口一提,我只記得那日他們應了尚書家孫子田橈的約,去原味居吃果酒來著。”

顧青竹對田橈這名字感覺耳熟,可一時卻記不起來在哪兒聽過,正冥思苦想的時候,程瑤好心提醒她道:“哎,你不記得了嗎?上次我大嫂生孩子辦百日宴,咱們還在我家後院的水閣玩投壺呢,當時田公子和趙公子一起,後來還出言反水壓咱們贏那個。”

如此一說,顧青竹恍然想起田橈的模樣,那日瞧著的確和趙懷信頗為熟悉,而且,給人印象是說話沒個把門兒的,不靠譜子那種。

“記起來了。”顧青竹竟笑起來,裝作不再介意的模樣道:“釣魚的時候還自個兒坐在亭子裡頭,瞧著很是怡然自樂的。”這話中有話,意思是從田公子的言談舉止來看,說個話怕也不過腦,想起甚說甚,無心之言也和他計較不來。

程瑤心裡頭清楚,當即捂了嘴笑道:“可不是哩,若不是咱們關係近,我大哥肯定一笑置之,不問這個呢。”

顧青竹面兒上這麼說,心內不是沒疑問的,但想來想去,可能百日宴時她與趙懷信在錦鯉池邊站著說話,被田橈看見,便聯想了這一出。

如此倒沒什麼,左右當時在場的閨秀公子多的很,兩人談話也沒很久,只要沒傳出趙家提親這個事兒,其他都好解釋。

按尋常推測是沒錯兒,可她不知道的是,田橈說再多沒根據的混話,也不敢在趙懷信身上八卦的,即使從前那些個紅顏知已,田橈至多直接在趙懷信面前開開玩笑,與其他人,提都不會提。

一是因為清楚趙懷信心裡頭壓根沒當真,二是酸他能讓那麼多閨秀拜倒在腳下,求著他垂憐。

是以當田橈接到趙懷信從京兆府送來的急信時,還想著朝中要有什麼大的動盪,結果顫巍巍的開啟掃了兩眼,真真氣得他直罵娘!

這傢伙居然讓他,堂堂尚書家的嫡孫兒,去學那些小娘子一般嘴碎的造流言,說他對顧七娘傾慕至深,日月可表。

聽聽,聽聽這都什麼話,田橈雖知道趙懷信對顧七姑娘有點兒想法,可什麼愛慕至深日月可表,這玩意兒能和趙三公子聯絡到一起嗎?

田橈氣惱過了,抓著信開始撓頭,思前想後找了個機會,宴請眾位汴梁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吃酒,故意多喝了幾杯,吐了一兩句點睛之筆,起碼那些家中有未婚子弟的世家都請全了,再有人打顧姑娘主意,就得掂量著些。而閨秀那邊,只要一個人聽了訊息,還愁沒人知道?

於是這賞荷宴來的貴女,多半是知道些趙三公子最近傳聞的,有些是坐等好戲,有些卻已經視顧青竹為眼中釘了。

其中尤屬瑞和縣主李淑最甚。

因為是景王嫡女,早早又請封縣主,李淑坐的位置正在皇后娘娘左後方,挨著太子和幾位皇子。

瑞和縣主性格高傲清冷,對於六公主那種死乞白賴的做派看不上眼,為數不多的幾次同趙懷信說話,也端著副皇家貴女的矜持,禮儀規矩面面俱到,分毫沒透出什麼。可她心底對趙懷信是認可的,這京師眾公子,也單剩趙懷信能入得她眼。

而另外一位魏國公府嫡長孫沈曇,樣貌能耐好是好,但家境底蘊還是薄了些。

李淑出身皇家,眼界和其他閨秀還是有些子不同的,兩者相比時,重的是家族的時代延綿,在這一點,趙家根基深厚,雖然風頭沒那麼強勁,但後力十足。可老魏國公是以功績拼出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,倘若他日致仕,子孫是否還有榮光,就很難說了。

宴間的暗流湧動,似乎在趙懷信落座之後,更上了一層。

顧青竹坐在李氏身後,正巧遮了那些眼神鋒芒,與程瑤閒聊起來倒還愜意,前陣子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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